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的听力逐渐恢复，才听到是舵手在喊：“长官，让我来吧！”
&esp;&esp;斯普拉格看了他一眼，让出舵盘：“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只要还活着，就不能松开舵盘！”
&esp;&esp;“是，长官！”
&esp;&esp;斯普拉格少将走到破碎的窗玻璃前面，从窗户上方流下来的水淅淅沥沥的淋在斯普拉格的脸上，他想举起望远镜，才发现望远镜不见了。
&esp;&esp;“少将，望远镜。”参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esp;&esp;斯普拉格看接过望远镜，看向完成专项的约翰斯顿号，驱逐舰的轮机还在释放烟雾，拖着烟雾向着敌舰冲去。
&esp;&esp;又有副炮炮弹命中了孟加号，爆炸掀起一大片甲板。
&esp;&esp;斯普拉格：“我们的舰炮呢？”
&esp;&esp;“我们只有两门单装五寸炮。”
&esp;&esp;斯普拉格：“那不也是炮吗？还击！”
&esp;&esp;斯普拉格想了想，又下了新的命令：“左满舵！装作要撞击敌舰的样子！”
&esp;&esp;“撞击敌舰吗？”
&esp;&esp;“是的。让敌人以为我们也是秦上将那样的德州牛仔，这样才有一线生机。秦上将还会做什么？你们谁读过他的传记或者新闻报道？漫画也行！”
&esp;&esp;舵手：“他会悬挂z字旗，以及向敌人打灯光信号，说‘天气晴朗波浪高’。”
&esp;&esp;“就这么办！”
&esp;&esp;————
&esp;&esp;长门号舰桥。
&esp;&esp;山野大佐看到目标身上有光点向自己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esp;&esp;“敌人航母向我们开炮了？”
&esp;&esp;“是的。”
&esp;&esp;这时候第二轮炮弹射出。
&esp;&esp;“是敌人的五寸速射炮。”炮术长说，“三秒一轮的超高射速，完全不讲道理。”
&esp;&esp;山野大佐摸着下巴：“敌人舰队航母不止这点火力吧？我记得报告里提到他们有至少四座双联装五寸炮。”
&esp;&esp;炮术长小声：“现在舰员们是因为相信这是敌人机动部队主力，才士气高涨的，舰长。”
&esp;&esp;这时候有炮弹打中了装甲舰桥，虽然只是127毫米的炮弹，对装甲舰桥厚重的装甲毫无作用，但是爆炸声还是让舰桥内的众人缩了一下脖子。
&esp;&esp;“打得还挺准。”炮术长说。
&esp;&esp;这时候瞭望手高呼：“敌空母转向！”
&esp;&esp;“是要做s机动吗？”山野大佐凑近舷窗，从狭窄的舷窗向外看。
&esp;&esp;他正好看到敌空母在打灯光信号：“今日天气晴朗——波浪高？”
&esp;&esp;山野大佐倒抽一口冷气：“不会吧？难道说……”
&esp;&esp;“敌驱逐舰全部在向本舰队冲来！”
&esp;&esp;“什么？”
&esp;&esp;山野大佐立刻亲自确认，果然看见敌人驱逐舰从烟雾中冲出，拖着烟冲向自己。
&esp;&esp;几乎同时，一架敌机俯冲下来，用机关枪扫射长门号的甲板。
&esp;&esp;“糟糕了！”山野大佐喊，“敌人要跟我们拼命！估计是要撞击我们然后跳帮！”
&esp;&esp;“跳帮吗？”其他人大惊。
&esp;&esp;“真是野蛮的战法！”
&esp;&esp;“敌空母，”瞭望手再次高喊，“马上要横过来了！”
&esp;&esp;炮术长：“现在开火，弹道够低的话可以击穿敌舰核心！”
&esp;&esp;山野大佐：“开炮！不要等响铃了，直接开炮！抓住敌舰侧身！”
&esp;&esp;“吴太！”
&esp;&esp;长门号四座炮塔总共八门十六寸主炮齐射。
&esp;&esp;山野大佐盯着敌舰，看着炮弹以比较平直的弹道落在敌舰周围。
&esp;&esp;他亲眼看到炮弹击中了敌舰舰体，在舰体上打出肉眼可见的凹陷。
&esp;&esp;但是爆炸的水柱却在敌舰后方腾起。
&esp;&esp;炮术长一拍桌子恼怒的骂道：“居然打穿了！九一式穿甲弹的穿透力太高了，要是用通常弹攻击就好了！舰长大人，请求装填零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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