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陆崇把精液咽了下去,目光仍粘在疲软的器身上。
忽地,自己的胯前压上来一个硬面,陆崇低头,看到纪逢云那双干净锃亮的皮鞋:“硬了?”
陆崇点头,视线下垂落在哥裤管翻动露出的脚踝上。皮鞋碾得用力,陆崇闷哼一声,失衡前捧住那只脚:“嗯…哥,哥,难受。”
被脏东西硌到脚底了,陆崇这蠢狗竟然抱着他的腿顶胯自慰,真他妈恶心。纪逢云没了逗狗的心思,一脚把人踹开要起身去洗澡,两腿却忽然一软,被站起的陆崇架住:“哥,我扶你去浴室。”
纪逢云甩开他的手,一扭一拐地走进浴室。
手心里还残留着哥的体温,陆崇的耳朵失落地垂下来。私生子的身份,让哥看他的时候总带着厌恶,可是…
如果没有这个身份,他怕是连纪逢云的衣角都碰不着。
“陆崇!”浴室里突然传出哥的喊声,陆崇一愣,随即快步跑过去。
浴室门拉开的刹那,陆崇的呼吸一滞。
水好像海浪般将纪逢云的衣裳浇了个透,他似乎正准备脱裤子,已经褪到脚跟了,却还是被绊了一跤。圆润肉感的大腿比米色地板还要白一个度,臀微微翘着,内裤湿透,隐隐可见贴肤的雪圆。外套扔在地上和湿水滚作一团,内里的衬衫湿漉漉挂在身上,贴腰拢腹,透出胸前明明白白的两团,束胸带也湿了,裹不住的肉团上凸起两个尖。
纪逢云拉了拉墙上的把手,打滑的同时蹙起冷白的眉:“扶我。”
脚下一跌,他滑进一个怀抱,陆崇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健壮,轻轻松松架住他滑软的身子,可猛戳在腰上的硬物还是让纪逢云老大不快。他垂眸看了一眼,又抬起来投向面前的陆崇,嗤笑:“蠢狗。”
纪逢云的母亲是新西兰人,混血天生的优势,他挺鼻薄唇,眉目深邃,眼窝里镶进去的瞳仁似清晨法的横冲直撞下,柱肉又塞进寸许。纪逢云穴下又酸又胀,刚被破处便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俨然有些吃力,整个人却醉醺醺的以为身在梦中,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随着男人身体的顶撞摇动屁股:“嗯…嗯…慢,慢点,陆,陆崇。”
断断续续的嘤咛声中,陆崇敏锐地从纪逢云嘴里捕捉到自己的名字,她减缓了些速度,舌头凑过去舔纪逢云湿湿的唇。纪逢云水亮的眸子好像张开一条缝,原本瘫软的手臂向陆崇的脖子收紧,声音前所未有的娇软:“轻点顶,陆崇。”
陆崇体味着哥逼穴的软腻,只进了一半,还想把整根都埋进去,于是使着道听途说的技巧,肉茎九浅一深地撞,顺便亲亲他哥那张如今已有些肿的嘴:“哥,你在做梦吗?”
“嗯…嗯…梦…”哥这口逼实在是敏感,茎身不管从哪边擦过去,他都会反复缩动,分毫没了一开始的抗拒。嘴巴也软得不行,没了尖酸刻薄的讥讽,而是任由他胡乱亲啃,逼洞也像渴求男人般随他的性具捣弄。
摇晃又呻吟的模样太媚人,跟着他的顶撞晃着腰,摇着奶,勾得人移不开眼。陆崇抽出一只手来,三下五除二解开纪逢云的扣子,亮出牙齿去剥他胸前的束缚,边顶胯用力试探逼穴能容纳的深浅:“哥梦到什么了。”
怎么会叫他的名字呢。明明哥那么讨厌他。
小时候,陆崇生了一对虎牙,笑起来人畜无害,人人见了都夸可爱,于是他便不知好歹地跑到正看书的纪逢云面前笑,傻乐着追着他喊哥。纪逢云起先见着他是不理,后来大概是嫌他烦,便直接上脚踹。
不知哪一天,突然起了恶趣味,掐着他正笑的脸蛋用手指按在他的虎牙上说:“把它弄没,我就让你叫我哥。”
陆崇那时候在纪家备受嫌弃,吃的是剩菜剩饭,睡的是佣人房,根本没人理他,他只好自己找了块硬木头,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磨牙。
不知过了多久,往嘴中伸手时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尖锐,他屁颠颠跑去找纪逢云,咧开嘴给他看自己的牙。
彼时纪逢云绷着一张小脸,眼角通红,左脸上隐隐有几道指印,陆崇觉得气氛不太好,他想是不是自己来错了时候,可当他准备合上嘴时,一根软软的手指伸了进来,在他有些粗糙的牙面上摸了摸,随后,他听到一声笑,极轻极低,快到陆崇以为是错觉:“蠢狗。”
接着,额头就被敲了一下,十来年了,他仍记得那天阳光下纪逢云柔和到不真实的侧脸:“叫哥。”
过了这么久,被强行磨掉哄哥开心的牙面偶尔还是会痒,舔起来像小时候的木块一样毛糙,但叼开哥的束胸布倒是很好用,只要咬住,几乎就滑不下去。
布料从胸前滑下去,陆崇张唇吸了一口软糯的奶肉,香甜可口,令他魂牵梦萦。舌苔从乳面舔过,又将奶头吞下,如幼兽嘬奶一样吸吮,圈在后脖的手搂得紧了些,陆崇又从哥嘴里听到他的名字:“不要,嗯…陆崇。”
喝醉的人意识不清,全凭本能,陆崇嘬乳头时,纪逢云的逼颤颤巍巍抖动,让他的性器推进再次受阻,于是陆崇更加好奇,扑到纪逢云耳边问:“哥,你梦到我在操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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