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金尊玉贵的手现在握在男人的肉棒上色情的撸动着,卵蛋和冠状沟一个都没放过,一下一下重重的从头顶撸到根部,用巧劲揉捏两下卵蛋再从根部撸到头顶,修整完好的指甲在马眼儿边缘轻轻地按压,时不时地还要戳进马眼顶端触碰敏感的尿道,又疼又爽的感觉冲击着壮汉的脑子,一开始他还试图忍住不做出反应,到后来快感占据上风,他只能躺在皇甫晟怀里流着生理泪水大口喘气,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下了。
皇甫晟握住壮汉虚握在自己肉棒上的手,带动他跟着自己上下撸动,两根鸡巴凑到一起,皇甫晟把壮汉的手整个包进自己的掌心,壮汉的掌心则被迫圈握着两根粗壮的玩意儿,被皇甫晟大力按揉着一起自慰,“一起射,嗯?”
壮汉哪里会回答他,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没有差别。两人一起射在了壮汉手里,白浊的黏液糊了两人满手,随着皇甫晟榨精似的撸动一阵咕叽咕叽,偏生他还要坏心思的把壮汉的手涂抹的一点不漏,到最后两人的手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白色。
壮汉靠在皇甫晟的脖子上喘着气,快感太过强烈,他每次高潮都会失神好一会儿,皇甫晟偏过头温柔的蹭着壮汉的头顶,感受着这人难得的温顺时刻,心里一阵飘飘然。
外头天光大亮,日头都升到头顶了,吃饱喝足的牲口总算还有点良心,一边摸着壮汉的屁股一边问他:“午膳吃什么?我饿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完壮汉就抬起头皱着眉十分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肚子里适时地打起了鼓,不怪壮汉,实在是这个牲口他不当人,从昨天晚上绑了人狂欢开始俩人就一口东西都没吃过了,能玩儿到现在全靠两人体格子好,这要是换个身子柔弱的来,怕不是能让这个牲口做死在床上。
总算是休息够了,壮汉冷着脸推开皇甫晟就要下床,连衣服都没穿就往外走,他得去清洗一下身上,昨晚冒的汗混着化开的药膏和两人射出来的浊液糊在壮汉身上,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身上又黏又难受,皇甫晟这个床品差的,完全没有事后主动帮人清理的观念,当然了他自己也一样没清洗。
皇甫晟侧躺在床上眯着眼看着壮汉光着的背影从自己面前走过去,两瓣柔软的臀肉随着他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轻微摇晃,大腿间透明的水痕和白色的浊液一起顺着大腿肌肉往下流,从后背到小腿,青青紫紫的牙印、吻痕、指印到处都是,一副饱受蹂躏的凄惨模样。
眼看着壮汉瘸着腿就要走出门外到院子里,皇甫晟终于忍不住了一样一个翻身下床,动作极快的闪到了壮汉身后趁着壮汉没反应过来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然后顶着壮汉不认可的眼神毫无负担的亲自抱着人出门,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摆好了一个巨大的木桶,足以轻松放下两个身材身材壮硕的男人,现在里面已经装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
这个木桶不是壮汉的,得益于他在城里木匠那儿的帮工经验,他认得这木桶的材料是红木,以他的积蓄完全不可能买的起这一小块木头就顶他一年银钱的东西。这玩意儿是皇甫晟,拿人家的东西必须帮忙干活来换,他要是再平白无故收人家的壮汉就要不给他做吃的,虽然后来皇甫晟不知道搭错了那根筋竟然开始帮着他收拾家里洗衣做饭,而且有钱在身上他也饿不死,但他答应壮汉的事还是照做了。
可他今天撒谎了。
从昨晚压着人在田埂上疯到今天中午抱着人洗澡,皇甫晟压根没有一瞬离开过壮汉的身边,说的再黄暴一点,这个不要脸的牲口玩意儿一整晚都塞在壮汉的逼里,直到人醒了才不情不愿的拿出来,他哪儿来的时间跑到集市上去买烧鸡,壮汉的家在村里的最边上,跟另一头的集市可有点距离,他就是用飞的也不可能在壮汉毫无察觉的状况下绕着村子跑一圈买回来明显还冒着热气的食物。
皇甫晟不想明着说这些东西是暗卫买的,他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壮汉也没必要知道他背后的事,索性直接撒个谎蒙混过关,反正壮汉又不能村里挨个过去问。
壮汉皱眉看着皇甫晟风评浪静的脸,心情复杂,他清楚地知道皇甫晟在撒谎,他又不是傻子,被人这样耍着转还意识不到,但壮汉没有说话,他没有选择拆穿皇甫晟,实际上在过去的短短两个月里其实皇甫晟对他说过好几次谎了,不说每一次,但大部分的谎话他其实都看出来了,也说不好到底是皇甫晟对说谎这件事毫无负担张口就来还是壮汉抱着他能说实话的妄想,他每一次都没戳穿,每一次。
这次也一样,他沉默的看了一会儿皇甫晟的侧脸,终于在皇甫晟装过头来问他干什么的时候撇过了眼睛,低声说道:“饭要糊了。”
火烧的很旺,米饭混着蒸腊肠的香气飘荡在厨房里,再差一点就要染上糊味儿了,皇甫晟瞳孔一缩当即手忙脚乱的去掀锅盖,结果因为探头探的太快被锅里的蒸汽熏了一脸,眼看着要不是躲得快这张好看的脸就要被烫出一脸大泡。
壮汉看着他捂着脸炸毛后退的动作,镇定的挥开蒸汽端出饭就往外走,没有对皇甫晟倒霉催的的遭遇表达丝毫的反应,一脸关老子毛事的平静,唯独走到门口的时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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