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瞬间变得很温柔,然后他把那块玉往身前一递,眼睛看着皇甫晟的脸说:“这块玉是我出生的时候我娘在庙里给我求来的,说是有大师给开了光,能给人挡劫难。”
皇甫晟盯着他的脸没有说话。
烛光下壮汉的脸似乎都带着一层朦胧的温柔,他对皇甫晟说:“这个送给你,你不要不开心了。”
对面的人迟迟没有回应,壮汉疑惑地朝他看过去,手还尴尬的举在半空中,皇甫晟站在他的对面,大半个身子背着烛光隐在黑暗中,壮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隐约能感觉到他是在看着自己的掌心,看着那块玉。
他以为皇甫晟是看不上这个礼物,可这确实是壮汉能拿得出的最珍贵的东西了,皇甫晟保持着沉默,所以他也没开口。
这块玉跟皇甫晟过去见过的珍奇异宝相比确实排不上号,甚至很可能都不如他随手打赏奴才的玩意儿值钱,更别说他往常佩带身上的那些个世间有一无二的宝玉。这块玉成色、大小、形状都算不上珍品,放在过去大概是掉到地上他都懒得赏赐个眼神的地步,但是现在他看着这块玉,连心脏都开始抽动。
这大概是壮汉全部家当里最值钱的东西,虽然对见惯了各种宝物的皇甫晟来说它不是个能入了眼的物件儿,可在当铺里还是能换个不高不低的价格,一个至少能让壮汉活的比现在富裕不少的价格。可这块玉没有出现在当铺,哪怕在壮汉独自一个人连饭都没得吃差点饿死在路边的时候他都没想过把这块玉拿出来,但是现在这块玉摆在了他们两人的中间,是壮汉要送给他的生辰礼。
沉默还在无声蔓延,烛火摇摇晃晃,很快就要熄灭了。
晏云起想出声说点什么,可有人先他一步有了动作。
皇甫晟上前一步,握着他的手掌吻住了他。
这个吻可真粗暴啊,既没有皇甫晟调戏他时的游刃有余,也没有床上性到浓时的激情满溢,他只是重重的撞了上来,晏云起甚至感觉两个人的嘴唇可能都被撞破了,有淡淡的腥甜气息在这个吻里蔓延开,只是不确定是不是还有一丝咸味儿。这个吻没有任何技巧,皇甫晟只是重复又急躁的舔着晏云起的嘴唇,这个吻甚至没有带一丝的情欲,就好像这一刻皇甫晟只是单纯的想吻他,像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黄毛小子,急躁冲动没有章法。
明明他们已经连上床的次数都数不清了。
烛火突然在这一刻熄灭了,黑暗中连一丝光火都没有,晏云起感受着握住自己的手掌,有什么东西顺着对面人的手送了过来,眼前的漆黑让晏云起看不见那个东西的样子,但他隐约知道了那是什么。
皇甫晟手腕上有一串黑檀木的佛珠,从晏云起法,嫣红的雌穴肉埠翻转,直接成了一个只会冒水的泉口。粗壮的肉棒时不时带着满溢的泉水涂抹到大腿根上,窗外的月光明亮皎洁,透过支开的窗户照到床边,皇甫晟借着月光看着眼下大开的门户,用分泌着黏液的龟头顺着壮汉的逼口和腿根上下摩擦,留下的水痕还没等干透就让壮汉自己流出的淫水冲刷了个干净。
眼看着皇甫晟终于停下了这酷刑般的折磨,壮汉却突然开始忍不住的晃动腰肢,刚刚的抽逼玩儿的他穴内瘙痒不止,体内深处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到处撕咬,偏偏壮汉自己却一点都够不着,而皇甫晟还在扶着肉棒到处磨蹭,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壮汉气喘吁吁的夹着腿,试图让身前的人像往常一样直接肏进来,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可今天的皇甫晟就好像有意要折磨他一样,在穴口抽抽打打磨磨蹭蹭,却偏偏不肯进去。壮汉生来就是个老实人,自己一个人独自生活了十几年也没学过那些个床笫情趣,连个求欢的软话都不会说,只能自己在那儿不得章法的胡乱磨蹭。
皇甫晟还是没有插进去的意思,只会不停的用龟头顶着雌穴摩擦,马眼处冒出的黏液和壮汉肉逼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蹭得到处都是,壮汉不自觉地往后退,敏感的穴口不停的一收一缩试图直接把龟头吞进去,全被皇甫晟故意拿着躲开了,壮汉哪里受得了这么撩拨,龟头在他的穴口浅浅冲刺,时不时破开两瓣逼肉戳进去半个头,抽插两下又快速拔出,逼穴被折磨的越来越空虚,壮汉的喘息声中湿意越来越重。
“小母狗现在应该说什么,嗯?”皇甫晟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顺着下巴滴落到壮汉的肚子上,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龟头已经怒张成了深紫色。
“啊不不是我不是额!”即便已经被玩弄的神志不清,可他还是对反驳这件事充满了执着。
皇甫晟突然用手握住了壮汉的卵蛋,搁在手里跟盘核桃似的来回把玩了几圈,在壮汉被揉捏的又痛又爽的时候直接把三根手指插进了逼穴中,甬道里早就变得湿热不堪,逼肉不停地蠕动着,手指伸进去的一瞬间就包裹了上来,仿佛会呼吸一般一松一紧的按摩着闯入者。
意外的除了酸胀之外没什么痛感。
三根手指填满了肉穴,皇甫晟毫不客气的顶着壮汉的敏感点来回顶撞按压,速度极快的在逼穴里抽插,带起哗哗的水声,淫液飞溅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