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藤弈胸口,他慌不择路地将帘子拉上,在藤行炽开门进来的一瞬间,欲盖弥彰地捂住了陆琢的下半张脸。
陆琢还没说什么就被捂上了嘴,眼前这具身体靠近了些,混杂着沐浴乳的香气,那对浅色的乳珠忽然离得很近。
藤弈心跳如擂鼓,听着动静催促道:“你快走。”
藤行炽把东西放下,闻言来劲了,“你催什么?”
藤弈快崩溃了,“……我要洗澡了。”
藤行炽往浴缸那边看了眼,笑说:“你一个人穿两双拖鞋?”
藤弈:“我……”
藤行炽补刀:“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藤弈:“……”
该怎么解释才能不让藤行炽误会?挺急的,报警来得及吗?
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藤弈悬着的心终于跟着死了。
他黑着脸,尴尬又抱歉地收回手,“他应该没发现吧,哈哈……”
“喉咙。”陆琢轻轻握在他腰侧的手没有松开,藤弈听到他用低哑的声音问,“好了吗?”
藤弈本想起来,听到这话,他攀在浴缸边沿的手顿住了。
原本那天晚上的事,两个人心知肚明就算了,窗户纸没人去捅,见了面就当没发生过。
可是今天陆琢问他喉咙好了没。
陆琢见他不动,抬起头自下而上地看他。
晚上几个人喝的都不多,只有藤弈上脸了,从眼下一路烧到锁骨窝,浴缸里的热水蒸得那片绯红愈演愈烈。藤弈有些窘迫,不敢回视陆琢,可是低下头就是那片雪白精壮的胸膛,他飞速转开眼睛,只能盯着浴缸边沿,干笑了一声:“……陆总,那天是我不对,我喝多了脑子就犯浑,都是我的错,我……”
藤弈本来想说会尽量补偿,但转念一想,他舔的可是人家的命根子,都是男人,他怎么补偿?难道要陆琢给他口回来吗?
这事整的,真别扭。
陆琢静了一下,慢悠悠地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冷不丁说:“原来没忘。”
藤弈尴尬归尴尬,也不敢回话,觉着再在人家身上坐着多少有些不礼貌了,这会藤行炽应该已经走远了,于是抬起屁股,“我先出去吧……”
原本坐在陆琢胯上,藤弈没觉得有什么,可是这下一抬屁股,身体往后撤了点,臀缝处忽然贴上来什么灼热的东西,比陆琢手上的温度还烫,很硬,笔直地贴着他的下体。
藤弈快速在脑子里做起了选择题。
问:屁股下面这根是什么东西?
选项:a肥皂,b藤行炽那狗东西在浴缸里装的按摩装置,c搓背用的洗澡刷,d陆琢的那什么。
首先,根据这位上司平时对他的态度分析,必须先排除d选项,藤弈在心里这么想。
但是他妈的有那么大的肥皂?37度+的按摩装置?那么粗的洗澡刷?
藤弈僵在原处做不出反应,与那东西触碰的地方,像是鹅卵石击打后的湖面,水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将酥麻又奇怪的热浪逐渐推向他的心口与大脑。
陆琢先动了,他一手握着藤弈的腰,一手扣着藤弈双腿的腿弯,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把人从身上抱开,放到了浴缸对面。
藤弈被轰炸过的脑细胞快往下头冲了,他被这么一抱,居然也要硬了。
藤弈把身体里的热流强压下去,心想纵使他母胎单身二十多年,也不至于这样就要硬,对方可是他的上司,再怎么样也不能对上司勃起啊!
功德-1。
藤弈强装镇定:“听、听说微醺状态下,男人好像比较敏感,陆、陆总,要不,我让阿姨给您准备醒酒汤?”
不是,他到底紧张什么?藤弈微笑着忍受胸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陆琢长眉微蹙,大约有些不高兴了,不悦地看他一眼,眼底欲色一扫而光:“不用,出去。”
藤弈落荒而逃。一边逃一边想,他又哪里惹他生气了,难道让阿姨给他准备醒酒汤,还能害他不成?
他回到房间猛捶枕头,妈的,不识好人心!
第二天,藤弈被藤宗秋按着在家里陪客人吃完早饭,才肯放人回去。
陆琢是陆琮接来的,本来要跟陆琮的车走,但陆琮临走前接了个电话,要往城西那边去办点事,只能跟藤弈的车走。
藤行炽也没大有空,把自己的车钥匙丢给藤弈,让停游香府,回头他有空来把车开走。
陆琢坐进副驾时,脸色异常冰冷。藤弈想着昨晚的事,大气也不敢出。
藤行炽送他们到门口,趴在车窗边上问藤弈:“还有钱吗?”
藤弈有些无语:“我已经长大了,不用你们的钱。”
藤行炽笑了下,和陆琢打了个招呼,也不贫嘴了,“陆琢。”
陆琢转过头看他。
“我弟弟,太笨,又倔,在公司顶撞你的地方,多见谅。”
陆琢点头,以表知晓。
藤弈笑里藏刀:“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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