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感觉又有水要流出来了。他检查了一下周围还是没人,自己的身体又恰好被前台挡住,便不齿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西装裤兜里,隔着布料摩擦着自己的鸡巴。“唔”他一摸就停不下来,下面酥酥麻麻的,在光天化日的公共场合自慰的行为他以前从没有想过,现在却爽得他身体一阵战栗。
“嗯哈”赵晖小声地喘着,把声音压抑在喉头,手指从阴囊开始往上面摩挲,忍不住在龟头处一直打着转。赵晖又爽又难受,再摸下去恐怕就连深灰色的西裤也遮挡不住他的勃起,腰已经开始发软,甚至让他想要趴在桌上借力。就在他忍不住准备挪去卫生间的时候,后穴的肛塞突然开始以微弱的频率振动起来。
“啊!”他被突如其来的快感俘获,忍不住竟然叫出声来。赵晖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朝周围看去,幸亏没人,幸亏补习班各种嘈杂的声音掩盖了他的这一小声惊呼。他才知道这个肛塞居然可以动,心里更加痛恨胡长森,认为他是故意想让自己在公众面前出丑。虽然这样想着,羞耻感却让他更加可耻地饥渴起来,一种另类的快感驱使着他,让他开始逐渐享受。
他夹紧屁股,让肉穴紧贴着这个震动的小玩意,食髓知味地想要从中攫取更多快感。然而越是索取就越是空虚,肛塞只能在穴口浅浅的缓解他的饥渴,后穴的深处怎么也满足不了,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痒。
“哈啊还想要”赵晖喃喃道,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了,开始更加狠命地摩擦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眼前一阵阵地发虚。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要隔着裤子射了,便很不情愿地停下,像是尿急一般朝洗手间的方向既扭捏又急迫的走去。
一进隔间,他慌乱的解开皮带把裤子拉下,一根硬得通红的鸡巴就弹了出来,马眼还在不停地往外面冒水。他把头顶在厕所隔间的墙板上,用手撸着自己滚烫鸡巴,屁股不自主的往后翘起,里面的肛塞一震一震地往外面带出淫水,后穴已经是一片泥泞。
电话响了,不用想肯定是胡长森。赵晖看也不看就接起,对着电话那头命令道:“快来。”
巡视回来的他看见前台已没了赵晖的身影,便心知肚明这个老东西肯定是忍不住了,虽然一把年纪了却比小年轻还饥渴。他笑着往洗手间走去,一边加大肛塞震动的频率。现在正是机构上课的中途,洗手间隔间的指示一片绿色,只有最尽头的那一间是红色的。他走过去,附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果然传来压抑又难耐的喘息声,还有细微的嗡嗡声。
胡长森敲了敲门,里面的人也不问是谁直接开门,一个上半身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下体却全裸的老男人形象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胡长森面前,一根鸡巴挺立着,后面还止不往外面滴着精液。
就连久经沙场的胡董看见这样一个场景,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挤进狭窄的隔间,把门锁上,一道巨大阴影就这样笼罩在赵晖身上。赵晖见胡长森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后,就撅着屁股想要往他的身上蹭。
“别乱动!”胡长森并不接招,低声命令道,“敢把你的骚水蹭我衣服上你就完了。”
“你他妈有病吧?”赵晖又羞又气,“要么给钱要么操进来,别鸡巴废话!”他虽然还把屁股对着胡长森,却不敢轻举妄动的往后面靠了。
胡长森一巴掌打到他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急什么?先把肛塞拔出来,给我看看你还存了多少?”赵晖心急难耐,手立马朝后面摸去,肛塞还在他的屁眼里振动,滑滑的不好拔。
“嗯啊你先把它关了啊啊”赵晖乞求道,“这样动着我不好拔”
胡长森冷哼一声,随即关掉了开关。后穴一下子平静下来,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赵晖颤抖着手把肛塞用力的往外面拔。“啵”一声脆响,肛塞拔了出来,一滩精液和肠液混合的液体也随即从他的屁眼里面流出,沿着会阴和大腿根往下面滴。
“啊”赵晖轻喘道,“现在可以进来了吧”他转过头去望着胡长森,眼眶红红的,看着疲惫又憔悴。背光的胡长森表情并不明显,但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从兜里抽出一卷捆好的纸币,往赵晖西装口袋里面一插。随即,他褪下裤子,掏出已经硬挺很久的肉棒,狠狠地插进赵晖还流着水的后穴里。
“精液都流完了,不合格。”
胡长森不喜欢别人去他的家里,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他是一个喜欢独处的人。每天的日常,除了工作、约炮,就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看书。他的床伴通常不配去他家,大多数是一夜情,就连他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胡长森是个注重隐私的人,另一方面他也害怕自己是同性恋的事被公众发现——好歹,他在本地也算个有名有姓的人。
一般只有保持关系一年以上的床伴,才有可能被胡长森邀请去他家。毕竟在家里做爱的感觉和外面还是不一样,外面可能刺激可能方便,但是家,家让人身心都全部放松下来,家是他真正的主场。
有幸,赵晖成为能够去他家里做爱的人之一。或许是为了更好履行随叫随到的要求,胡长森有时懒得出去又想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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