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跟斯贝丘打算带范艾去玩玩。”
范子爵自然也知道了婚姻登记起效的事,因此也没打算拦他们扫兴,便笑着说:“那挺好的,玩得尽兴。”
30
欧铂尼带着范艾到金鸽俱乐部时,斯贝丘已经到了一会。
这家俱乐部原本是个旧工厂,规模很大,经过改造后,外表虽然依旧不起眼,但内里依然成为了奢华的销金窟。
范艾进门后被里头浓烈的香气弄得有些晕,接待见他被两个化形人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往里带便上前招呼道:“奥罗根先生,斯贝丘先生,好久不见两位,今天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他说是招呼欧铂尼和斯贝丘,眼睛却不时去瞟范艾,说:“欸,这位先生可真是不同凡俗,想必是第一次光临寒舍,不知如何称呼?”
范艾被这人热情的态度弄得有些招架不住,斯贝丘便道:“他是我和欧铂尼的夫人,消费都走我的账。”
接待顿时有些愣神,随即又灿然一笑:“原来如此,这可是大喜事。请务必让我代表寒舍向诸位送上祝福与贺仪,请随我来。”
范艾也不知道两个化形人要带他干什么,只能一路被带着走了进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香气,里头的布局也怪,一点不开阔,到处都是狭长幽暗的通道,偶尔也会遇到几个服务人员,男女都头戴兔耳穿着黑色丝绒质地的深v内衣,屁股上还装饰着白色的毛绒尾巴,十分扎眼刺目。
即便是没什么社会经验,范艾也下意识地明白这地方不是自己平时常去的那种社交场,他抓了抓拳头,抿着嘴看欧铂尼和斯贝丘,他们也看着他。
斯贝丘握住他的手,说:“别紧张,只是带你来见识一下而已。”
“见识什么?”他反问道,语气有些冷冰冰的。
狐狸轻飘飘地笑了笑:“该怎么说呢,这里有各种各样的人,出于各种原因才会到这里来的,你不好奇吗?”
说实话,范艾没法不好奇,但他本能地不喜欢这种情色的氛围。
接待小哥笑嘻嘻地对他说:“夫人不必介意哦,我们虽然是那种店,但也不是强迫人做事的。大家都是因为各种原因才会来做这份工作的。”他说着又打量了范艾几眼,神色有些艳羡,说:“比如今晚登场的似子,他长得也十分不错呢!而且还是个高材生,要不是因为家里的弟弟生病要花钱,也不会来干这个啦。总之人生真的很不容易嘛。”
欧铂尼嗤笑了一声,做这行的十个里头九个都会宣称自己有个生病的弟弟妹妹哥哥姐姐,他是不信的,但是他也没去揭穿这些谎言,而是懒洋洋地去搂范艾的肩头。
他们很快被带到一个包厢,里头布置得相当奢华舒适,有一面是玻璃墙,可以看见一个特殊的舞台。
那里正有个女人在跳舞,范艾从没见过人跳脱衣舞,连忙转开视线。
斯贝丘见怪不怪地对接待说:“我在这里寄存了酒,挑一瓶送来。”
欧铂尼拉着范艾坐在沙发上,随即又补充道:“再送些点心来,甜的咸的都要。”
这里的沙发十分宽大,几乎可以当床睡,范艾不想挨着欧铂尼,还没等站起来,斯贝丘在他另一侧坐了下来。
他不知按了什么开关,那面玻璃墙渐渐就降了下来。
舞台上的女人见状对着他们嫣然一笑,她已经把长裙退去了,正慢慢退下黑色的丝袜,虽然只是如此简单的事,却风情万种。
聚光灯照射下,她的胴体一览无余,只剩下一层薄如蝉翼的内衣,将仅剩的部分若隐若现地遮蔽住。她随着音乐转了几个圈,黑色的长卷发、白皙的皮肤,丰腴的肉体,都让人感觉到一种神秘的诱惑,她甚至还走了进来,拿走了摆放在他们桌上的高脚酒杯。侍应生先前已经为他们准备的威士忌加冰被红色的嘴唇轻尝、吞咽,最后她将杯子里的液体全倾倒在身上,脖子上、锁骨上、胸口上、水淋淋的沾湿了她的薄纱内衣,她的肉体。她几乎完全裸露了,微笑着向舞台下方的人们抛了个媚眼,撕去了最后那一层包裹,雪白的乳房跳了出来,乳头上镶钻的乳夹在灯光下闪着夺目的光彩,同样闪烁发光的还有她那条细窄的丁字裤,舞台上方开始淋雨,她像条水蛇似的在台上扭动着。
范艾看傻了,几乎诺不去目光。
“她其实年纪已经很大了,但很有味道不是吗?”
斯贝丘珍藏的酒终于送来了,他给范艾倒了一点,那是一种味美思酒,很小众的一个牌子,味道很有些浓郁甜腻,范艾傻乎乎地接过来尝了一小口,又立刻喝了一口。
他们三个喝着酒聊着舞台上那个终于隐没在黑暗中退场的女人,范艾一颗慌乱的心似乎也终于有些平静了。
“嘿,放松点。这没什么可怕的不是吗?”欧铂尼兴致很高,他显然很喜欢斯贝丘的酒,后者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又给范艾倒了半杯。
“你们常来这种地方吗?”
范艾终于问。
斯贝丘笑了笑说:“有的人喜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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