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几张骨牌,发现骨牌上的图案是一样的,只是上面的刻的数纹并不相同,每个都区别。
若是所有的骨牌都一样,他们只管随便找来几块,现在却是不行了。
方凌仞飘回了褚清钰身边,“看来得等下一批。”
没过多久,变色龙兽人也回来了,显然也和独眼兽人说了这件事。
独眼兽人点了几个兽人,叮嘱他们待会儿要注意些什么,才重新安静下来,等待下一批巡查森林的兽人离开矿山。
又是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十个负责巡视的兽人,匆匆离开了矿山。
趴在草丛里的兽人们悄然跟了过去,没过多久,就带回了十张骨牌。
至于这十张骨牌的原主人,已经被他们制服。
显然,他们打算伪装成巡视回来的兽人,进入矿山。
独眼兽人带领的这批兽人里,还有一个会易容术的,不出一会儿,就给九个兽人整好了。
最后,他们齐齐看向了褚清钰。
为了将炸山的锅扣在四皇子身上,他们必须要让四皇子露脸。
可此地的防守如此严密,若是贸然将四皇子带上山,他们真不确定能不能再将他活着带回来。
独眼:“也给他戴上人皮面具。”
“是!”会易容的兽人上前一步。
褚清钰未免自己的脸被人皮面具套娃,摆手道:“没必要。”
金毛豹头兽人:“让他在山下待着吧有弟兄们守着他,等我们下来,再假做不经意,给那些人看到他,之后迅速离开,这样更安全,上山的情形不明,万一他被那些人夺走,就不好办了。”
独眼兽人果然有些迟疑。
褚清钰摆手,“不,我说的没必要,是指,我没必要戴着人皮面具,你们只管把我押送过去,就说擒住了我,他们看到是我,哪还有多余心力管你们是真是假?”
开演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金毛豹头兽人狐疑的看着褚清钰:“这样一来,带你上去容易,再下来就难了,他们为防你逃跑,一定会严加看管!”
褚清钰:“这样一来,兵力大多都集中到看守我的地方,不就更方便你们行动了么?”
金毛豹头兽人:“……”
褚清钰:“等你们闹起来,整个矿山都乱了,胆小怕死的会跑,还会有人被调去镇压那些解脱束缚苦力,守备难免有漏洞,你们再趁机带走我,岂不是一举多得?”
见独眼兽人犹豫,褚清钰再接再厉:“在他们看来,那两座矿山,都是我带兽人前去炸毁的,是仇恨,是报复,是造反。
所谓擒贼先擒王,若是我被抓了,他们一定会觉得,这是拿捏了你们的命门。”
褚清钰折断一根树枝,在地上比划,“我猜,他们肯定还会放话,那我做人质,招降你们。
只要没上山的兽人们做好戏,在山下演出一副对我忠心耿耿的样子,他们一定会分拨一群人下山,打算设计围剿你们。
这样一算,一波人在看着我,一波人去围剿剩下的人,矿山上还能剩下多少兵力?”
褚清钰示意了一下那几个刚得易容得兽人,“你们几个,在这时释放那些苦力,带着他们在矿山上闹,胜算可比你们就这样偷偷摸摸的上去,要高得多。”
这计策其实并不是最好的,却可以吸引大部分火力,方便上山的几个兽人行动,减少他们的风险。
独眼兽人也在这个几人当中,多多少少会为自己的安危考虑。
“这样岂不是将守在山下的弟兄置于危险之地!”金毛豹头兽人最先反应过来。
褚清钰:“都说了,是演,让矿山上的守卫误以为他们想救我,又不是真要他们来救我。”
“我们可不会演这玩意儿!”褐毛豹头兽人冷哼一声。
“你方才说的那些,都是你自己的臆想,别人怎么可能照着你想的去做?
万一他们没有将大量兵力派去看守你呢?万一他们没有拿你做人质要挟我们呢?万一他们根本不管山下的我们,不派兵下来,反而让更多人巡山呢?”
黑毛豹头兽人看看自己兄弟,又看看褚清钰,觉得一边说得有道理,一边问得好像也没错,爪子都快把头挠秃了。
褚清钰:“若是直接混进去,就算一路都很幸运,没被巡视的兽人发现,还避开那一个守卫,打晕了监工,劈开了兽奴们身上的锁链,你又如何确保能不能顺利下山?
要知道,这些守卫不是瞎子,聋子,瘸子,他们能看,能听,能跑,他们会立即围过去,将四散的兽奴团团围住,毫不留情地射杀。”
褐毛兽人:“……”
褚清钰:“你们莫非是把这些兽奴当成了主要战力?你们怎么敢这样赌的?他们的存在是为了搅乱守卫的视线,而不是替你们卖命拼杀的。
你们凭什么觉得,得了自由的他们,会奋不顾身的帮助你们?
当然,我不否认其中可能存在愿意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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