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比武看过,人人对铁战神的名号心服口服,如斯崇敬。
不夸张的说,这天底下他们不认为谁还能再胜了帝渚去。
世间千千万万人,百年过去唯有帝渚的名声震慑五湖四海,天下广知,像强悍到如此变态的人到底是万中难寻其一,教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铭感五内!
旁人皆是遥望着那翩翩而来的人啧啧摇头,赞叹不已,唯有林川三娘悠闲站在一边,见怪不怪,极其镇定,像是早有预料这个结果。
能打过他们将军的人,不知还在哪个娘胎里没生出来呢。
两人挑嘴轻笑,满目光荣,脸上骄傲之色尽显,好似此刻站在巅峰上被万人敬仰的是自己一样。
将军,就是他们最大的荣光与骄傲,他们也有这个资格骄傲。
两人虽同时施展轻功,却仍是帝渚先一步回到高台上。
她如同天神降世般的迎着众人复杂纷乱的惊艳目光飘摇落地。
只见她手臂扬空一甩,腕上的腕带迎风断落,宽松垂云的袖袍上下翻飞,袖后露出一张五官华贵,冷傲自持的脸,凤眸薄唇,玉面寒霜。
美自然是美的,但却美得人心惊肉跳,不敢直视,只好避开她抬眼直射而来的夺人眼眸,仿佛这一眼能看尽人心最深处去。
他们害怕,林川和三娘反而不惧还迎,立刻殷勤上前,撑开不知从何处寻来的伞斜打在了帝渚上方,把天空飘落大片的雪花悉数遮在了伞外。
雪太大了,他们怕这不懂事的雪把金贵的将军冷着了。
林川笑的热烈,问的讨好:“将军,累不累?这雪下得大,属下正好带了烧刀子,将军要不要喝两口暖暖身子?”
“还好,酒便罢了,回去再喝。”
难见林川这平日不着调的浪荡子会有这般热情时候,帝渚还有些不太习惯,斜眼扫了他一眼后又看了看旁边的三娘。
她正低着头耐心的一根根理顺她被风吹乱的长发。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三娘半垂的脸下嘴畔的浓浓笑意藏都藏不住。
帝渚看后一阵疑惑,这两人怎么了又?这般高兴作甚?
自己和人打了一架回来,两个属下就变得异常的兴奋欢喜,行为殷勤的古怪。
帝渚想不通其中缘由,亦不会问,便任由这两人胡天作地的围着她嘘寒问暖,问东问西,把她当做祖宗般的供奉讨好。
正好这种机会难得一次,看他们两个热情似火的折腾,她只需享受即可,何乐不为呢?
直到三皇子也身姿飘飘的落到高台上时,帝渚对他稍稍颔首,权做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拱手向坐在正前方的宝座上,一脸笑意盎然的皇上行礼。
“皇上,臣出来的匆忙,衣冠未换,府中杂事也尚未处理干净,既然比试已过,还请皇上恩准臣离宫回府。”
皇帝还未说话,披着厚重狐裘的三皇子款身向前。
白雪纷飞中的眉眼温柔俊雅的过分,比雪还白的华袍长长曳地,丝毫不见刚才比武台上攻势干净利落,提上银枪便如战场阎罗般杀伐果断的半分影子。
他温声细语的问她:“今晚的晚宴,侯爷可会来?”
凰鸣来朝已有七八日,两朝之间互相了解的差不多了,今晚的晚宴便是皇帝大肆宴请凰鸣使者团的最后一场。
晚宴举办的极其隆重丰盛,人重繁多,来往的都是达官贵族,皇亲国戚。
帝渚闻言看向皇帝,皇帝微微眯着眼,笑得人畜无害,恍若天真赤子。
“皇姐,你府中的事情可暂时放一放了,如今贵客到来,怎能失礼与前?”
这便是应允她来赴宴了。
“是。”帝渚颔首应下,“那臣先告退回府收拾,晚宴再来。”
皇帝点点头,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
得到应允,帝渚转身便走。
经过三皇子时,他定定看着她,一字一字认真道:“小皇会一直等候侯爷,还请侯爷定时赴宴。”
闻言,帝渚一顿,正要说话,给她撑伞的林川就从她身后探出个头。
他盯着三皇子阴森森道:“晚宴里多得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当家的又是咱们将军的皇弟撑腰做靠山,这自家的晚宴将军为何不敢来?莫非皇子以为有哪个皮糙肉厚的东西敢对将军别有居心不成?!”
他这话就是故意讽刺三皇子了,警告他别抱有非分之想,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修养奇高,身世高贵的三皇子几时被人当面这般的埋汰过,脸当即红了大半,再看帝渚的神情也有点微妙。
他又是急恼又是羞愧,怕她误会急着就要解释,却是帝渚转头就厉声斥了林川两句,把他训得垂头丧气不敢再说话了。
她复回头对他抱歉一笑:“下属无礼,皆是被本侯惯得任性坏了,他是无心之语,没有恶意,三皇子莫要放在心上。”
三皇子脸还是红红的,他有心想再解释两句,帝渚却沉声说道:“至于晚宴,三皇子不必忧心,既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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