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最后通过了对方之前的好友申请,然后问人在哪里。
&esp;&esp;[凌衔星]:【定位】
&esp;&esp;[凌衔星]:官人快来呀jpg
&esp;&esp;“”
&esp;&esp;郁江倾找到后园,在花丛里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屁股。
&esp;&esp;凌衔星脑袋拱在花丛堆里,屁股撅得老高,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esp;&esp;他喊了一声,对方没反应。
&esp;&esp;郁江倾走近几步——
&esp;&esp;“不许动,举起手来!”
&esp;&esp;脑袋上别了一朵红花的凌衔星突然跳起来,用最快的手速将一个花环套到了郁江倾头上。
&esp;&esp;两人面面相觑。
&esp;&esp;凌衔星嘴角缓缓抽搐,一点点上扬,最后,“鹅鹅鹅鹅鹅!!!”
&esp;&esp;郁江倾:“你——”
&esp;&esp;“嘘。”凌衔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懂,幼~稚~”
&esp;&esp;“鹅鹅鹅”
&esp;&esp;凌衔星笑了好一会儿,每每都快要止住笑声了,可是一看见一脸清冷的郁江倾戴着一个红花花环,平息下去的笑意就又再次涌上来。
&esp;&esp;另一个人一动不动,他也不觉得尴尬,独自笑得欢。
&esp;&esp;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豪门大宅又远离市区,气氛本该是很孤寂的。
&esp;&esp;可郁江倾看着眼前大笑的少年,却只觉得热闹,从没有哪一刻这般清晰地知道自己还活着,胸腔的心脏还会跳动。
&esp;&esp;总有些人,一个人就抵得上整个烟火人间。
&esp;&esp;终于,凌衔星笑累了,他揩去眼角的泪花,将脑袋往郁江倾肩膀上一靠,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
&esp;&esp;“同桌,咱俩在这里种点什么吧。”
&esp;&esp;郁江倾身躯微僵,“种什么?”
&esp;&esp;凌衔星想了想,“向日葵怎么样?”
&esp;&esp;“为什么是向日葵?”
&esp;&esp;“因为”凌衔星毛茸茸的脑袋蹭过郁江倾颈侧,“它永远找得到太阳的方向。”
&esp;&esp;凌衔星越想越远,“以后向日葵成熟了,我们还可以挖里面的瓜子吃,到时候你负责剥瓜子,我负责吃瓜子。”
&esp;&esp;郁江倾:“”
&esp;&esp;对方似乎说了什么,凌衔星下意识问:“你说什么?”
&esp;&esp;“菜要冷了。”
&esp;&esp;凌衔星很确信,刚才郁江倾说得不是这句。
&esp;&esp;因为他其实听清了,郁江倾说得是:“好。”
&esp;&esp;只是想再听对方响亮说一遍,不过小雪人这么害羞,怕是不会再说了。
&esp;&esp;没关系,友谊才刚刚开始嘛,害羞是正常的,又不是谁都跟他一样人来疯嘿嘿。
&esp;&esp;回去的路上,凌衔星也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会儿给郁江倾介绍各个地点,一会儿又说一些自己以前在宅子里面玩过的游戏。
&esp;&esp;郁江倾无疑是一个十分合格的倾听者,从来不会插嘴,一直默默听凌衔星说话。
&esp;&esp;他心里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esp;&esp;身旁的少年在用委婉的方式让他融入这座大宅,许是察觉到了郁江倾突然从破旧的小屋子进入繁华世界的局促。
&esp;&esp;明明看上去没心没肺的,但其实又很细心。
&esp;&esp;凌衔星突然牵起郁江倾的手,迎上对方疑惑的目光,他弯起眼睛,“你手怪好看的。”
&esp;&esp;没有那么多触目惊心的伤疤,很光滑,是一双好手。
&esp;&esp;郁江倾眼睫轻颤,嗯了一声,却也没有把手抽回来,任由凌衔星乱玩了一路。
&esp;&esp;餐厅里面,凌衔星左手捏着蝴蝶虾,右手夹着小牛排,东一口西一口,吃得腮帮子就没有平下来过。
&esp;&esp;“唔”凌衔星伸伸脖子咽下虾肉,擦了擦嘴巴,“怪不得你不请厨子呢,我觉得我之前请得那个厨子手艺完全没有你好。”
&esp;&esp;郁江倾抬眼,“请厨子?”
&esp;&esp;自知失言,凌衔星目移,夹了只蝴蝶虾在郁江倾碗里,“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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