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
&esp;&esp;忽然,他经过一段摆满了阵亡水兵尸体的甲板,目力所及就有上百具尸体。
&esp;&esp;可能船上没有这么多白布,所有的尸体就这么摆着,死者无神的双眼看着天空。
&esp;&esp;王义停下来,先双手合十,再在胸前划十字,突出一个各种信仰都尊重。
&esp;&esp;做完这些,他正要走,就看见沙利文上尉的尸体也被摆在其中。
&esp;&esp;他身边是他的两个弟弟。
&esp;&esp;王义立刻抓住旁边还在搬尸体的水兵问:“沙利文四兄弟还有一个呢?”
&esp;&esp;“我就是剩下的那个,准将。”水兵——沙利文下士说,“我差一点点就死了,非常感谢您把最小的弟弟送下船。”
&esp;&esp;王义拍了拍士兵的肩膀:“你会得到一个长假的,把哥哥们的遗物平安的送回家。”
&esp;&esp;“谢谢,准将。”
&esp;&esp;告别了沙利文下士,王义轻车熟路的穿过那些熟悉的舱门和通道,来到舰桥。
&esp;&esp;福里斯也跟了上来,再次握住无人值守的船舵——之前都是战情中心的舵手在操舵。
&esp;&esp;王义看了眼舰桥甲板上鼓起的那一块,再看看破片和崩落的螺丝钉在舱壁和天花板上打出的痕迹,对福里斯说:“你这家伙狗屎运啊。”
&esp;&esp;“我也觉得。”
&esp;&esp;战列舰炮弹虽然没有击中舰桥,但还是产生了大量的碎片,估计沙利文上尉就是这样牺牲的。
&esp;&esp;王义出了舰桥,在翼桥上回头看向舰桥顶部。瞭望手们看起来并没有重大伤亡。
&esp;&esp;瞭望手凯文注意到王义的目光,便立正敬礼:“刚刚您在下面说的什么我没听清,但是我知道我们胜利了!”
&esp;&esp;王义:“我抓住了敌人的舰队司令,一个中将,夺回了敌人舰上皇帝的神龛,好像还偷走了巫女小姐的芳心。”
&esp;&esp;凯文瞪大眼睛:“用您的超级力量吗?”
&esp;&esp;王义:“不,我开着机动艇追上了跑路的中将的机动艇。”
&esp;&esp;凯文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声:“哇哦。”
&esp;&esp;王义:“之后你们都会有假期,你回到你的高中,把这个故事在聚会上一说,我保证之前围着你们的四分卫的姑娘都围着你。”
&esp;&esp;凯文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esp;&esp;这时候旁边的瞭望手喊:“目标阿尔法2好像停止转向了,他向着正北——方位001开去!”
&esp;&esp;王义立刻皱起眉头:“那不是向着尼布莱克号他们去了吗?”
&esp;&esp;这时候夏普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准将,你到舰桥了吗?”
&esp;&esp;王义回到破破烂烂的舰桥,打开内线:“我在舰桥。”
&esp;&esp;“阿尔法2可能是担心天要亮了,所以选择了撤退。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认为现在应该发射三发绿色信号弹,同时其他驱逐舰作战终止,避免进一步的损失——”
&esp;&esp;瞭望手凯文的声音忽然从舰桥顶上飘来:“有一艘驱逐舰从阿尔法1旁边绕过来!正在向我们靠近。”
&esp;&esp;王义:“等一下!”
&esp;&esp;他立刻出了翼桥,然后才想起来这边翼桥已经没有栏杆了,赶忙刹住脚步,跑到旁边扶着探照灯向阿尔法1方向看。
&esp;&esp;果然有一艘驱逐舰从阿尔法1仍然未熄灭的火光中绕出来,距离估计有一万码左右,刚刚应该是因为阿尔法1的火光和浓烟干扰,没能看到这艘船。
&esp;&esp;王义切战舰视角,发现这船的标记也是灰色,没有标记敌我。
&esp;&esp;就在这个时候,那船开始打灯光信号。
&esp;&esp;瞭望手凯文:“灯光信号!‘我是格拉夫斯’,是格拉夫斯号!”
&esp;&esp;王义松了口气,想找人发灯光信号,然后发现翼桥上本来应该有三个值班的水手,现在一个都没有,只有铁皮上的血迹告诉他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esp;&esp;他打开探照灯的开关,然后发现探照灯也完蛋了。
&esp;&esp;王义叹了口气,扭头对从甲板一路跟上来的电话传令兵说:“让麦金托什组织人,对格拉夫斯号发送灯光信号,告诉他们我们无线电和电报都完蛋了,让他们通知海尔森中校,作战结束,脱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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