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时候珍妮报告:“机动艇已经准备好了。”
&esp;&esp;“走!”王义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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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随着机动艇逐渐靠近飞机残骸,王义看清楚这是一架二式大艇,而且看起来已经被重创,它能成功迫降在海面上,还在波涛中漂浮了两个多小时,没点机缘巧合不太可能。
&esp;&esp;汉默少校直接一个健步跳上大艇残破的机身,扫了眼艇内,突然端起冲锋枪:“举起手来!”
&esp;&esp;但马上他的表情就松弛下来:“什么啊,是个死人啊,谁搞这种恶作剧,还把死人摆出了正襟危坐的姿势。”
&esp;&esp;王义听了马上接口:“在瓜利达岛,范格里夫特发现的鬼子第十七军军长千文中将尸体最后也是摆成了正襟危坐的样子,还是个海军参谋干的。
&esp;&esp;“那参谋自己好像摆好中将的姿势之后就使用手雷自杀了。”
&esp;&esp;汉默少校扫视机舱:“但这里并没有看起来是最后自尽的人。
&esp;&esp;“所有人身上都有枪伤——”
&esp;&esp;他踢了踢脚边的参谋,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弯下腰去。
&esp;&esp;王义:“你发现了什么?”
&esp;&esp;汉默少校直起腰,向王义展示:“一张照片好像是个扶桑女人,可能是我脚边这参谋的妻子或者情人。他临终的时候似乎想要捡回这张照片,我感觉这参谋就是最后死的人。”
&esp;&esp;王义伸长手,拿过照片端详了一下:“长得一般。”
&esp;&esp;说完他把照片翻过来,看到女子的名字,以及一行扶桑语。
&esp;&esp;王义看不懂扶桑语,只能交给兰花:“待会给空看看,翻译翻译。”
&esp;&esp;“翻译干嘛,扔了就完了嘛,这东西上面又不可能有什么重要情报。”兰花嘴上这么抱怨,但还是把照片收好了。
&esp;&esp;王义对汉默少校做了个“让开”的手势,然后一个箭步跳上飞机。
&esp;&esp;因为他人高马大体重也不轻,让飞机残骸剧烈的摇晃起来。
&esp;&esp;但是飞机的船底和两侧的浮筒还是经受住了考验,继续漂浮在海面上。
&esp;&esp;王义看着正襟危坐的荒原元帅大将,笑道:“这就是败给我几次的手下败将啊。那么击杀海军元帅的名头,我就收下了。”
&esp;&esp;说着王义直接抓住荒原手里的指挥刀,却发现现在刚好是尸体发硬的时间,指挥刀居然掰不下来。
&esp;&esp;兰花这时候轻盈的落到飞机上,明显感觉出来她有功夫,飞机竟然只轻轻晃动。
&esp;&esp;王义:“兰花,我要拿他的指挥刀,但是他手指硬了,你想想办法。”
&esp;&esp;兰花点头,然后一个弓步冲拳,打在荒原大将交叉的十指上,下一刻硬了的指头卡巴一声断了,变得软绵绵的。
&esp;&esp;“好了。”兰花竖起大拇指。
&esp;&esp;王义握住指挥刀的刀柄,看了看兰花,然后一用力,竟然真的把刀连同刀鞘一起从荒原十指下面拔了出来。
&esp;&esp;这时候汉默上尉问:“他那个姿势,难道不是抓住他僵硬的胳膊向上抬一下,就能把军刀拿出来吗?”
&esp;&esp;王义:“对哦。”
&esp;&esp;兰花:“这不重要我主要想一拳轰碎鬼子的骨骼。”
&esp;&esp;你的武力是不是又增长了?
&esp;&esp;王义端起到手的宝刀仔细端详,感觉比之前缴获的北风中将那一把要考究多了,他轻轻一用力把刀刃拉出来一点点,发现光滑如镜的刀锋上竟然能映出自己的脸庞。
&esp;&esp;兰花:“哼,不如我的菜刀。”
&esp;&esp;你那菜刀也是祖传宝刀,说不定比这个还老。
&esp;&esp;汉默上尉:“我去检查电报员的桌子了,说不定有密码本。”
&esp;&esp;王义:“好,兰花你看看哪里有装文件和地图的袋子,先从领航员那里找起。”
&esp;&esp;兰花:“是。”
&esp;&esp;她刚从王义身边离开,照相机的快门声就吸引了王义的注意。
&esp;&esp;扭头一看,是一名陆战队员拿着相机正在拍摄,见王义看过来,便说:“是舰队参谋长让我带上照相机——我刚好高中学过摄影。您能把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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