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悚然被推开,带着工人维修帽的男人们嗤嗤笑着看着我,淫笑声里锁上了门。
绘本被丢在室的沙发下面盖上死沉的灰,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响起,拍打抽插的淫乱气息灌满了整个房子。
我被粗壮的阴茎顶卡在窗间的时候,泪眼迷离里像是瞧见了一个人,他就站在不远处福利院外面的树下,嘴里像是吃着什么,悠闲地望了过来。
“哈、哈——”男人邪淫地掐着胸间的红粒,顺着满身淫乱红痕的少年的目光往树下看,嗤笑地又是一记深插,吞咽着口水把嘴咬在少年的脖子上,如同咬在一匹天真的马驹身上,“看什么?看我们老大呢?”
哈哈哈,工人们四溢着嘲笑,争先恐后地交叉露着鸡巴,其中一人推开室的窗,让我更清楚地看着那个青年,他在树下的光阴里扎着同色的工服,袖口露出结实健壮的臂膀,一只手喂在嘴边,吃着一包红豆蛋卷。
这里是一片政府规划失败的郊区福利院,残损破旧到基础设施都寥寥无几的园区,荒芜寂静的四周有一座旧资基建的钢铁工厂,还有一座空无人烟的临水教堂。
严泾吃完最后一包蛋卷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天幕黑沉,要下雨了,他走进灰败阴沉的室,空气里的腥味还没彻底被风吹散,少年浑身赤裸伤痕,空落落的一双眼哭的红肿不堪,看到他的时候好像还没聚焦,终于很久才确认是他,严泾听到他问,“是,是因为这次没有蛋卷吗?”
严泾想了想,蹲下身拂开少年湿润的刘海,说是,“下次你要准备好。”
少年似懂非懂,昏睡了过去。
看着不远处灰尘密集的沙发下的那本绘本,严泾捡了起来,顺带着把少年轻轻抱在怀里,慢慢走进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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