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的下面一阵阵的发痒,偶尔碰到阴囊的底部,酥酥地感觉又让我想要做了。父亲的鸡巴在在我恬不知耻的蹭动下硬的更明显了,我以一个堪称羞耻的姿势撑在父亲的腰上,贴着他的下体摆动。
他呆呆地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任意我挑逗。我的脸烧的厉害,脸红了吗?我不知道。通常我喝酒是有一点上脸的。下面很快就蹭硬了,鸡巴又翘了起来,看起来很饥渴。我的脑海中仿佛还残留着鸡巴进入父亲口腔的触感,炽热又柔软。
男人应该怎么做爱?在偷拍到父亲被那个叫胡长森的男人按着干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不会细想答案。我认为屁眼是肮脏的,但父亲却用它来进行性交,所以父亲也是肮脏的。
父亲赤裸的目光不再避讳看我,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下体,大概跟他盯着所有要干他的男人一样。那是原始的欲望,对男性生殖器的渴望,我从他的眼里面看见了。我的性器高高挺立,尺寸想必是可观的,父亲肯定很想要吧?
他的鸡巴被我的屁股坐住,因为憋在裤子里动弹不得。他的脸都快变成猪肝色,想要移开目光,又因为不可抗拒的贪婪而不能转睛。
“想要吗爸爸?”我笑着问他,“你下面都好硬了。”他支支吾吾地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么冷的天气,他的额头也竟然冒出了汗。
我伸手摸下去,鼓囊囊的一包,迫不及待地想要被释放。“赵明阳你放开我那里。”他咬牙切齿地说,声音含糊不清。
“是手放开,还是放它出来?”我故意装傻充愣。也不等他回答,我猛地往下扯开他的裤子,第一下竟然没完全扯下去,因为已经完全勃起鸡巴勾住了他的内裤。我还没来得及扯第二下,父亲的手伸了过来,他急迫的挺起身,想要阻止这一切。但是他的伸手不过是欲拒还迎,虽然他握住了我的手腕,但却并不是很用力。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下,彻底褪下了他的裤子。他的鸡巴就这么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发情的生殖器带出一团热气,又很快弥散在空中。他很窘迫的哀嚎了一声,但是勃起的鸡巴暴露了他的本性。
“求你别看我下面”他用手捂住了脸,难堪至极。父亲的鸡巴不算太小,但是包皮比我长一点,龟头没有那么大。
“你都看过我的,凭什么我不能看你?”我伸手握住他的鸡巴,缓缓地撸动起来,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口的起伏变得剧烈。他被压抑了一晚上的鸡巴一被肉体触碰就开始流水,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鸡巴能吐出那么多淫液。父亲的呜咽声从他的手掌下传来,听得出来是咬紧了牙关,但还是遮掩不住他的享受。
我突然觉得这样伺候他反倒是便宜了他,于是我在撸到他阴茎底部的时候,突然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阴囊。
“唔唔!”父亲惊叫道,随即他白浊的精液喷了我的一手。他竟然射了,我微微有些吃惊,我看向父亲,他捂住脸的手掌因为用力而青筋爆出,微弱的啜泣声从那里传来。
“赵晖,把手放下。”我命令道,我很急迫的想要看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但他不为所动,像是死了一般的沉寂。我上前扒他的手,但是他拼命地反抗,我竟一时没有掰开。“操!”我恨恨地骂了一声,一下掐住了他的脖子,开始缓缓施力。
“快点放开,听到没有!”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父亲的脖子梗着,开始因为呼吸困难不住的喘息,最终他迫于无奈终于放下了手。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极度破碎的脸,父亲的双颊和眼眶完全红了,就连眼睛里面也出现些许血丝,两道泪痕在他的眼角反着光,他狼狈而憎恨地看着我,嘴巴因为难以呼吸而不住的开合。
我一下子松开了捏紧他脖子的手,突然有些回过神来。他呜咽着,还有少量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涌出,“赵明阳咳咳你不如杀了我”
我摇了摇头,想起这一切其实都是他咎由自取,于是我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爸,你刚刚射了我一手。”他痛苦地闭上眼,没有再回答我。我不以为意,轻轻的拍了两下他的脸,接着说:“接下来我想要操你了,配合我一下好吗?爸爸。”
他沉默了接近十秒钟,突然张开嘴喃喃道:“造孽啊!”
进入父亲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很多。实际上一开始我还不确定到底要怎样才能性交,于是我问父亲:“你可以把插进去的地方掰开吗?我不太确定我能不能进得去。”
其实我现在酒已经醒了一些,头开始有点隐隐作痛。我没有太多的耐心,一脸阴沉的盯着父亲,他迟疑了一会,或许觉得到这一步反悔已经太迟了,竟然顺从地把腿张开。
他的屁眼露了出来,深色的一个小洞,看起来插不进去任何东西。我突然有一点嫌弃,仿佛内心深处还在提醒我是一个直男,插男人屁眼这种事,简直太埋汰了。我问父亲,他今晚清洁过这里吗?他很窘迫地看了我一眼,为自己小声辩解,但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老子每次做完都会清洁,屁眼比你脸都干净。”
这个男人到这种地步了,反而脸皮开始厚了起来,我觉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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