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esp;&esp;“我们选择变慢，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esp;&esp;它不仅是在问自己，也是在询问莫灵。
&esp;&esp;漩涡在无尽的宇宙中飘荡，远处的超星系团瞬间迸发，又瞬间黯淡。
&esp;&esp;莫灵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心石的问题，他只知道：
&esp;&esp;“我们错过了很多。”
&esp;&esp;那些转瞬即逝的东西，本该是他们生活的意义。
&esp;&esp;美味的虾米、柔软的水流、温暖的阳光……
&esp;&esp;但在加快之后，一切都错过了，也永远都无法挽回。
&esp;&esp;“我们能不能回去？”好心石痛苦地问道。
&esp;&esp;“时间，是不会倒退的……”莫灵怔怔地说道。
&esp;&esp;好心石沉默了，直到它在漩涡的边缘绕了几圈，才再次开口：
&esp;&esp;“为什么不能倒退？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对吧？你是我们当中最有天赋的那一个，我们一直在追随你的脚步，学习你的一切。”
&esp;&esp;“石化漩涡是你创造的，整个族群都依附着你存在。”
&esp;&esp;“你是我们的神啊！”
&esp;&esp;好心石期待地对莫灵说道。
&esp;&esp;这句话一下激起了莫灵的回忆。
&esp;&esp;“神……”
&esp;&esp;他突然回想起自己出现在这的原因。
&esp;&esp;“僵石的神，到底是什么？”
&esp;&esp;是神祭场所那些无处不在的目光吗？
&esp;&esp;还是那些飘散的石化粉尘？
&esp;&esp;莫灵不得而知。
&esp;&esp;他看向好心石，认真地问道：“你觉得，神是什么呢？”
&esp;&esp;“是你。”好心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esp;&esp;“可是我不能让时光倒流，也不能满足你们的愿望，漩涡只会越转越快，我已经无法控制它了。”莫灵有些无奈地说道。
&esp;&esp;莫灵明白好心石的期待，可他的确做不到。
&esp;&esp;粉尘只能改变时间流速，没办法让时光倒流。
&esp;&esp;“我不是你们的神。”
&esp;&esp;他莫名其妙地来到了僵石的世界，也经历了僵石曾经经历过的一切，虽然感同身受，但的确无能为力。
&esp;&esp;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办法挽回。
&esp;&esp;好心石还想争论些什么，但又突然卡了壳。
&esp;&esp;空荡荡的宇宙，冰冰凉凉的，就连思绪也冷静了许多。
&esp;&esp;“我不应该对你要求这么多的……”好心石突然对莫灵道了个歉：“你也和我们一样，只不过走得比较快而已。”
&esp;&esp;他有些释然地说道：“我其实很羡慕你，我记得我刚刚把你救出来的时候，你连石化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就连狩猎都还要我教你。”
&esp;&esp;“但转眼间，你就创造了让整个族群都能完美石化的大漩涡，我也只能呆在漩涡的边缘，惊叹着你那惊人的成就。”
&esp;&esp;“但你，确实不是神呐……”
&esp;&esp;好心石完全冷静了下来。
&esp;&esp;它顺着涡流来到了中心，静静地悬浮在莫灵的身旁。
&esp;&esp;两块石头就这样看着远处的星团，好似曾经在海底的那张巨网，那舞动的悬臂，就像是巨网上摆动的絮状结构，一切都似曾相识。
&esp;&esp;“如果有真正的神，那他一定不会在这里。”好心石突然说道。
&esp;&esp;“为什么？”
&esp;&esp;“他应该……早就超脱了吧。”
&esp;&esp;第396章 一场表演
&esp;&esp;莫灵听着那熟悉的词语，有些出神。
&esp;&esp;“超脱？”
&esp;&esp;“是的，超脱，神应该不存在这个世界，他可能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就像是在观赏一场表演，当然也不会对我们伸出援手。”
&esp;&esp;好心石卷起一粒粉尘，让粉尘在虚空中飘来飘去，像是在舞蹈一般。
&esp;&esp;莫灵见状，也卷起一粒粉尘，加入了舞蹈。
&esp;&esp;慢慢地，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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