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孤怕,你被那些女公子欺负。”眸底涌上的笑意浅淡,谢知珩站在离晏城不远的地方。
&esp;&esp;两人身高相差不大,有风吹来时,衣摆呼呼扇动,长发也知风舞动。
&esp;&esp;“女公子?”晏城低声喃喃。
&esp;&esp;是那些着男装的女儿家吗?可他个大男人,哪会被她们欺负。
&esp;&esp;谢知珩靠着桌沿而站,对方诸多情绪常不掩饰,甚至心头碎语也因此吐出,不留下刻。
&esp;&esp;“不会被欺负?现在的你,不就被她们欺负了吗?”谢知珩轻笑。
&esp;&esp;游街过后状元袍就被换下,可不知是巧还是刻意,晏城着身上的这衣袍仍旧是艳红。
&esp;&esp;内侧的白领挤出外袍圆领,受红浸透,映衬在晏城脸颊,微微泛起。
&esp;&esp;或许是酒点起的醉意,也或许是房间燃不掉的熏香,惹得才初春,就漫上层层春意。
&esp;&esp;“她们也太放……”晏城低喃道,思索几番,便就想透。
&esp;&esp;太放浪了,作者到底参考了几个朝代,设定东一啷当,西一啷当的。
&esp;&esp;混得太杂,晏城难以从所学的知识里,择出更佳的礼仪来。
&esp;&esp;每一步走得太慢,又磕磕巴巴,比初学的稚童还要艰难。
&esp;&esp;哪怕前方无博古架、屏风遮拦,晏城也觉无力,掌心借助木桌才勉强站稳。
&esp;&esp;“?”
&esp;&esp;谢知珩挑挑眉,与人对视,那双含情的桃花眸,似秦淮水脉脉,又因燥热而迷蒙,如闯入烟雨朦胧中,薄雾氤氲。
&esp;&esp;“很热……”
&esp;&esp;熏香将醉意抹开,只沉淀在心头的热意蔓延,受他急促的呼吸,缓缓掌控身体的全部。
&esp;&esp;本只搁置桌面的手指颤动,过于温热的触感,贴着手背滚烫,谢知珩垂眸看向晏城不经意的举止。
&esp;&esp;微微贴近,谢知珩揽住他一侧肩膀,呼吸清浅,说:“你要做什么?”
&esp;&esp;“不知道,我脑袋嗡嗡的,太热了。”
&esp;&esp;晏城说话时,呼吸洒在谢知珩脸侧,明明不烫,却惹得谢知珩微微偏头,要逃离般。
&esp;&esp;下刻,谢知珩又转眸再次望向晏城,水润得眸眼灵灵,热火灼烧得眼尾艳丽。
&esp;&esp;花瓣型的眸眼,于尾处经春侵袭,点了些许桃花的情色。
&esp;&esp;谢知珩:“真奇怪呢。”
&esp;&esp;指腹揉搓晏城眼角,一遍又一遍的抚过,好似捉住春意般,囚住春日般。
&esp;&esp;“疼…好疼……”
&esp;&esp;力度微大,刺得晏城涌出些泪珠,他紧抿唇,低声与谢知珩委屈撒娇。
&esp;&esp;沿着脸颊弧线,在唇角滞留。
&esp;&esp;晏城似感知到什么,抿着不放的唇微启,含住谢知珩指腹的一角,湿润的热物裹着指尖好烫。
&esp;&esp;桌沿挤着腰部略痛,谢知珩以手撑着,坐在桌面。
&esp;&esp;呼吸被攫取,连口腔都染上陌生气息,素未与人有过这般亲密举止,谢知珩垂眸不言,不反抗。
&esp;&esp;偶有些过时,谢知珩会轻拍晏城的脸侧,让他放松。
&esp;&esp;谢知珩:“孤受不住。”
&esp;&esp;越发过分时,谢知珩敲响了桌子,门外候着的李公公推开走进。还没越过屏风,李公公就被谢知珩唤停在屏外。
&esp;&esp;殿下的声音含糊又哑,又断断续续,被堵住般,说不出个完整句子来。
&esp;&esp;“殿下,可是需要臣送些东西?”
&esp;&esp;李公公低垂眼眸,瞧地瞧飞起的纱帘,也不曾抬头半分。
&esp;&esp;扣入指缝的手太紧,囚困住谢知珩的每一次侧眸,可晏城次次逼近,都是谢知珩纵容所为。
&esp;&esp;关不紧的窗户,被风拂动,合拢时又虚虚掩着,活似刻意为的牢笼,谢知珩连双腿都施展不开。
&esp;&esp;“松开点,你靠得太近。”
&esp;&esp;文弱的状元郎,若想挣脱对方的束缚,其实很容易,哪怕谢知珩病意未散。
&esp;&esp;“不……臣好热,殿下好冷,受寒了吗?”
&esp;&esp;怀里拥着与玉一般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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