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声,暗自较劲。
“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裴砚深略显失望的摇头,“讨好我,才能活。像玩具像人都没有区别,我腻了,他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裴砚深整个人压住她,贴着她的侧脸,像毒蛇吐着信子,说出来的话比针扎还痛心。
“我不管你们今天说了什么听了什么,别挑战我,也别妄想不可能的事。”
杨慕灵抓着他的手腕逐渐失力,视线模糊的望着天花板,眼中蓄满泪水,尽力克制着眼睫眨动。
她不想示弱,可是他的话,一点点凿开了自尊的骨隙,凉气透进来,瑟瑟发抖,心一寸一寸掉进冰河里,不见日光。
依附他而活、看他的脸色吃饭比死还绝望。
没忍住,在裴砚深松手前,一串泪滚落。
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杨慕灵飞快的抹去,一只手撑在沙发上,背对他,依旧昂着头。
“下去吃饭。别让我说第三遍。”
裴砚深弓背靠墙,低垂着眼,盖住里面的茫然。搓了一下指腹,什么也没有却很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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