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未能好好对待公主”一咬牙,槐月简单地将先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你竟如此亏待二皇姑?”不听还好,一听,皇帝真想砍人。“当初你是怎么跟朕说的,啊?不过只想跟她玩玩?还跟朕解释说这种玩法可以大大增进夫妻间感情?朕当初是鬼迷心窍才相信你!”槐月不吭声,默默地任皇帝骂。他能说些什么?自己未能善待飞燕是事实,现下皇帝对他破口大骂也是应该的。“吾知错了,但是吾没想到爱上她”话一顿,槐月对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既感震惊又释然,震撼感宛若闪电贯穿他全身,心思豁然清朗。是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将飞燕视为嗜扮男装的古怪公主,仅是他需要保护的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拥抱她时不再存有戏弄、惩罚之心,而是真情真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意她的喜怒哀乐,希望永远见到她的笑容?愈是想,槐月就愈恨不得赶快回家去陪伴她。皇帝不悦地道:“看来是朕错了,不该陪你玩这场游戏,朕决定现下就把二皇姑迎回宫中。”“不!”槐月立刻反对“她是吾的妻子,是吾的人。”“哼哼,谁是谁的人啊?”皇帝不怀好意地眯眼提醒他“要记得,当初你选择的是把自己‘嫁’给二皇姑,而不是娶二皇姑进门喔。”闻言,槐月脸色倏白,无法反驳这一点。“更何况,你‘嫁’给二皇姑后,还玩什么鬼把戏,玩得二皇姑消瘦憔悴,朕一定要二皇姑把你给休了,永远别再跟你见面。”“你敢!”“朕有何不敢?朕可是金氏皇朝之君!”、“吾西枭国王子!”两个大男人彼此叫嚣,吹胡子瞪眼睛,若是手中有把刀或剑,肯定开战厮杀。槐月的表情愈发激动。皇帝也气极了。若真要开战那就来吧,谁怕谁?他张口就要扬声下令。可是忽然咚一声,槐月竟屈膝跪下,倏然间的动作让皇帝当场一愣。“拜托,别把小燕子从吾身边带走。”先是跪,槐月接着竟然磕起头来。皇帝嘴巴张得极大,好半晌都合不拢。他耶!槐月耶!西枭国王子耶!竟为了二皇姑而向他磕头!“看来你真的很在意二皇姑,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亏待她呢?”皇帝抚额叹道。“当初是吾未能及时察觉自己的心意,才会铸下大错。”槐月坦白地承认。皇帝沉吟了一会儿后才闷声道:“那现下怎么办?”“吾希望你能再给吾一段时间,好跟小燕子慢慢解释吾的身份。”说到这儿,槐月又头大了。说到身份这件事,皇帝在气愤之余,倒是显得有些幸灾乐祸“你是说,你要亲自告诉二皇姑你的真实身份,以及你们俩成亲的来龙去脉?到时朕可以在一旁恭听吗?”槐月咬牙切齿,这下换他想砍人了!市集中,浩浩荡荡地出现一群妇人。熬人们来到菜贩的摊子前“老板,一把青菜卖多少?”“一把五文钱。”“五文钱?”她们齐声惊呼,声势果真不小“太贵啦!”“少算一文钱吧!”“少算两文钱,我们就跟你多买两把菜。”“你们、你们”可怜的老板,孤军不敌团攻,当下就败北,结果一把青菜卖一文钱,买三把还送两把。哇——真是大开眼界,飞燕终于明白刘大婶为何要找这么多妇人一起买东西,当真是团结力量大!“来哟!≈ap;ap;x5404;≈ap;ap;x4f4d;,我们往肉摊出发!”菜摊只是第一处,像个指挥战局的大将,刘大婶扬起手,朝肉摊的方向一比。“喔!”妇人们精神抖擞地应了声,面露杀气不,是兴奋神色,蜂拥而上。这真是、这真是太有趣啦!飞燕真想放声大笑,但现下不是时候,还是先跟上刘大婶她们要紧。然而她才向前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突兀低沉的叫唤声。“飞燕公主,您是飞燕公主吧?”飞燕一惊,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名大步朝她走来的陌生男人,之后立即发觉他有些面善。“末将耿一鸣参见公主。”“耿一鸣?”飞燕一呆,愣愣地看着这个以为此生再也不会相见的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末将奉命自边境调派回皇都。公主为何又会在此?末将上回曾见过公主在沟边洗衣,追着一件飘走的衣裳,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没想到真的是公主啊!”耿一鸣异常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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