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如何驾驭它。”
&esp;&esp;“你呢,你驾驭过它吗?”他问。
&esp;&esp;叶阳辞立刻道:“当然。”
&esp;&esp;秦深的手掌如愿以偿地抚上他的颈侧,沿着单薄夏衫往领口下摸索,敏锐地感受着喉结处的滑动。
&esp;&esp;“骗子,”秦深轻嗤,“气定神闲都是装的,摸几下耳根都烧红了。”
&esp;&esp;叶阳辞抬手触碰耳朵,凉的,没烧肯定也没红。“至少比王爷道行高,”他轻巧地说,“下官不才,但也算识得风月,对付一个生手足够了。”
&esp;&esp;“这么说,你是熟手了?让我瞧瞧,有多熟……”秦深将跪在席面的右膝,从他腿间缓缓抵进去,果然被他双腿紧张地夹住。
&esp;&esp;叶阳辞单手抵着一具压迫下来的躯体,笑意不达眼底:“王爷,你我只是闲聊,并非斗技。好了,送行酒也吃完了,王爷还不动身回高唐,去做出发的准备么?”
&esp;&esp;秦深知道该适可而止了,可肩膀处对方掌心烫热,把他体内的离愁别绪都温成了酒,诱惑着他酩酊大醉。
&esp;&esp;他醉了,在理智的岸边摇摇欲坠,想纵身投入春波。
&esp;&esp;像只衔鱼的鸥鸟,一头扎了进去——
&esp;&esp;叶阳辞睁大了眼。唇上热意辗转,带着酒味的侵略气息像要把他击穿。他在短暂的怔愕后,下意识地出手反抗,但秦深在他掌力吐出之前,捞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esp;&esp;“真的不好摸吗?”秦深在他耳边哑声问。
&esp;&esp;叶阳辞的五指陷入饱满而有弹性的胸肌里,难以自拔。此刻他不止摸了,捏了,指头上还生出了恋恋不舍,要和他拒绝的意识背道而驰。
&esp;&esp;秦深感觉到他的犹疑,抓住了对手这点破绽,像个乘胜追击的将军,再次吻了下去。
&esp;&esp;唇舌交缠,这次秦深觉得自己投入的不是春波,而是柔软的火焰,包裹他,融化他。
&esp;&esp;案几被扫到迭席下,空酒坛也打翻了,残留的杏子酒混着白梅香味,在方寸之间隐秘地烧。
&esp;&esp;许久后叶阳辞别过脸,大口呼吸。好容易调匀气息,他说:“果然是个生手,险些把我憋死。”
&esp;&esp;秦深喘息未定:“那可真是对不住了。还是身经百战的叶阳大人厉害,咬到了自己的舌尖。”
&esp;&esp;叶阳辞舌尖火辣,想找个冰块含一下。秦深心有所感似的,从怀中摸出颗薄荷糖,拨开糖纸塞进他嘴里。叶阳辞含着糖,问:“王爷上次说不吃甜食,怎的把糖带身上了?”
&esp;&esp;秦深不应他。
&esp;&esp;“这糖黏答答的,有点化了,在身上揣了多久?”叶阳辞把手伸进他的衣襟,抄出了不止一种糖,“王爷担心下官又头晕眼发黑,随时备着?”
&esp;&esp;秦深说:“没这回事。是给炎开准备的,那孩子就爱吃糖。”
&esp;&esp;“是么。”叶阳辞似乎不以为意,拍了拍秦深的胸口,“王爷方才在下官身上试过,可找到了答案?”
&esp;&esp;看似缠绵回应,结果只当他在试水。秦深沉着脸,说:“只一次,无从比较,也就无法确定。”
&esp;&esp;糖在嘴里化开大半,舌尖凉爽里带着刺痛,叶阳辞仍是不太舒服,便囫囵吞了,吸着气道:“那么王爷不妨找其他人也试一试。”
&esp;&esp;“你!”秦深心塞,“不必试了。本王谁也不爱,袖子断不断都没差!”
&esp;&esp;“这话下官赞同,互相需求一下也就罢了,智者乐水但不入爱河。”叶阳辞推他,“王爷放我起身,压着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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