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多积分,需要更多的女人!”
&esp;&esp;屈成霖捂着因系统存在而剧烈疼痛的大脑,皇帝时值不惑之年,年轻时南北征战不休,如今的身体自是不如屈成霖未穿越时的少年身体。
&esp;&esp;系统的存在,不仅仅局限于他的大脑,更是像根粗如象牙似的柱钉,深深扎入屈成霖体内。
&esp;&esp;他需要更多积分,拥有更年轻的身体,只有在女人身上征战一切获得的快乐与满足,才让屈成霖有仍活着的假象。
&esp;&esp;“系统,帮朕扫描整个皇宫,有谁!能承受你的载入?”屈成霖挪动沉重年迈的四肢,扶着柱子往里走。
&esp;&esp;他每走近一步,支撑偌大艳阳宫的大柱,遍布其上的划痕越发凸显,几乎抓进这殿室的森森尸骨里。
&esp;&esp;系统存储积分不足,无法扫描,只能翻出丢弃在回收箱里的报告,展示在屈成霖面前,敷衍他。
&esp;&esp;没有任何意外,排在最前的依旧是那让屈成霖憎恨的存在,永远一帆风顺的太子。
&esp;&esp;可真是让人嫉妒的存在。
&esp;&esp;落地即为太子,父母恩爱,熹始帝不因朝堂事务而自卖自身,在后宫里雨露均沾。
&esp;&esp;也不会因保护真爱的名义,冷漠心上人,他直接正妻、后位对待。
&esp;&esp;哪怕皇后的娘家执掌盛朝大半的军队,对皇位的危险足以让任何在位皇帝怀疑他们的忠诚,他们的野心。
&esp;&esp;太子出生后的每一条道路,都是熹始帝亲自为他铺就,无需回头,只用往前,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帝位。
&esp;&esp;屈成霖几乎能回想起,曾藏匿在太极殿,又保管在琅琊王府中的诏书。
&esp;&esp;那是早早被熹始帝立下的登位诏书,黄布帛上盖满了玉玺印。是每次新年时,熹始帝在妻儿熟睡时印上的,充斥满满的父爱。
&esp;&esp;“朕也想夺舍谢知珩,可每次你都说积分不够!”
&esp;&esp;屈成霖崩溃,抓着散落的半白半黑的发,稀疏的模样,好不可怜。
&esp;&esp;地位无比崇高的,万万人之上的皇帝,于无声中崩溃,甚至连唇瓣都不敢轻易张开。
&esp;&esp;因为屈成霖怕了,在夺舍的第一日,被天后指认为非圣人时,在被谢知珩囚禁时,用慢性毒药喂灌时,被他们探知出外来系统的存在时。
&esp;&esp;他便怕得不成样。
&esp;&esp;“永远不要轻视生活在以前的人,能在史书中留有名字的人,何曾不是耀眼夺目的太阳。”
&esp;&esp;因惧生怕意,也因惧生恨意,正如可怜与可恨从不分离,惧与恨也如此。
&esp;&esp;屈成霖逼问脑中系统:“我要谢知珩死,要他死得丑陋不堪,要他被世人唾弃,被史书一笔笔贬落,成为无数人眼中的戾太子!”
&esp;&esp;与屈成霖愤恨阴沉的声音不同,系统自始至终都不受情绪裹挟:“厌胜,巫蛊,早已用在谢知珩身上。”
&esp;&esp;天后临终前的最后一言:“望你从今以后,平安喜乐。”
&esp;&esp;成了束缚谢知珩夜间不敢入眠的梦魇,逼得他控制不了心头涌上的躁动,与散不走的恨意。
&esp;&esp;他会生恨,恨所有,敌视所有人。
&esp;&esp;最终,走向灭亡。
&esp;&esp;“不够,完全不够。”
&esp;&esp;屈成霖咬咬牙:“我需要更多积分,这样才能让谢知珩走向灭亡,死得更快些!”
&esp;&esp;“系统!有没有更优质的羊,比太子妃还要优质,不止能还完欠债,还能将谢知珩踩到地底去!”屈成霖嘴角狰狞,躺在软塌上。
&esp;&esp;天后是屈成霖见过最优质的羊,可重重包围中,他无法突破羽林卫,磨刀霍霍向猪羊。
&esp;&esp;只能退而求其次,采得太子妃这朵鲜花。不仅收获颇多,还狠狠给屈成霖最恨的人,戴了顶绿帽巾。
&esp;&esp;那晚多么刺激,悲惨的痛苦压得整个皇宫,喘不过气来。
&esp;&esp;新婚夜的荒唐,崩溃受辱的太子妃,是孩子又是弟弟的小殿下。
&esp;&esp;被要求扫描皇宫时偷懒敷衍的系统,听到屈成霖要还清欠款,立即蹦跶着跃起身子,徘徊在屈成霖的脑袋里。
&esp;&esp;过度的数据计算,使得本就体弱的屈成霖痛苦不堪,挠着软塌的栏,几乎挠出木刺来。
&esp;&esp;他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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