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栀模模糊糊反应过来什么。
她刚穿的是,前扣的。
从后面,解不开。
很显然,他没有解内衣扣的经验,做到这里也只是顿了下,一瞬间本能回归意识,但找了片刻,也没找到应该存在于预设里的东西。
路栀没忍住笑场,偏过头笑得轻微地抖,下一秒他问:“有这么好笑?”
“起来吧,”她推他,“我答应了爷爷要陪他吃早饭的。”
他淡淡:“那我的早饭泡汤了谁管。”
路栀一溜烟钻出被子,声音里有股得逞的狡黠。
“那你就再多做点功课,不然以后的饭也吃不上了,好可怜。”
“……”
今早的任务是喝茶以及陪爷爷摘水果,是个体力活,中午回到房间时,路栀恍惚了片刻,还以为自己在军训。
以前军训就这样,早起训练,午饭,回寝室简短午休,然后又突然集合,下午正步,晚上打军体拳。
就这么想着,她把窗户锁好,背对着傅言商换回睡衣,打算睡会儿。
下午又得军训了。
因为知道睡不了多久又要出门,她懒得脱内衣,白色的细带摇摇晃晃地从肩膀垂落,挂在手臂两边。
傅言商看了眼,“你防我像防贼。”
“我没防你呀,”她一时没刹住车,“反正你又解不开。”
……
话说出口意识到不对,她嘴唇一抿,摆摆手连忙找补:“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已经迟了。
他抬手握住她脚踝一拉,床尾的她瞬间被拉向他身前,下一秒裙摆漾起涟漪,身前忽然一凉、又骤然一松。
短短不过数秒,束缚被打开,她瞠然,还在说话的动作被打断,维持着看着他微张嘴唇的动作,半晌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瞬间消音地把头埋向一边。
隐约的黑发间,耳垂一瞬间红透,傅言商好整以暇地端详着她一秒变红的脸颊和颈窝,慢条斯理地问:
“刚不是还挺牛的吗?”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
《学习能力很强的老男人》
一更,八点二更。
依然200只红包包~
卖乖
◎算账。◎
正午安静, 有窸窸窣窣的虫鸣,偶尔传来过路人脚底碾过树枝的碎响,和树叶交错的风声。
房间的排风扇被打开, 开到三档的立式风扇还是没能驱散屋内热燥, 紧闭的门窗难以传入丝毫凉气, 热风上行。
他舌尖抵进来时路栀想,刚刚不该挑衅他的。
路栀手指再度攥紧他肩上衣料, 这个习惯还是很难改掉,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
她后背紧贴床头,能感受到背后的雕花硌着肩后两片薄薄的蝴蝶骨, 他的舌尖在口腔内周转, 勾着她软绵无力舌的索要回应, 脑中不合时宜地出现画面,原来他的手指灵巧并不止出现在打字上, 无虞地握住她,掌心带着干燥的温热,路栀鼻尖渗出汗意, 呼吸也变得滞闷, 有一处迷茫地感知他掌窝纹理,他指尖下陷很深。
秒针顺着表盘咔哒咔哒地走, 分针绕着行进过半圈,这个吻断断续续, 是给她呼吸留出碎片时间,安静的阁楼很难隔绝接吻时的粘连声,干燥的唇瓣被润泽, 她努力后仰想调整着声音, 以免这么大声会不会被谁给听到……还是说, 只有她自己觉得很明显?
他手心越来越烫。
她本来是很能接受温度的人,此刻却全然不同,终于呼吸不上来,她在呼吸中试图唤回傅言商的理智。
“四十……四十分钟了。”
他手指停了会,看她已经红到滴血的耳尖,喉结滚了下,“怎么还计时。”
她指指他背后:“有钟。”
抿了抿唇,路栀说,“我只剩半个小时睡午觉了。”
他嗯了声,撤开,又没忍住,捻了一下红透的那块儿,和刚刚手法如出一辙,“耳朵怎么红成这样。”
某段记忆和触感再度被触发,她砰一声躺下去,被子盖过鼻尖,半晌又掀开,含混地说:“……热的。”
床头的风扇被人调了下,路栀余光看到他下床俯身,将自动摇头的风扇卡在转不动的角落,持续的凉风袭来。
她说:“那你不就吹不到了吗?”
“我躺你旁边,能吹到。”
路栀谨慎地守护自己珍贵的补觉时间,拉了拉裙摆:“那你什么都不能干。”
“比如?”
“……”
路栀闭眼睡觉,没再搭理他的话题。
印象中这一觉睡了很久,半梦半醒中听到门打开又关上,她以为是要出发了,只暗慨这一觉睡得果然舒服,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发现外面天都黑了。
傅言商正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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