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喂奶,比起先前,她的乳峰变得更大,见张延进来连忙转身道:“父亲,儿媳衣衫不整,您……”
张延哪里管那么多,书院的下人都在掌控之中,哪怕被人知道他也不怕。他来到苏桃床边坐下,抚了抚她苍白的面容道:“日后再不叫你受此之苦。”
“父亲此时怎么过来了?母亲她……”苏桃以为张夫人已经走了,他才如此大胆。
“她还在,你放心,不会叫她知道的。”张延从后头揽住苏桃,轻吻上她苍白的唇瓣。
苏桃想到张夫人还在,心中紧张,见孩子已经睡下,就放在身旁,回应起张延。
碍于她身子不便,张延已有许久未碰过她,这一唇齿交缠,又勾起了他心中的欲念。
他转过身,对着刚才孩子含着的那个樱果,自己含上去,吸吮着剩下的乳汁,手接着往下伸过去。
“父亲,不要,儿媳身子还不便。”苏桃红着脸说。
张延停住,他把苏桃揽在怀里,对她道:“等过些日子再惩治你。”
苏桃靠在他胸前,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在下人们的悉心照顾和张延的关怀下,苏桃安安稳稳的住在书院,连张夫人都不曾到她跟前。
至于张诺,她的丈夫更是如镜花水月一般全然消失,之前是在书院养胎,现在是要长久的扎根在书院里了。
苏桃沐浴后,由着丫鬟擦干长发,坐在梳妆台前,任身后人为她梳发。刚出月子的她整个人都显得丰满起来,比起少女时期的清瘦,更添了几份妩媚慵懒的风情。脸蛋儿圆圆的,胸脯鼓鼓的,笑起来能迷死个人。
她看着睡在摇床上的孩子,满心爱怜,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绊,也是让她有真实存在感的人。
只看他幼小的身躯和稚嫩的脸庞,苏桃顿时升起一股前进的动力,这是一个需要她悉心呵护的宝贝儿,唯有自己过好,才能叫他永远平安喜乐。
想到此,苏桃眸光大亮,从前的漫不经心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在去张延的书房时,她打起精神,眼角间不经意间流泻出妩媚的光芒。
下人们已经习惯了两人在书房中学习,哪怕是心有猜测,但苏桃的进步是不容抵赖的,只觉得二人之间存在着超脱于公媳的暧昧。
苏桃倚在靠墙的书架上,衣衫大解,丰满圆润,手不可握的白乳被张延捉在手中。她下裙被挑开,一只腿被放在张延的臂弯上,两人下体结合在一起,抽抽插插做着不可言说的运动。
刚生过孩子的她,下面不似以前那么紧,但比起先前的干涩更多了几分湿热感,令张延一刻都不想出来,只埋身在里头才好。
“乖乖……你可真是个妖精……”张延气喘吁吁的凑在她耳边说。
苏桃眼尾轻挑,眸子水水润润的,像是含着无尽的情丝。
“嗯……父亲……太快了……快要去了……”她无力的倚在张延身上,嘴里却吐着叫张延勾掉魂儿的话。
张延一时间又有了力气,他一使劲儿将苏桃抱在身上,细长的双腿勾在他腰上,深红色狰狞的巨物从湿红色的小穴里一进一出,刺激的快感让两个人直接攀上高潮。
门外的小厮听着里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下身涨得很大,想起少夫人刚才经过时,他偷偷窥伺到的巨乳,一时淫心大起,只恨自己不是老爷,能亲身的干上一场。
他悄悄来到窗外,敞开一个细微的小口,透过小小的缝隙,窥探里面的人。只见一双搭在老爷身上的双腿和玉足,玉足上染着凤仙花汁,艳色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上下下,也挑动着小厮的心。
时间转瞬而过,转眼来到两年后,苏桃已经十八岁,张诺去世已有三个月。
张诺去得很不光彩,他是在跟奶娘偷情时,死在她身上的。死之前他的眼窝身陷,身体消瘦,沉浸在情欲之中早已无法自拔。
张夫人经受不住打击,直接给昏过去了。
她是知道张诺丫鬟和奶娘有所勾连,但自家儿子本就是盛年,哪能少了那事儿,只觉得有下人看顾,怎么也不会太过分,所以任其放纵,哪知竟酿成大祸。
近乎三年的纵情声色,让张诺掏空了身子骨,在体会到做那事儿的舒服后,不光是丫鬟和奶娘,连一些小厮都没逃脱过他的手,只不过相比于硬邦邦的男人,他更喜欢女人而已。
张诺死后,原本还雍容的张夫人瞬间苍老了十岁,连头发都白了一些。再看到与她不慎亲近的孙儿,内心变得偏执起来,从张府里搬出来,住到书院里来。
这让本是半遮半露的张延和苏桃两人措手不及,无奈之下只能分开。张延倒是不惧张夫人,甚至承诺不到一个月必定将张夫人送回张府。
但苏桃却在见到张夫人后心有余悸,几乎与张延断开联系。她不敢小看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哪怕她并不是十分爱张诺,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怎么能不痛苦揪心,恨不得周围人陪葬才好。
那些曾经跟张诺有关系的丫鬟,都被愤怒至极的张夫人给发卖出去,奶娘也被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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