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原来只固定一只腿,便可见少女挣扎之态,这是掌门独有的调教方式。师父挑了一只窄窄的黑木戒尺,泛着黑森的光泽,教云月心生惧意。小月儿知道自己方才挣扎太过,惹了师父不悦,此时只能带着害怕乖乖挨罚。
师父站在她身前:“既然露滴牡丹受不得,就用这板子让你高潮。”
他一手掰开少女未固定的腿,按在案几上,露出惨遭折磨的花穴,这口嫩穴不禁方才一番狠磨,已经微微红肿,花心红珠胀起来。师父并不心软,冰凉的板子在那颗软珠子上点点,便扬手抽了下来。
水声和着皮肉挨罚声,和少女呜呜的痛声。掌门其实控制着力道,云月却觉得要被打坏了,拼命想要挣,但师父的大手牢牢按着她的腿。合不拢腿任由抽打的恐惧已经盖过了疼痛本身,云月求饶的话尽数被堵着,泪水不停地涌出来。
无情的黑戒尺一下一下抽打在那颗敏感脆弱的红珠上。快感很快升腾而起,伴随着恐惧,云月的哭声一下比一下惨,没抽上十来下,少女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高潮的过程中,戒尺并未停下。掌门调教的嗜好,在少女高潮时继续责打,看她高声哭叫分外狼狈。云月更是完美契合,被这黑戒尺抽得高潮不断,很快又上了第二个高峰。穴中挤出春水汩汩,肆意横流,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师父才悠然收手。
云月一阵一阵地抽搐。过了不知多久,才眼神聚焦,反应过来手脚已经解开,嘴里的东珠也被掏出。少女看向师父还是有些怯怯的,还有点委屈:“师父”
掌门心下一软,徒儿狼狈的小模样分外惹人怜惜。他俯身抱起少女,坐在椅子上,云月一下子抱住师父的脖子,整个人贴上来,委屈地哼了两声,抽泣起来。
师父真是手黑!云月气鼓鼓的。那现在撒撒娇也不是不可以。云月将头埋在师父颈窝,泪水都蹭了上去,听到师父无奈的轻笑后,得寸进尺地抬脸亲在男人脸上,又轻啄好几下。师父抬手捏她的后颈,轻柔缠绵地吻她,手拍拍她的后背和小屁股,又一下一下地抚着头,将少女的轻轻抽泣安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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