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扶着鸡巴再度操进去,赵晖已经忍不住射了。由于之前才被口射过一次,这次他射出的精液明显没有上次多,可能是因为后穴高潮的缘故,这次的射精并没有很强劲地喷射出来,反而大部分是绵绵地从马眼里流出。射精后微微缓过劲的赵晖稍微恢复了点理智,对于自己把精液在床上蹭的到处都是的行为后知后觉的感觉很耻辱,何况屁股了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内射的痕迹。
但还没来得及表达挽尊的不满,屁眼又被热热的肉棒捅了进去。“草,能不能让人歇会儿,他妈的才射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屁眼那么不争气,虽然才被开苞不久,就对大鸡巴包容度如此之高。胡长森又是一巴掌往他的屁股上呼去,刚刚这两个圆圆的东西在自己眼前晃了那么久本就让他心馋,再加之想惩罚一下一闲下来就他妈的屁话说个不停的破嘴。
吃痛的赵晖不如上头时对胡长森的包容度高,他一窝火正准备开呛,后面就被狠狠地顶了一下,让他情不自禁地把腰又塌下去。“真他妈奇怪,今晚上这是怎么了?”赵晖在心里纳闷,“平时性欲也没有这么高啊,难不成是被男人玩很新鲜?”殊不知始作俑者胡长森正一言不发,正想着怎么继续享用这个贱货。
但这次还没有操多久,满嘴哼哼的赵晖突然撑着身子想要脱离胡长森的掌控。他来酒店之前喝多了水,一直到现在居然都还没有上厕所,人到中年膀胱本来就愈发不行了,这下太久没排尿愈发感觉小腹胀鼓鼓的。“胡董,嗯啊停一下”他虽然想让胡长森的鸡巴从他身体里拔出去,然而这个混蛋不仅不放他走,反而顶弄得更加起劲。胡长森有些奇怪这个人到底突然发什么神经,他生气地恰了一把赵晖的屁股肉,很不乐意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他妈放开,老子要上厕所”赵晖想着自己屁股还插着别人的东西,突然对自己要小便这件事感觉有些扭捏。胡长森恍然大悟,他慢慢停下了抽动,让鸡巴就这样留在赵晖的穴里。见胡长森居然这么听话地停下了,赵晖还有点意外,他正准备下床,却发现胡长森根本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他不仅手扶着自己的腰部,就连东西也丝毫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
不仅如此,胡长森缓缓地把本来扶在照顾腰上的手移到了他的小腹上,上下摩挲着,在一处稍微有点鼓起的地方坏心思地轻按了一下。“操!”赵晖已经完全挺立起上半身,此时正以一种跪立的姿势被胡长森环在身前,被胡长森这么一按,他愈来愈胀满膀胱激出一阵酸麻,酥酥地顺着他的下体往上涌。
“嗯别弄了我真要去一下”赵晖见说狠话没用,语气又软了下来,恳求道,一边用手去把胡长森的手薅开。不过胡长森完全不领情,他一用力就轻易的把身前人的双手给别到了身后,并用一只手紧紧的铐住。制服完躁动的双手,胡长森继续隔着肚子给赵晖的膀胱做着“按摩”。“好胀,你这里。”胡长森按压着,一面不怀好意地在赵晖耳边说道。
“哈啊别按了要不憋不住了”赵晖哀求着,声音变得黏糊起来,哑哑透露着难耐。胡长森听罢,停下了手,胯下又动了起来,他一浅一深地抽插着,速度不快但是很有力。赵晖愈发觉得膀胱要炸了,下腹的酸胀已经变成了酥麻,随着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感觉又痛苦又爽。“唔嗯不要要射了”虽然才射过没多久,但是膀胱和前列腺的双重刺激下,他的鸡巴又高高地翘立着,龟头红胀,似乎马上就要释放。
“不许射。”胡长森低声命令道,他靠在赵晖肩头,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赵晖的耳垂。“啊啊啊”湿热的触感从耳根传来,热气打在耳廓上,赵晖敏感无比的耳朵立马红得要滴血。见他这么大反应,胡长森更加用情地舔起来,从耳廓到耳骨,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虽然是被舔耳朵,但是赵晖却感觉像被口交了那么热乎乎地舒服,下体愈发憋不住了。“好爽要射了憋不住了”他的声音已经带了些许哭腔,又低沉又嘶哑,让胡长森的心尖颤动了一下。
“你不是要尿吗?”胡长森提醒道,坏心眼地又按了一下他此刻最脆弱的地方。赵晖的下腹弹弹的,这一按,满盈的尿液迅速朝尿道涌去。“哈啊啊啊不要尿在这”赵晖无力地挣扎着,他的肉棒硬挺无比,还没有被碰一下,就往外面间断地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液。紧接着淡黄的尿液再也憋不住了,一被打开了开关就疯狂地往外喷涌,淅淅沥沥地往床边的地上射去。
“唔好舒服”一下子的释放让赵晖几乎陷入了几秒钟的无意识,直到整个膀胱都清空,他的鸡巴软了下来,马眼还在往外面滴着尿滴。“赵先生,这么大了还会失禁啊?”胡长森适宜地打趣道,声音倒没有几分嘲讽。
“不过还挺骚的。”胡长森喃喃道,鸡巴终于从他的屁眼里抽了出来,自己狠狠地撸动了几下,把精液射在赵晖的股沟里。
自上次的见面已经过去了三天,说是见面其实是一如往常的在酒店做爱。而这样的活动,自胡长森和赵晖勾搭上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胡长森说,赵晖是给钱就可以操的贱货。赵晖不否认,他认为与其说是自己卖屁股给了一个男人,不如说是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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