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红着脸试探问道:“求师父插进小穴?”
掌门深吸一口气,额头上浮现了青筋,下身早已硬了。半晌,又忍道:“徒儿过来,给师父宽衣。”
男子衣饰不繁杂,深蓝色外衣落到地上,只剩了白色中衣。云月被师父抓住手,放到胯前硬物上,被烫了一般飞红着脸缩手,却又被拿回来按上去。掌门俯身上榻,将少女按在身下,掰开腿慢慢插进小穴。硬物粗长,云月被撑得难受,呜呜地摇头,直向后躲,却被固定住一下整根没入。
虽然有大量花蜜润滑,云月仍然难受得挣起来,被迫承受好像捣进了肚中的东西。过往也尝过玉势之类,但都是细物,哪曾被滚烫的性器这般侵犯过。掌门忍着慢慢抽插几下,便见身下的人儿两眼泪汪汪,小手推着师父硬邦邦的胸膛,嘴里乱叫“师父”“不要”。男人低头吻下少女耳畔,低低哄道:“乖乖的,过会儿就好。”双手揉捏着水嫩嫩的乳肉,反复轻擦过乳尖,感觉月儿的胀痛缓解不少,穴肉轻轻抽动起来。
手上温柔,下身却渐渐凶起来,力道越来越大,大手掐着薄薄的细腰固定,不断顶弄。还注意着换了角度,往方才梅枝探得的花心处顶弄。云月渐渐得了趣,软下身子承受,酥麻得轻哼几声。抽插了百来下后,师父将云月抱起,摆成跪趴姿势,从后面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又毫不费力碾磨过敏感之处,云月轻轻媚叫着,本来先前就快要高潮,这下小穴收缩着,一阵一阵的酥麻渐渐攀上高处。师父被花穴吸得头皮发麻,下手使力扇上臀肉。云月娇吟之声陡然大了起来,被调教得臀肉一挨打就舒服得直出水。男人一边深深顶进去,一边巴掌扇得臀肉乱晃,白嫩翘臀很快被打得粉红,云月抽搐两下,仰头娇喘着道:“师父、求师父赐月儿高潮嗯啊!”
云月吟叫之声陡然陡然高亢起来,浑身过电一般,一股热流涌出,臀肉和花穴一阵收缩,俨然是高潮了。掌门掌控着进度,退出来,将少女牢牢按在榻上扇打臀肉和腿根,和着水光抽打得水声响亮。又痛又爽,云月发出变调的喘息,不断颤抖着媚叫,鱼一样抽搐了几下,而后倒在榻上浑身瘫软,失神地抽着气。
本以为一次就能结束,却不想被师父摁在床上,交欢直到深夜。掌门掂量着云月能承受的程度,不管小人儿怎么求饶都不曾留情。做到后来,云月臀肉被抽得红红,穴肉也微微肿起来,满脸泪痕,看起来是被狠狠蹂躏一番,好不可怜。掌门仅射了两次,云月却又哭又叫高潮不知几次,酥麻的快感要将人逼疯,最后崩溃地承受不住,哭着一直求饶,师父却越发的发狠了地顶弄,最后云月在一次高潮后昏睡了过去,睡梦里小穴还可怜兮兮地抽搐着。
掌门就着穴儿射了第三次,终于叫上药膏和水来,亲自为小徒弟擦身上药。臀肉有些微肿,轻涂一层即可,花穴却是需用特效的护养药膏,手指伸进涂抹时,梦中的月儿还微微抽搐皱眉。已是月上中天时分,掌门拉了帐幔上榻,神清气爽地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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