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您被封印了千年,难道不想趁此机会一雪前耻吗?”
它这话说得直白又清楚,就差把转换门拿出来,再大声地说“魔王陛下,从这里走,这里可以出去”了。
大家都是有脑子的人,话不用说得过于直白清楚,留一点,保持神秘感有利于接下来的合作。
鎏刻系腰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直勾勾地看着系统,那眼神就像是第一次看见会汪汪叫的猫、会吱吱叫的鱼一样。
系统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惊胆战,这样的眼神让它有一种不好的错觉。
鎏刻笑了,笑得系统毛骨悚然:“你可真有胆啊!”
系统刚想谦虚一下,说一声您谬赞了,他的下一句话直接让系统如同被天雷当头劈下来一样惊恐慌乱。
“一个夺舍之人,居然敢出现在本座面前!”
话音未落,鎏刻抬手虚握,一把魔气缭绕的六尺长刀撕裂了空间,直直劈向惊在原地的系统,那速度之快竟让无形的空气发出了刺耳的尖啸声。
千钧一发之际,系统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它迅速做出了躲闪动作,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那把长刀削去了这具身体仅剩下的一只手。
看到这一切的假覃窈尖叫着晕了过去。
一击失手,鎏刻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从他刀下逃生的系统,又看了看手里的刀,再看了看如临大敌的系统,他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原来如此……你们这些夺舍之人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连躲避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他挽了一个刀花,把刀身上的血全部甩在了地上,“这世间究竟有什么不世出的稀罕东西,竟然让你们这群人一个接一个的夺舍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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