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琢盯着他,尽管眼里还如雪山一样寒冷,但少了些工作时的凌厉与果决,少了刀尖上的锋利。
藤弈心跳如擂鼓,又要躲,将唇退开些,“陆总……”
陆琢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避着他的伤处压下来,在他无济于事的挣扎中,用舌尖顶开他的唇缝。
他好像终于对藤弈的挣扎有了情绪,亲得重了些,将湿滑的舌头挤进他的口腔,碾过上颚,卷起藤弈无处可避的软舌。
藤弈被迫承受,身上有些僵硬,将手抵在陆琢健硕的胸口,含糊地哀求:“您先、放开我,我、唔……”
破碎的细吟被陆琢舔进口中,那之后就再也没给藤弈开口的机会。
二人刚冲完澡,身上还有些水汽,这会往一处一贴,蒸得有些热了。藤弈从未被人这样亲过,下头热热的就要硬,他不想在主人家里露出丑态,又甩不开陆琢难缠的舌头,只好呜呜嗯嗯地开始抗议。
陆琢心里大概是有气,将人箍在怀里由他乱动也不放开一点,细细吻过此人温软的嘴唇,轻吮他避了又避的舌尖,分不清彼此的津液。
藤弈快要把持不住,胯间刚要抬头,就觉得腰间一松,是始作俑者解开了他浴袍的带子,大手从腰间探进来,分开他身上的衣物。
他脸上和耳后都烧得通红,刚才陆琢可没有给他准备内裤,他下头什么也没穿,再往下一点,陆琢就会发现他已经被亲得半硬。
藤弈喘不上气,陆琢就放开他,亲他的下巴、锁骨,等他缓过来一些,又去吻他的嘴唇。
藤弈被亲得有些目眩神迷,下方高高立起,顶在陆琢痛硬的胯部。
“陆琢、陆琢!别……”藤弈捉住他向下移去的手,锁骨一痛,是让陆琢喘着气在那里拿犬牙咬了一口。
陆琢反过来抓住他的手,让他把自己的东西握进手里,将他通红窘迫的神色望进眼里。
“怎么害羞?”他带着藤弈的手,将他自己的欲望裹在掌心,“既是你自己的事,那就自己解决。”
藤弈下头毛发稀疏,硬起来的时候直挺挺秀气的一根,未经人事,颜色漂亮。陆琢紧握着他的手,从稚嫩的根部撸到深粉色的冠头,感受到下方人抖了一抖,将他被汗液浸湿的额发拨开一些。
被欺负的人母胎单身多年,什么时候被人压在下面又是亲又是撸,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直冲大脑,刺激得话都说不清。
陆琢五指嵌着他的,手下力气不小,看他原本苍白的脸色爬上红霞,胸口起伏越来越急促,像是要射时,将大拇指狠狠碾过他顶冠沟壑,按住那溢着清液的小眼。
藤弈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快感被切断,下腹暴涨就要炸开的热欲被人攥在手里,疏解不了,难受地有些哽咽。
“不要这样……”
陆琢扣着着他的腰,将目光从他紧致的侧腰挪到他紧皱的眉头,气定神闲道:“要怎样。”
他平铺直叙的语气却带着低哑的嗓音,让人听了就能察觉,他也忍得异常辛苦。
藤弈想挣脱被陆琢包住的手,可惜这个人力气太大,连着他的手握在他的性器上,不是那么容易撼动。
“不能这样,我……”
“不能怎样。”他用指腹在他精巧的冠头上抚了抚。
陆琢油盐不进,与他平时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藤弈崩溃了,狼狈地用受伤的手挡住了眼睛,“我错了,我不该拒绝您的好意,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给你们带来麻烦,我……”
他的尾音颤了颤:“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受不了了,陆琢……”
陆琢动了,前所未有地快,前所未有地凶狠,可带给藤弈的是无论如何自渎都体会不到的快感。
后面藤弈射在陆琢手里,很浓也很多。
陆琢用带着精液的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摸了摸他带着水汽的嘴唇,说:
“今天是我过了,换上衣服,早点休息。我来招待你哥哥。”
疯狂过后,他又变回了那个熟悉的陆琢,传闻中的完美主义上司。
淡漠之下是他充满欲色与血丝的双眼,没人会知道这个完美主义者,将手上还带着体温的精液抹在了下属的嘴角。
藤弈今天确实被折腾到了,陆琢家侧卧的床很软,被褥也带着那股安神香,他沾到枕头不过一会,意识就模糊了。
半梦半醒间,听到房间里有人进来,隐隐约约能听到两个男人压低声音的交谈声,他潜意识里还记得藤行炽给他拨的那通电话,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不安地动了动。
藤行炽到陆琢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陆琢带他看了眼受伤的弟弟,小脸惨白,伤了一只手,崴了一条腿,睡着了也不安分,眼睑微颤像是要醒,于是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说:“是哥,你好好睡吧。”
藤弈大概是听到了,很快又安分了。
藤行炽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出乎意料的是,与陆琢提起的时候,他好像知道的比他还清楚。
“你看见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