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林意安整理好乱糟糟的裙摆,“好心”提醒道:“宴会快开始了,看来安安只能含着爸爸的精液去欢迎宾客。”
下身湿黏黏一大片,林意安也只能硬着头皮出去迎接宾客,倒是站在身旁的林佑平率先发现了她的异样。
“安安怎么啦?看你脸色不太对,是不是累了?要不你先去坐着,迎宾的事交给我就好。”
林佑平心疼妹妹一大早起来梳妆打扮,从教堂举行完仪式直至回到酒店准备婚宴,期间都没怎么休息,他担心妹妹累坏身子。
“没关系的哥哥,我可以。”林意安总不能说是因为刚刚和父亲在化妆间里来了一发,现在才腰腿酸软站不稳,显得她好像总是欲求不满似的。
为了打消哥哥的疑虑,林意安尽量稳住身形,挺直腰杆,不让旁人察觉出她的异常。
直到开席后,她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刚落座,她立即弯下腰揉捏酸软的小腿肚,大腿侧面的开叉不经意间掀了起来,凝脂般的肌肤随即展露出来。
紧挨着她身侧的林佑平早已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趁着其他人都在大快朵颐,在桌布的遮掩下,他忍不住将手探向裸露在空气中的嫩白美腿。
林意安的双腿纤细却充满线条感,林佑平的大掌刚好可以圈住她半个大腿,出乎他意料之外,指尖触碰的位置一片粘腻,这些黏液还带着林意安的温度。
他沉着脸抽回手掌,侧过头刚好对上林意安紧张兮兮的眼神,他略微不悦地问道:“是爸爸?”
突然被丈夫揭穿自己背着他和别人欢爱的糗事,林意安瞬间羞红了脸。
今天明明是她和哥哥的大喜之日,自己却还背着他偷吃,而且还是在婚宴如此重要的场所,哪怕哥哥对她发难也是情有可原。
林意安像做错事的小孩似的低下头,轻声说道:“对不起,哥哥……”
看着现场宾客熙熙攘攘,宴席间充满欢声笑语,林佑平压下胸口的怒意,淡淡道:“先吃饭吧。”
表面波澜不惊的他,内心已经在盘算该如何教训这个骚浪的新婚妻子。
回到林家大宅后,路上一言不发的林佑平就直接拉着林意安来到佣人提前布置的婚房,然后二话不说将她推入浴室。
撕拉一声,敬酒服背后的拉链被拉到最底,林佑平终于忍不住发泄怒火,直接上手撕扯开林意安整齐的衣裙。
妻子洁白无瑕的身子令他呼吸一滞,欲火和愤懑交织的眼神肆意在她身上游走,直到视线落在那口肮脏不堪的淫穴,林佑平心底的怒火蹭地一下往上窜。
他掰正妻子的身体,对上她惶恐不安的眼神时,眼中的怒火瞬间消散,他满腹委屈地控诉道:“安安,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唯独今天,我也不配独自拥有你吗?”
林意安从来没见过哥哥如此痛苦懊恼的表情,心脏也揪得生疼,她张开双臂抱住林佑平,把他小心翼翼拥入怀中:“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都怪我没有处理好……”
低低的啜泣声在胸口响起,林佑平怎么允许新婚妻子在大喜之日落泪,他低头轻轻吻掉林意安散落的泪珠,柔声道:“我们都结婚了,还叫我哥哥?喊声老公……”
林意安揪着林佑平松松垮垮的衣襟,轻声唤道:“老公……”
独属于二人的亲密称呼让林佑平的心情由阴转晴,在婚宴时发生的不快被充斥而来的喜悦所代替。
赤身裸体的小夫妻在淋浴喷头下亲密拥吻,分享彼此的呼吸和雀跃,直到抽空肺腑的最后一丝氧气才不舍地分开。
林佑平往高高翘起的肉具上均匀涂抹沐浴露,直到绵密的泡沫完全把狰狞肉具包裹起来,他把妻子禁锢于胸膛和墙壁之间,结实的胸口抵上挺翘的乳尖才停下来。
高大的身影笼罩而下,强大的压迫感将林意安团团围住,身后只有冷硬的墙壁,她无处可逃。
林佑平抬起她一条腿圈禁在臂弯,被沐浴露泡沫淹没的肉具向着敞开的骚穴挺进,随着一抽一插地缓慢移动,越来越多的白色泡沫堆积在交合处。
借助沐浴露的润滑,肉具的挺进可以说是畅通无阻,咕叽咕叽的骚水声规律地回荡在浴室内。
含在骚穴里许久的精液终于在肉具的抽动中被带离,林佑平提升挺动的速度,在穴口周围制造出一大坨奶白色的泡沫。
林佑平激情洋溢地耸动臀胯,卵蛋啪啪啪地击打着泥泞阴户,干劲十足的肉具在泡沫中飞速穿梭。
“把安安的小骚逼清理干净,待会再吃老公的浓精好不好?”
被肉具捣干到意识模糊的林意安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哥哥是用沐浴露和肉屌给她清理小骚穴。
“好啊嗯……都吃老公的精液……啊哈把小穴塞满……”浑身透出诱人红晕的林意安紧紧抓着林佑平的胳膊,窄腰随着肉具的肏干前后晃动,沦陷情欲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
“啊嗯……哥哥慢一点……嗯呜……”一团团奶白色泡沫沿着两人的大腿根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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