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聊那个除了玩命工作就拼命酗酒的酒蒙子吗?”艾斯特不知何时从南柯身后出现,暧昧的压在南柯的脊背上伸手去够他手里的资料。
“有喜欢的人吗?我尊敬的殿下——”艾斯特故意用敬称来问候他,但语气尽是嘲讽,毕竟谁会看得起一个只会爬床的婊子呢?
“我对他们都不是很了解。”南柯问答道。
艾斯特在心中不屑的辱骂着他,像这种娴熟的婊子还要熟悉嫖客的履历吗?他也不了解柳啊,怎么和柳做的那么缠绵奔放呢!
“那依您的意思是?”伊文反问着他。
“你们愿意和我做吗?”南柯的眼睛像是有什么勾魂摄魄的能力,像是明媚的春光又似勾人的花蕊。只是叫他那双美丽的眸子盯着便会让人失魂落魄,像是大清洗前那些话本里描述的被狐狸精吸食了阳气的书生。
瞧瞧,这只将自己伪装得清纯可爱的小兔子实际上手腕辣得很,像是缺了男人精液的滋养便活不下去一般四处勾搭人,幸亏他现在是被那些愚昧的乌合之众奉为什么高贵的殿下,倘若他是个普通人不知道早被轮奸得怀了几次孕了。艾斯特暗自幻想着,但他自认为自己可不是什么未开智的野狗,见到漂亮的小兔子就发情。他虽然言语上时常放荡,但心里最唾弃这种行为。本来被柳交代侍奉南柯早已让他心中激愤不满,现在还要用身体讨好那个婊子,艾斯特心里更加愤怒。做个不滩浑水的局外人吧,艾斯特才不愿意让自己身上沾染一身污浊的泥淖呢。
“没有人会不为您而心动,我的殿下。只是我还有任务在身,您可以去随意挑选更合适的人选。”艾斯特俯下身吻在南柯细腻光滑的手背上,显得虔诚而真挚。
南柯也不是傻子,他早已看出艾斯特虚假的曲意奉承和内心深处对他的轻蔑。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伊文。
“我乐意为您服务——我美丽的殿下。”
第二场直播即将开始,艾斯特咬着指甲蹲着直播,他到底还是想不明白平时高洁得像是出淤泥不染的伊文为什么会同意那个婊子的提议,难道他真的热爱工作到连卖身都可以了吗?他焦躁的不小心捏碎了手里的终端。艹,他发出一声脏话,算了去找柳蹭直播吧,而且他对柳的态度很好奇。不知道看到被自己淫奸过的人躺在别人的身下骚叫,柳那张高傲得让人作呕的脸会露出什么精彩的表情呢。
直播如约开始,南柯穿着一条薄到透着肉粉色肌肤的白裙子出现在摄像头面前显得,吊带裙的领口似乎很低,但被胸前的围裙遮住,让人难以窥视里面的春光,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那条裙子很短,短到只能遮住底下的骚逼,纤细修长的大腿暴露着,只要他轻轻抬起胳膊或踮起脚尖,他的裙边肯定连小逼都遮不住,小小的、骆驼趾形状的三角区肯定会暴露出来。打扮得比红灯区卖逼的婊子都露骨,但却像一个贤妻良母般在厨房里为自己的爱人煲着汤呢。
伊文走到南柯的身后伸出布满肌肉的胳膊搂着南柯的腰,他的胳膊比南柯的大腿都要粗,抱着他就像狮子圈住一只小羊羔一般简单。
南柯轻轻侧身倚在男人心跳蓬勃的胸膛里,低眉垂目,一双漂亮的眼睛染上水淋淋的情欲,泪水涟涟的:“别、我丈夫快回来了。”
“和他离婚好不好?他根本就不爱你。”伊文将南柯搂得紧紧得,就像是只要一松手他便会像流沙一般怎么也握不住了。
“不行。他可是执政官的首席,你知道为了和他结婚我做了多么大的努力吗!”
“就因为他是首席?”
“嗯。谁是首席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我能是首席夫人就好。”他漂亮而滥情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疏离,主动踮起脚去用舌尖挑逗男人凸起的喉结:“那看清了我的虚伪、拜金、自私的你,还会选择继续爱我吗?”
“会。”伊文压低了嗓子回答着,这一个简单的字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重,理智告诉他爱上有夫之妇当小三是卑劣的行为,但此时此刻他的精神却不容许他否认。
泥泞的水声从此刻响起,人妻灵巧的舌头侵犯着他的口腔,纠缠住他的舌尖吸吮起来,隐晦的、带着个人味道的津液被交换,他们的口腔里充斥着另一个人的味道,就好像是被打上了烙印一样。暧昧的气氛像夏日的烟火般在寂静的暗夜里绽放、崩开,整个房间里被淫靡的水声所覆盖。南柯一遍回应着伊文更加凶狠、猛烈的激吻,一边将他一步步推进自己和丈夫的婚房里,直到两个人滚进了柔软的床上。
南柯急躁地撕扯着伊文的衣服,伊文宽大的、因为常年握枪而磨出薄茧的手掌也攀上了南柯的身体,碍事的围裙被丢到一遍,那条既清纯又孟浪的裙子得以窥见全貌,这个骚货果然没有穿内衣,红果似的乳头被薄如蝉翼的裙子透出,连乳晕也看得一清二楚,下身更不用说了,湿漉漉的花穴打湿了布料,裙角洇在骚逼上勾勒出漂亮的形状。伊文的手掌从大腿出抚摸着一点点身进裙底往上推直到衣服挂到腰窝将整个女穴都暴露出来。
在男人饥肠辘辘的视线下南柯的骚逼湿得更快了,又滑又润,骚水沾在逼上黏糊糊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