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逢云蹙眉不语,却忽而感到肉穴里那根凶器挥动身体,往宫口的方向推嵌,陆崇吮着乳粒上淡淡的香:“原来不是没反应,”腰腹一掀,向逼肉里重重挺击,纪逢云浑身一酥,逼不受控制地缩拢起来,叼住粗硬的茎身,陆崇的舌头再次趁势伸进来,奸入嘴中,说着纪逢云不愿面对的秘密,“而是被哥藏起来了。”
鬣狗甩着他那截劲腰,丑陋又粗壮的肉茎深深埋进湿红发肿的肉洞,荒芜的土地被反复开垦,渗出一股又一股骚汁,将肉蕾泼得肥沃多汁,原本干涩的穴洞如今湿淋不堪,张着肿胀肥大的肉唇,承受着凶胯毫不停歇的撞击。
纪逢云的性器被陆崇坚硬的腹肌磨来磨去,已不知射了多少次,没一会儿,精水咕噜噜就吐出一口。奶球被陆崇的手掌抓揉玩弄,时不时又张唇含一会儿,随着性具挥舞在身体里的升温,陆崇俨然已经忘了揉他昔日最爱的奶子,而是忘我的挺着胯,将肉逼里的汁水撞得淋漓四溅。
坚硬的胸膛毫不怜惜地压在奶子上,将奶肉压平压扁,肉洞里那根凶器粗鲁挺动,刮蹭着柔软紧致的穴肉,捣得纪逢云双腿抽搐。
不知第几回高潮,纪逢云感到有一股热流喷进了身体,宫口如呼吸一般,顺畅地喝了个饱腹。他看到自己的小腹恐怖地变大,扭晃时甚至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头装满了弟弟的精液。
这认知让纪逢云头皮发麻。而此时,男人的手轻轻摸上纪逢云的腹部,唇边似有隐隐的笑意,轻声呢喃:“哥什么时候能怀孕啊。”
啪。陆崇的脸向右歪去,左脸多了个红色巴掌印,纪逢云几乎是用了全力。陆崇笑了笑,摸向自己的脸,还想去拉纪逢云的手:“哥的手打疼了吗?”
从很早的时候,陆崇就是纪逢云的一条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纪逢云的圈子里,喜提“跟屁虫”称号。不过这蠢狗只喜欢在纪逢云面前装乖卖笑,至于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被这条狗咬过,他们也曾跑到纪逢云面前特意提醒,小心这条狗。
彼时纪逢云正喝着陆崇迈着小短腿跑了大半个操场给他买的牛奶,不以为意地说,他只是一条狗。
纪逢云撇开陆崇想要抓他的手,脚不论怎么抬,都免不了接触陆崇的身体,索性他也不躲了,就这样踩在他的腿上:“陆崇。”
“怎么了,哥。”陆崇翘着尾巴,瞧起来听话乖巧,如果忽略他仍没从纪逢云身体里拔出去的性器的话。
“疼。”纪逢云吸了吸气,肌肉烫着他雪白的脚趾,“去给我买药。”
这是一种纪逢云面对危险的直觉,经过刚刚那场荒唐的床事,他意识到不能正面激怒这条狗。况且为安全起见,纪逢云很少硬碰硬,他在生意场里圆滑世故,深谙人性,对陆崇这蠢狗一向没好脸色,仅仅是因为没必要。
“哦,哦,好,哥,你等我回来。”陆崇拔出自己半软的性器,飞快地穿好衣服就关门跑了出去。
精液混合着淫水从肿痛的逼唇里洇流而出,纪逢云感觉自己的穴好像被操开个大口子,合不上了。他起身去摸手机,没想到腿不仅发软,手臂也使不上力。不过纪逢云这人从没服过软,就一路扶着床下地,拖着被操软的双腿将卧室翻了个遍。
没找到。
应该是陆崇藏起来了,于是纪逢云退而求其次,去桌上按开电脑——没网。
算了,反正陆崇还没回来,他不叫人来接,直接出门也不是什么难事儿。纪逢云是这么想的,可当他的手靠到门把手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门…
上锁了。
他被蠢狗关起来了。门窗都上了锁,从内部无法打开,也是够稀奇的——他被关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玄关处传来声响,看来是陆崇买药回来了。他急得连拖鞋都没换,就打开卧室门跪在了纪逢云面前,瞧见倚在床头不着寸缕的哥,还晃了晃神:“哥,你怎么不好好躺着,坐起来了。”
大手上伸,掐住了纪逢云微蜷的脚腕。纪逢云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姿势正好让对方将下体一览无余,被反复奸淫的洞穴逼肉外翻,肉瓣猩红,肿得异常肥胀,甚至散发着糜烂的骚味。
“看什么看。”纪逢云缩了缩脚,挣开他的束缚,刚蹬至半空,又踩进宽厚的手心里。陆崇为了讨他欢心,从小便学做家务,指腹和手掌遍布肉茧。如今这经年累月积成的粗茧,搔着他的脚心,“哥,我给哥上药。”
腿肉上满是斑驳的红痕,经过一夜发酵,有的淡下去,有的红转青。纪逢云的皮子敏感,肉茧胡乱一按,他便应激般地抬起腿,刚拧开的药水打翻在地,墨色药液在地面流出一小片滩涂,颜色渐渐浅了,化成扎眼的血红。陆崇好脾气地问:“哥,我是不是哪里捏疼你了。”
陆崇是一条任人揉扁捏圆的蠢狗,为了听纪逢云的一声夸奖,他甚至可以跪在地上舔他刚踩过泥泞的脚趾。纪逢云嫌他脏,却似乎忽视了这条狗刻意藏起来的偏执。他抬起头,对上那双慌张的狗眼珠:“陆崇,我要去医院。”
正四处乱眨、不知所措的陆崇陡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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