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怕你不高兴吗?”
“我再不高兴,能比现在还不高兴吗?我看到你跟褚令怡的孽种就恶心!”
“那……那你对闺女……”
“你不用那来那去的,你闺女又不会跟我儿子争家产,我自然不会嫌弃她在这里多吃了几口饭。可你跟褚令怡的这个孽种,是个儿子不说,还当了好几年罗调度的儿子,你不嫌丢人我还嫌恶心呢。再说了,你敢保证这孩子一定是你的种吗?万一只是巧合呢?万一你跟罗调度祖上有什么关系呢?谁说得清?再说了,我养他做什么?养大了等他跟我儿子争家产?你当我跟你一样,脑子被门夹了?”
吕媛越说越是激动,等到上床睡觉的时候,连碰都不让他碰,张铁山只好一个劲的赔不是,说好话。
等他说得口干舌燥,一看,嘿,吕媛早睡着了。
他默默地下床喝了口水,熄了灯。
重新躺下后,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哎,可惜这天底下没有后悔药啊,实在不行,让褚令怡把孩子领回去好了,她不是又怀孕了吗,只要这胎是个儿子,罗调度会跟她继续过下去的吧?
第二天张铁山就带着孩子去找褚令怡,没想到褚令怡居然不在家,倒是让他撞到了罗调度的奸情。
但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着急忙慌地从罗调度家里跑了出去,还拿手捂着脸,生怕被人认出来似的。
张铁山看着优哉游哉叼着烟出来的罗调度,忍不住冷笑一声:“你可真行啊,先是在我跟褚令怡没离婚的时候勾引有夫之妇,现在又在你跟褚令怡没有离婚的时候勾搭了别的女人。你这么肮脏的一个人,居然好意思嫌弃褚令怡?”
“少废话,你等着法院的传票吧,这几年这个野种吃我的喝我的,你必须赔我一笔钱,不然这事你别想揭过去。”罗调度脑子里是没有什么忠诚观念的,他只想要儿子。所以,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给张铁山戴绿帽子,也会心安理得地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
至于褚令怡这种货色,他不过是图她年轻,长得也还算好看,没想到她竟然辜负了他的信任,那就一拍两散。
至于她肚子里的种,鬼知道是不是他的,他是不会要的,绝不。
张铁山跟他理论了几句,他还是那句话,野种带走,等着应诉。
张铁山只得问他:“褚令怡到底去哪儿了?”
“她?被我打了,出了点血,去医院了。”罗调度冷笑着看向张铁山,带着蔑视和不屑。
张铁山冷笑道:“你还算个人吗?她怀着孩子你打她?”
“装什么?她这么好,你领回去用呗,一个破鞋而已,有什么打不得的。”罗调度吐了口烟,扭头回屋吹风扇去了。
张铁山无话可说,怪谁呢,怪褚令怡呗,谁让她没离婚就偷人的,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只是苦了他们的孩子。
张铁山思来想去,只能去找褚父了。
毕竟这孩子是他老人家的亲外孙,不看僧面看佛面。
结果褚父也不肯收留这个孩子,最终这孩子还真是砸在张铁山自己手上了。
隔天他给姚栀栀打电话,却得到了姚栀栀明确的回复,不帮,自求多福。
这下张铁山欲哭无泪,只好加倍努力地去讨好吕媛,可惜吕媛死活不肯要这个孩子,两人复婚的事情便这么耽搁了下来。
吕媛想好了,住在一起可以,但她需要避孕,等她找到更好的,就踹了张铁山。
可惜她是一个坐过两次牢的女人,找工作实在是麻烦,只能强忍着恶心,在张家住着,等待时机。
医院里,刚刚接受完引产的褚令怡,正面如死灰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一个刚刚生产完的产妇被推了进来,紧接着便是段成走了进来。
他抱着他跟屈瑶的儿子,满脸欢喜,因为屈瑶是顺产,而且从发动到生,一共只用了六个多小时,所以屈瑶的精神还算可以。
她靠在床头,笑着跟段成商量孩子的名字。
正说着话呢,忽然听到邻床的产妇嚎哭起来,那委屈又无助的样子,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却也把段成怀里新生的婴儿吓了一跳。
屈瑶赶紧叫住了护士,问道:“同志,那个姐姐怎么了?”
“被她男人打了,孩子没保住,八个月了,还是个儿子呢。”护士说完便叹着气出去了。
屈瑶闻言,只觉得这个女人可怜,便不忍心责备了,只是叮嘱段成:“你捂着点儿子的耳朵吧,我去陪她说说话。”
没想到,屈瑶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她刚开口问了声“你家里人呢”,就被褚令怡暴跳如雷地从床上蹦起来,揪住她的衣领子发疯发狂,还要打她。
吓得段成赶紧把孩子放在婴儿床里,跑过来扯开了褚令怡。
这一扯,他才意识到这个女人他认识。
他赶紧扶着屈瑶,摇了摇头,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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