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她,要把她强行留在他的身边?
她想,可能是自己没亲口跟龙卜曦说喜欢他,这才导致他不信任她,才会这样对她。
于是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在龙卜曦给她端饭菜来的时候,她坐在床边,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龙卜曦,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听见没有,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龙卜曦眸光深沉地看着她,目光带着审视和洞察的意味,他伸手轻轻抚摸着程英瘦了许多的脸颊,轻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这些喜欢对于我来说,还不够。我要你心里只有我,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的存在。”
程英怔住了,不明白他究竟想要什么,她都已经说喜欢他了,向他告白自己的心意,他为什么就不信任她呢?
大概是看出她在想什么,龙卜曦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你说你喜欢我,那你又愿意为我奉献什么?”
奉献?程英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心里盘算着,她到底有什么可以奉献的东西,龙卜曦又为什么用奉献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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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认识龙卜曦起,就知道龙卜曦与众不同,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世性格,还因为他出众的容貌,以及他跟汉人完全不同的行事风格。
他性情乖张偏执,下手果断狠戾,说话做事没个章法,全凭自己的心情,却因为俊美的容貌,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错觉。
而他面对她的时候,大多时候都是温和无害的,让她分不清,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别有用心。
他将她软禁在他的吊脚楼里,到底想做什么,其实她很明白,只是她不敢往深处去想。
男女之间,除了爱,就只剩下本能的欲望。
龙卜曦遵从她之前的话,不强迫她做任何事情,却又想尽千方百计,迂回着,让她做出违心的事情。
这个男人,压根就不是她所认识的纯真苗族青年,现在的他,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程英看向龙卜曦,他看她的眼神幽暗深邃,像是蛰伏已久的猛兽,即将吃掉觊觎许久的猎物,带着赤果果的欲望和些许兴奋,看得她头皮发麻。
现在的龙卜曦,给她的感觉太过陌生,可她想离开这里,势必要付出一些代价。
她颤抖着,伸手搂着龙卜曦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凑到龙卜曦的嘴边。
窗外的雨,淅沥沥地下了一夜。
即将进入冬季,外面又冷又潮湿,屋里交叠的两个人影,却感觉不到冷。
接下来的很多天,龙卜曦跟程英一直在屋里,他年轻,
第一次尝到甜头以后,只要程英不拒绝就……
程英起初还有些抗拒,毕竟她答应跟龙卜曦同房,也是想安他的心,让他知道,她不会背叛他,她整个人彻彻底底属于他,离开普苍寨以后,还会回来找他。
但在两人多次磨合之后,她从抗拒,到渐渐迷失,只想与他共同沉沦,她的想法渐渐改变,觉得跟他一辈子呆在普苍寨,呆在他的吊脚楼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她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她怀疑龙卜曦给她下了心蛊,让她想法改变,舍不得离开他,但她仔细检查了一遍身体,她身上除了龙卜曦给她造成的吻痕,并没有被虫子咬过的痕迹。
她觉得自己的状态很不对劲,忍不住问龙卜曦:“我什么时候能走?”
龙卜曦不回答她,端着一碗给她熬得热乎乎的木薯糖水,让她吃点东西。
程英习惯他不回答,伸手推开他端来的糖水,自说自话,“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不会背叛你,也不会再喜欢别的男人,你就让我走吧。我已经在寨子里呆了两个月,我不能再呆在寨子里了,我还有工作要做,我要出去,你不能一直囚禁我,现在是法治社会,龙卜曦,就算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你一直软禁我,也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龙卜曦还是不说话,拿起勺子,舀着黄心软糯的木薯,细心的吹凉,往她嘴里送。
她偏过头,往床上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帘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龙卜曦看她不说话,也不吃东西,薄唇抿紧,也没勉强她,放下那碗糖水出去。
程英越来越消沉, 她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不笑不哭不闹。
她想逃走, 但她知道,她是逃不出龙卜曦手掌心的。
他的蛊虫无处不在, 只要她有逃跑的意图,他分分钟都能找到她, 将她带回来。
可要一直让她呆在普苍寨里,她不情愿,也不甘心。
她陷入了困境,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进行无声的抗议。
龙卜曦看她又变成了原来的消沉模样, 他既心疼,又偏执不肯让她离开,怕她离开以后, 又消失不见,或者不愿意再回来了。
他抱着程英日渐消瘦的身体,轻轻哄她吃饭, 答应她, 只要她好好吃饭, 她可以在普苍寨自由活动, 不局限于吊脚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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