指尖,秾艳的血珠暴露空气中, 那股莲香越发氤氲。
&esp;&esp;“还在忍什么?”
&esp;&esp;那滴血珠被他点在谢折衣眼角, 宛如一朵艳丽的梅瓣, 开在浮现的越来越密集的花枝之上。
&esp;&esp;谢折衣原本是想先帮楼观鹤疗伤的,但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他, 用色相, 用语言, 用灵血,谢折衣只觉得他两只眼睛都忍的发红,他抓住楼观鹤的手, 呼吸沉重地喘了两声。
&esp;&esp;没忍住,一口含住正在滴血的指尖,但牙齿却很努力地收着,只是小心地□□着那道伤口。
&esp;&esp;而后顺着修长的指节朝下舔到指根,每一寸都不放过,轻轻的吻像下小雨一般落在白皙分明的指间,极为虔诚又爱怜。
&esp;&esp;楼观鹤的手也跟他这个人一般,像冷玉,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不像是执剑的手,倒像是一名清贵公子,只有指腹有常年练剑而来的微微薄茧。
&esp;&esp;但谢折衣知道,这状似修长白皙的手潜藏着多么恐怖的力量,顷刻间杀人于无形,也曾于无尽黑暗中,予他一丝光明。
&esp;&esp;太喜欢,也便太珍惜。
&esp;&esp;所有的力道全都收着,所有的欲望全都蛰伏,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试探,在唇齿间舔舐。
&esp;&esp;但身下人大概受不了他这么磨人,就在谢折衣细细舔舐间,原本躺平任他摆弄的人忽地起身将他反压在下,同时被谢折衣手指并指探入谢折衣的口中,堵住舌根,像是惩罚一般,让他的嘴不能轻易合上。
&esp;&esp;谢折衣睁大眼,没想到楼观鹤反应居然这么大。
&esp;&esp;楼观鹤神色有点冷,那双玻璃珠似的冰蓝眸子却似隐隐蒙上水雾,白瓷一般的面容染上绯色,“你属狗吗?我让你别忍着,不是叫你像狗一样舔我手。”
&esp;&esp;谢折衣却一点没生气,他再度舔了舔探进口中的手指,却见楼观鹤睫羽颤动,手指猛地抽出,但被谢折衣一把抓住,他笑的认真,“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是你的狗。”
&esp;&esp;原来楼观鹤受不了他舔他,谢折衣为自己这新发现感到莫名的愉悦,至于是当狗,还是当人,当鬼,当魔,只要他是离祂最近的那只狗,那就无所谓。
&esp;&esp;可惜,他这番话没能叫楼观鹤高兴。
&esp;&esp;楼观鹤抬眸看他,冰蓝的眸如一汪幽深的水潭,倒映着谢折衣的倒影,他问:
&esp;&esp;“我不需要狗,只缺一个道侣。你是想当我的狗,还是当我的道侣?”
&esp;&esp;谢折衣愣住,他对上楼观鹤漂亮如蓝玉的眸,一瞬间,懂了楼观鹤的意思,这句话的意思,何尝不是告诉他,不要再把自己的地位放的那么卑微,不要再把祂当做一尊供奉敬仰的神像。
&esp;&esp;“你是我的道侣,你不需要再仰望我,谢折衣,从今往后,你只需要爱我。”楼观鹤撩起谢折衣散落肩头的一缕乌发,他低头轻轻落下一吻,仿佛刻下一道咒誓般,“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必须爱我。”
&esp;&esp;谢折衣蓦地眼眶一热,明明是不讲道理地命令,但却让比所有直白的情话让人难以抑制。
&esp;&esp;他吻上前,十指相扣,乌黑的长发倾泄而下,两相交织,在唇齿碰撞间,谢折衣几乎是发誓般道,“我爱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爱你,以我的灵魂,躯体,所有。”
&esp;&esp;被掀红浪,红绸飘飘摇落下,谢折衣在以最炽热原始的方式来表达他对神明的爱。
&esp;&esp;千机红线层层缠绕而上,绑上楼观鹤的四肢,牢牢地捆在四个床脚,毫无反抗之力。
&esp;&esp;红线上系着金铃,才堪堪进了几根手指,红线上的铃铛就颤巍巍的响出声。
&esp;&esp;“嗯……谢折衣,你。”楼观鹤玻璃珠似的眸像融化一般,蕴了一汪水,他大概想冷声喊谢折衣的名字,但却由于嗓音的微微喑哑毫无威慑力。
&esp;&esp;谢折衣亲了亲那双雾气萦绕的眼睛,笑的轻快,“如您所见,我在爱您。”
&esp;&esp;那番话彻底让谢折衣放下一切顾忌,那些不堪的欲念铺天盖地涌出来,但他不准备再克制,而楼观鹤也纵容着谢折衣的胡作非为,大逆不道,犯上作乱。
&esp;&esp;终于,二者彻底融为一体的那刻,仿佛身心都得到了圆满。
&esp;&esp;之前在梦魇的那次,谢折衣早就想把这个人这样那样翻来覆去,但那时他不敢。
&esp;&esp;这一次,感受到楼观鹤无声的纵容,谢折衣到底没能抑制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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