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理绅的东西还在里边,他早就扑上身去对那诱人的小穴一亲芳泽了。
「舒服吗?悠奇……」他把尚在馀韵中浮沉的朱悠奇从弟弟身上拉开,扳过他的脸,强势地输送自己的唇温与气息。
「嗯……」身心皆被搞得麻痺无力的朱悠奇,仅能勉为其难地低吟,无法拼凑出完整的字句。
「满足吗?悠奇……」夏理绅也不甘示弱,紧紧扣住朱悠奇的腰桿,不让哥哥整个人抱去。
于是朱悠奇的下半身就这样被夏理绅用牵强却不退让的姿势给钉住,上半身被夏安丞顽强不屈的环抱给圈锁,失陷的身体完全没有半点自主的馀地,像被两隻毫不饜足的野兽争逐与分食、榨取与掏光。
强势却不粗暴,迷乱却很清醒,表面上宛若是逞欲者在恣意夺取,实则是腹背受敌之人在享其所有的甘美汁液。
其实根本无需他们的横行逼供、不用他们的肢体拷问,因为在朱悠奇的心底深处,早就已经有了跟着一起沉沦的觉悟。
只不过就算是给了他们答案、称了他们的心意,在这个气力几乎快被瓜分个精光的擂台上,他们仍旧不肯放过他。
挣不出这箝制形体的肉身牢笼,也翻不出这弥漫情慾的旖旎诱惑,随着他们摇曳的节奏翩然起舞的灵魂,仿如朝向地狱坠落、又似迎着天堂飞翔,让他仅能在这旋空般的浮沉中,幽然无语地闭上双眼:
看来今天的晚餐,就别再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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