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现在正是机构上课的中途,洗手间隔间的指示一片绿色,只有最尽头的那一间是红色的。他走过去,附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果然传来压抑又难耐的喘息声,还有细微的嗡嗡声。
胡长森敲了敲门,里面的人也不问是谁直接开门,一个上半身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下体却全裸的老男人形象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胡长森面前,一根鸡巴挺立着,后面还止不往外面滴着精液。
就连久经沙场的胡董看见这样一个场景,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挤进狭窄的隔间,把门锁上,一道巨大阴影就这样笼罩在赵晖身上。赵晖见胡长森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后,就撅着屁股想要往他的身上蹭。
“别乱动!”胡长森并不接招,低声命令道,“敢把你的骚水蹭我衣服上你就完了。”
“你他妈有病吧?”赵晖又羞又气,“要么给钱要么操进来,别鸡巴废话!”他虽然还把屁股对着胡长森,却不敢轻举妄动的往后面靠了。
胡长森一巴掌打到他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急什么?先把肛塞拔出来,给我看看你还存了多少?”赵晖心急难耐,手立马朝后面摸去,肛塞还在他的屁眼里振动,滑滑的不好拔。
“嗯啊你先把它关了啊啊”赵晖乞求道,“这样动着我不好拔”
胡长森冷哼一声,随即关掉了开关。后穴一下子平静下来,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赵晖颤抖着手把肛塞用力的往外面拔。“啵”一声脆响,肛塞拔了出来,一滩精液和肠液混合的液体也随即从他的屁眼里面流出,沿着会阴和大腿根往下面滴。
“啊”赵晖轻喘道,“现在可以进来了吧”他转过头去望着胡长森,眼眶红红的,看着疲惫又憔悴。背光的胡长森表情并不明显,但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从兜里抽出一卷捆好的纸币,往赵晖西装口袋里面一插。随即,他褪下裤子,掏出已经硬挺很久的肉棒,狠狠地插进赵晖还流着水的后穴里。
“精液都流完了,不合格。”
胡长森不喜欢别人去他的家里,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他是一个喜欢独处的人。每天的日常,除了工作、约炮,就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看书。他的床伴通常不配去他家,大多数是一夜情,就连他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胡长森是个注重隐私的人,另一方面他也害怕自己是同性恋的事被公众发现——好歹,他在本地也算个有名有姓的人。
一般只有保持关系一年以上的床伴,才有可能被胡长森邀请去他家。毕竟在家里做爱的感觉和外面还是不一样,外面可能刺激可能方便,但是家,家让人身心都全部放松下来,家是他真正的主场。
有幸,赵晖成为能够去他家里做爱的人之一。或许是为了更好履行随叫随到的要求,胡长森有时懒得出去又想泄欲的时候,就会打电话叫赵晖过来。赵晖来得次数多了,厚着脸皮说应该给他也录一个指纹锁,省得每次来都要敲门。胡长森说他在做梦,这辈子都不可能,因为赵晖是他花钱买来的贱货,不是家人。
赵晖不以为意,因为他也不爱胡长森,一点也不爱。爱他的屌甚至都超过爱他的人,当然最爱的还是钱。胡长森很少谈论自己的家人,不过他对赵晖的情况倒是了解得八九不离十,他知道赵晖有老婆有儿子,他没有负罪感,毕竟他是单身,他又没有出轨。
有次赵晖问胡长森,为什么为喜欢他这种老男人。胡长森纠正道:“首先,我不是‘喜欢’。其次我什么男人都可能干,而你在我干过的男人里面也不算太老。”
赵晖说:“你这种跟男人乱交的同性恋,真他妈恶心。”
胡长森笑了,他说:“我乱交,但是我没有老婆。”
赵晖沉默了两秒,他说:“老婆算个屁,老婆能赚钱吗?”
胡长森看了赵晖一眼,语气突然很冷漠:“你比我还要恶心。但是适合我。”
于是胡长森不管什么时候,想要操赵晖了就给他打电话,不管是周末、节假日还是饭点,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冬天又到了,天黑得早,胡长森一个人坐在家里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千家万户逐渐亮起的点点灯光。
他突然觉得很寂寞,可能是冬天就格外想要有个人陪伴。通常,就算床伴来他家做爱也绝对不可能和他一起过夜,但是今晚他不想一个人睡觉。
掏出手机,胡长森首先拨给了他最近比较喜欢的一个大学生,对方说要陪父母,胡长森价格翻一倍他也不愿意来,何况还要求陪他过夜。他挂断电话,很难堪的发现他开价也有不管用的一天,但无论如何那个人肯定会来。
“喂,来陪我睡一晚吧?两千。”
“啊?临时有重要工作?老板真是个王八蛋,还让不让员工活了。”
胡长森冷笑一声,心里感叹赵晖的演技还是那么尴尬且没有长进。他默默走向门口准备好赵晖的专用拖鞋,点了双人份的羊杂汤外卖,哼着歌去浴室洗澡了。
赵晖到的时候刚好六点整。时间还早,胡长森还没有兴致做爱,他招呼赵晖坐下,先吃饭再说。
看着桌上的羊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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