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田地里晚上没人,方便了不怀好意的人为所欲为。
壮汉被反缴着胳膊压在地上,胳膊上壮实的肌肉紧绷到极致想要挣扎,却都被身后伸出的手轻而易举的按了回去。
那是双相当好看的手,骨节分明,皮肤白皙,一点不像壮汉的手,布满老茧,本就深麦色还带着干活时留下的疤。跟壮汉每日干农活练出来的健硕肌肉相比,身后的人堪称白皙瘦弱,但是那纤长的双手却轻而易举的压制的壮汉一动不能动,铁钳一样的力道抓着壮汉的两个手腕,把人死死地压在地上。
壮汉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土地上,唯有屁股被人恶意的抬高,腿根被人强硬的顶开嵌进去一具清瘦但肌肉分明的身体,腿间一根紫红色的肉棒进进出出,带起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壮汉张嘴想让他停下,可是一开口就是高亢的呻吟。
“啊啊额!不”
壮汉想说话,但是一开口后面的男人就会故意加重力道,把壮汉的话顶的支离破碎,一边肏还要一边调笑他:“你说什么?你的骚水声音太大我听不见啊。”
水声确实不小,随着男人不停的顶肏哗哗作响。另一只手掰开壮汉被顶弄的地方,男人满眼惊叹的看着饱含着自己的花穴,明明心里觉得壮汉这个地方美的不可方物,嘴上却一刻不停地荡妇羞辱壮汉:“你看看你这里,哪个正常男人会长个女人的逼,骚货,你骚死了,长着这个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怎么样,主人操的你爽吗?”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激动地呼吸越发粗重。
月光照在被男人掰开的地方,残暴的性器毫不留情的蹂躏着水嫩的肉穴,仔细一看哪里是男子的菊穴,那分明是如女子一般的肉逼,壮汉竟然是个有着女人器官的双性人。
壮汉被操的意识迷离,只能下意识的摇头否认男人的话,泪水从壮汉的脸上滑下,口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淌,壮汉想开口说不是,可是张嘴只能发出越发扭曲的呻吟,强烈的刺激让壮汉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一口气被男人顶的九曲十八弯,反倒更像捏着嗓音勾引人的婊子。
“额额啊!呃不,不要了!”壮汉扭着腰想躲开那个要把自己操的失去意识的凶器,哪知道在背后的男人眼里只剩下肥嫩软烂的屁股在转着弯儿的勾引,肉逼里的红肉因为腰的晃动一下一下的碾压着肉棒,好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吸着他,男人兴奋地眼都红了,一巴掌拍在壮汉的屁股上,硕大的屁股翻起一股肉浪,两片赤红的肉埠上汁水翻涌,被这一下抽的四散飞溅,甚至有几滴溅到了男人的嘴唇上。
男人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掉了那几滴淫水,被里面两种体液混合的气味骚的身体热度飙升,连肉逼里的鸡巴都涨了不少,撑得壮汉直接一声尖锐的哭叫,翻着白眼仿佛人都要死过去了:“不要别变大了,烂了,要烂了啊啊啊!”
男人让他勾的控制力尽失,俊美的脸庞满是汗水,呼呼的喘着粗气,嘴上还要不停的撩拨老实人:“婊子,骚货,谁教你这么勾引人的啊?!贱狗,你是被多少男人操成这样的,逼都烂透了,还敢扭腰,你真是欠操,说,你是不是欠操,啊?主人这就操死你,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敢勾引男人!”
男人的胸膛大起大落,丝毫不比被操的翻白眼的壮汉好到哪里去,当然勾引男人也是他瞎说的,壮汉的处子身都是被他捅破的,这世上没人比他更清楚壮汉这幅青涩的身体除了他外不可能有别人。
但是每次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壮汉都会露出一脸他自己不知道的被冤枉的委屈和惊慌失措,一眼就能让男人鸡巴硬的直淌水。
壮汉又高潮了,明明肿胀的鸡巴没有得到任何的安抚,壮汉还是激烈的射了出来,这是他今晚不知道,拿人家的东西必须帮忙干活来换,他要是再平白无故收人家的壮汉就要不给他做吃的,虽然后来皇甫晟不知道搭错了那根筋竟然开始帮着他收拾家里洗衣做饭,而且有钱在身上他也饿不死,但他答应壮汉的事还是照做了。
可他今天撒谎了。
从昨晚压着人在田埂上疯到今天中午抱着人洗澡,皇甫晟压根没有一瞬离开过壮汉的身边,说的再黄暴一点,这个不要脸的牲口玩意儿一整晚都塞在壮汉的逼里,直到人醒了才不情不愿的拿出来,他哪儿来的时间跑到集市上去买烧鸡,壮汉的家在村里的最边上,跟另一头的集市可有点距离,他就是用飞的也不可能在壮汉毫无察觉的状况下绕着村子跑一圈买回来明显还冒着热气的食物。
皇甫晟不想明着说这些东西是暗卫买的,他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壮汉也没必要知道他背后的事,索性直接撒个谎蒙混过关,反正壮汉又不能村里挨个过去问。
壮汉皱眉看着皇甫晟风评浪静的脸,心情复杂,他清楚地知道皇甫晟在撒谎,他又不是傻子,被人这样耍着转还意识不到,但壮汉没有说话,他没有选择拆穿皇甫晟,实际上在过去的短短两个月里其实皇甫晟对他说过好几次谎了,不说每一次,但大部分的谎话他其实都看出来了,也说不好到底是皇甫晟对说谎这件事毫无负担张口就来还是壮汉抱着他能说实话的妄想,他每一次都没戳穿,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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