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依言照做。师父掰下两片花瓣,看到乳尖早已立起,便一手扶着少女纤细腰肢,一手摩挲着左侧乳峰,指尖在红豆上轻巧擦过。云月轻轻颤抖,腿一软,好险才没叫出声。掌门笑道:“月儿这红豆敏感,更甚于其他女子。”说着,又轻重捏了几下,爱惜地捻了捻。云月被磨得酥酥麻麻站不住,直往男子身上倒去,被掌门抱起,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
正惊讶间,月儿双腿被按在两边,水淋淋的花蕊朝外门户大开,又惊又羞,却又不敢反抗。下面一干侍女忙低下了头。双手反剪背后被勒令不许拿出。云月红着脸,被师父捻着乳尖,浑身软成一滩水,花蕊不断收缩,难耐地小幅度挣扎着。少女娇娇凄凄的吟声不断,掌门抚了几下后,又加重力道,向着最娇嫩处重重捏下。云月娇泣求饶出声:“啊师父”下面蜜液晶亮,挂在艳红花蕊上,好一副美人图。
掌门在云月耳边温存道:“徒儿,舒服吗?”云月哼唧一声,算是答了话。浑身酥软间,被再次抱上青枕。乳尖甫一接触凉玉,云月“唔”一声缩起身子,又被上来的绿衣牢牢按住腰背,刺激的泪花都出来。昏昏的头脑清醒起来。
掌门敲敲青枕,一名侍女捧着盒子上来,里面是一根细石棍,材质很轻。掌门将石棍从臀间缝隙滑下去,抵住花穴入口处。月儿浑身一颤,娇喘出声,湿润的花蕊一收缩,石棍立马吸入一节。月儿哪曾如此过,两腿一绞,险些掉下青枕。
掌门道:“绿衣,给她讲规矩。”
“月儿,这棍上有刻度,吸入多少,第一轮责打后就有相应调教。”云月气息不稳,可怜巴巴出声应道:“嗯。”二人便拿出上午的象牙板子,力道大了几分,打向云月臀上。
疼倒是可以忍受,只是胸前花瓣并未合上,乳尖挺立的红豆受着刺激,臀肉被打的颤颤巍巍,那石棍在花蕊处越滑越向里,搅出微妙快感。月儿也顾不得控制,全身酥麻又动弹不得,臀上热热地开始疼,只有娇吟的份。
白生生的一对翘臀被象牙板子打得一颤一颤,很快泛了粉红,格外惹人喜爱。娇喘呻吟和痛呼混在一起,早变了味道,一声声娇泣道:“师父嗯啊啊~!”两板子左右伺候着娇臀,使着巧劲打向中间最娇嫩处,肉颤带着花蕊,石棍早已吸入一半,在微微挣扎中磨着内壁。她一副可怜模样好似雨打梨花乱颤,又被高高摆在这大厅中,下面诸多侍女,真是羞煞了人。
打完四十下,云月被抱下来,掰开两腿,从中慢慢抽出石棍。穴中一空,便收缩起来,云月软糯泣着,已软成一滩烂泥。只见那石棍上晶亮濡湿停在大半指处,绿衣笑道:“小主果真资质上称,应用玉珠,行‘珠圆’之仪。”
云月半卧在贵妃榻上,下身空虚,媚态十足,缓缓跪起身道:“师父,月儿难受”掌门见她双眸水亮,有哀求之色,喉间滚动。却不能放水,只得硬下心来沉声道:“将玉舌珠拿来。”
初试调教中并无此项,侍女们一声声通传下去,片刻之后便捧上了翡翠盒。这是一串羊脂玉珠铃,头个仅有指甲大小,末尾却与鹌鹑蛋一般大。与平常女弟子初试调教所用串珠不同,这玉珠之中藏有南疆蛊虫,遇见少女精气便尤为兴奋,颤动间被机关带着转动起来,花穴中置之如舌尖舔舐,铃铛作响,称为“玉舌珠”。
绿衣奉上串珠,心下暗讶,以往女弟子直至出苑也不一定有资格用上玉舌珠,云月却是在初试,可见天资不同寻常,而且格外受到重视。
碧裳得令,拿起这一串玉舌珠,上来两个侍女,将云月摆成跪趴姿势,玉臀高高翘起,双腿分开,露出红嫩嫩花穴。穴中早已经汪着满满花蜜,碧裳手指一引,便顺着白腻腿根流下来,小穴还轻轻翕张。云月只觉得下身空虚得紧时,碧裳便将玉舌珠对准穴口,轻轻滑了进去。
玉珠凉滑,云月舒服得媚声轻吟,想要并起腿来磨蹭。掌门却命道:“跪好。”玉珠一个比一个大,最后一个塞进去时,云月舒服得花穴一绞,却不知这玉珠过会会变成何等凶器。
侍女退下,堂中央只云月跪伏在贵妃榻上,师父站在面前淡淡看她。花穴中湿热,没过一会儿,云月便感到异样,似乎身体里的珠子正在细细颤动。却是一阵酥麻,舒服得紧。她胸前花瓣未曾合上,便见到红红乳尖又立起来,蹭在贵妃榻上,软了腰身。掌门见了,将她扶坐起来让两只红豆呈于面前。拿起旁边的象牙板子,在手心拍一拍:“说话。”
云月粉面羞红,知道要挨板子有点怯怯的,眼中水光潋滟。却没忘了规矩,两手托起胸前玉乳,羞道:“请师父责打调教”话音刚落,象牙板子冷冷挥下,落在红红的左乳尖上,云月痛呼一声,眉间紧蹙,浑身僵了起来,娇泣求饶:“疼师父”
又是三板落下,落在两颗硬挺红豆上,仿若雨打海棠好不可怜。掌门仿佛不闻少女娇泣求饶之声,只是冷冷挥着板子,偏偏云月还要双手托着,好像在把自己往板子上送。乳尖疼得发热,愈加鲜红欲滴,痛苦中还带点酥麻的感觉,云月带着哭腔婉转呻吟,身下穴中的玉珠受到体温刺激开始大幅度震颤,直让娇穴收缩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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