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小兽一样闹挺。
太瘦了,难怪很喜欢肉香,贴着一只手臂就能圈在怀里,禁锢着就能仰起脖子肆意啃咬。
贴身的腰腹是同样的背心连体裤,那里的反应很鲜明又压抑,他放任着解开一侧的肩带,靠着窥探那道身影缓解暂时的燥热。
忽然,我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的回头,仰着脖子,我问:“待会我们先打饭好不好,回去吃完在再洗澡,我有老家婶子给的辣酱?好不好?”
把最后一块紫黑发重的钢块送上废钢带,钢包那边呼呼的热浪兹拉的减缓,这才是真正的下工的讯号。
严泾把钢包减速运作后的飞尘热浪拦在身后,回了轻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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铝制饭盒干净地淌过一层水,在火热的光晕里泛动七彩的光,我拉上慢腾腾的大山就冲向食堂广场外的几大桶饭菜。
大锅煮的白米饭盖子一揭开就有上八十度的热浪,严泾一个搂身护住了抢饭的人,接着再是去挡着后面疯狗一样的工人,人挤人挤人。
我一心一眼只有抱着怀里的两个铝制饭盒,一勺满一勺,还给严泾的多垒上一层压实的饭。贴在身后的人很密地贴着,我有点不自在却没多在意,屁股翘着去够桶里的大块肉,回身就贴上硬呼呼的东西,还没反应,就被人给拉了出去。
回到两人的宿舍,擦筷子、倒白开,一鼓作气把身后的人和自己贴身紧汗的衬衣给扒了,光着膀子垮了裤头,两人就着头顶呼啦呼啦的风扇吃起饭。
一口肉一口饭,我还得监督着严泾别总是挑肉放我碗里,终于呼出一口满足地吃饱了。
捧着水蹲在长板凳上,我开始巡视起来这间老旧的宿舍。
十来平米的单间,破败脱落的白墙上面有许多年积累的污垢,除开两架大铁床对立摆放,房子里就剩下一个红木脱漆的大方桌子,还搭上两条长木凳子,我和严泾现在一人坐一条。
“要是有衣柜就好了,”我这么说,“再去找几张报纸彩纸贴在墙上,”摸了摸刺手的桌尖,“再把这里补一补,”我笑着跟严泾说,“太好了这房子。”
严泾对坐在我面前,他没避开我的眼神,还是一样空空落落的那双眼,我却像是看到他放松了绷紧的眼角,“嗯。”
洗碗在门外,一个白瓷砖垒起的小台子,我端上两个饭盒要去洗,严泾跟在我身后,我还正疑惑他居然没来抢着干活,觉得终于欣慰了一些,刚靠上那侧门外的小台面,拧开龙头水溢出来,身后的人就环了上来,手臂贴肩侧,脖子里都是两人的呼吸,我不知所措,有点怀疑地往后望,够不着。
够不着那人的眼睛,只能摸空,虚浮的靠着,“你要洗碗吗?”我体贴的想走,让他洗好了,我第一次想明白了一样。
身后的人密密贴着,没放松那双紧实的手臂,青筋蛩结的收紧,我立马就感受到了后面的硬挺。
洗碗台靠在外面走廊,右手边就是我和严泾的宿舍,我们是单间,最末尾的地方,旁边只有一间废弃的杂房,很少会有人来这边;左手边是空的,因为临空,靠着东边没落下的余晖,有融融的热意还在天幕挣扎,洒下一角的昏黄在紧贴的两人身上。
走不掉的身体在天上的热和怀里的热里放软,刚吃完饭后血糖让脑子晕乎乎的,我觉得很困,会阴那里却有慢慢席上的痒,“啊,”我惊异地在困意里发出叹息,感受到身后的硬挺好像靠近了,一耸,贴紧了,再一挺,水流缠绵在紧握的指间,我的手指还在铝制铁盒里打滑一样清洗,没忍住喘息,我奇怪的开始眼前发白。
胯骨被钉在白瓷台面,后面的一双手一只圈住了腰,一只圈住了洗碗台里的一双手,两人腿骨交缠、臀腰摆动,隔靴搔痒地慢悠悠,水滑溜溜绕指柔,耳尖被咬住的时候我感受到脸侧有又硬又刺的瘙痒,是严泾的头发。
我能听到他在轻喘,很克制的压紧我的腰,让腰窝里有一个塌下去的弧度,两瓣臀肉夹在要命的地方,耸动和推拒都发生在一起。我想说一些拒绝的话,又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这么自然。
”严泾严泾。“害怕地叫着名字,我挣扎着要看他,天边的昏黄还有刺眼的热意,那只圈着腰身的手箍住了我的脖子,轻柔又不可抗拒地往前一压,我的鼻尖立马湿了。
湿了,我的鼻尖喝到了流动的水。
身后的松垮裤头被扒开一小角,居然在这样热的紧密里也能稍许有些凉意攀上尾骨,很快凉意就被一大块灼热抹杀,贴上来了,这次是如同掀开那道如同阻碍的纸巾一样,肉贴着肉,呼吸带动不能控制的啃咬,脖子里的湿滑模拟着腰尾骨那里的磨动,一高一瘦的交叠身影在愈加昏暗下去的天穆里同频率喘息。
我有点痛的喘息,鼻尖里的流水有铁锈的味道,不自主咬破的唇角是为了缓解身后逼人的快感。后颈的手慢慢移动到唇角,在愈加崩溃的轻喘里捅进唇齿,”啊啊,“再也受不住一样叫了出来,津液流出混着流水一起往下。
“于安,”我差点被这声叫给弄哭,更重的耸动往下探寻,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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