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那失神的眼睛轻轻阖上,披衣起身。
“来人。”
那身法诡异的太监迅速安静地上前。
“用莲骨灵生露,再送他回去,别让他知道了。”
这也是难寻的灵药,见骨的伤都能治得毫无痕迹,但太监已经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了。
“是。”
白延去监海,来回最快需得十二日。
只有天子近侍十余人,知道自从大国师走后,从刚开始每隔两日,到后面每隔一日,再到每一日,他们那清心寡欲,修身明德近百年的天子,都挥霍着那天下至宝的迷药与伤药,把国师府的那位,带到他那从未带人上过的龙床上去行奸淫之事。
如同上瘾一般。
皇帝寝殿,尽是淫靡的水声。
赵重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做这人间的帝王,他每餐每菜,只食三口,即便再喜欢,也从不逾矩,他不沉迷,不上瘾,修身克己。
但所有的冷静、克己,仿佛都在这个人身上失效了。
他将这人带到床上七晚,吃了七晚,怎么吃都吃不腻,连白日的餐食,都仿佛失了味道,只有夜间的莲香,能让他的口腹之欲稍息。
他每夜换一个灵石球,这精纯灵力的重宝大大小小,颜色不一,都极为透明,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或许是哪个属国进贡?大的半塞在那人腿间,小的可以勉强整个塞进穴中,有时揉一揉还能直接激出那人眼中美妙诱人的光华。
今夜是最后一晚。
不管是这须臾香只有最后一段,还是明日白延就会回来,能不让他知道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他知道了这事,祁珩很可能会知道。
他只是不想祁珩知道。
但这木神心制成的唯一一段香,从未有人奢侈地燃尽过,因此也无人知道,这须臾香燃尽前的功效。
很少见地,祁珩感觉到自己花穴的异样,却醒不过来。他好像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花穴被急切地吸吮着,一条舌在穴口抽插舔弄,花蒂也好似被牙齿叼住研磨,被吸吮,他感觉到自己穴里好像流着水,又感觉那水被舔掉。
过了一会儿,花穴里又被塞进来了一块冷冷的硬物,撑得满涨,不知是不是在体温的影响下开始变暖,又有一只手包住整个穴狠狠地揉按,他感觉着自己的花穴受到的折磨,快感也在其中夹杂,他好像能说话,但话语都在那动作中破碎掉了,那手的动作还是没停,摁着他潮吹了。
好像不太对……好像……太真实了,不是在千里之外进行着什么,而是此时此地,就发生在他身上。
他在欲望中挣扎努力清醒,眼前好似能看见一点模糊的光亮和人影,一个人骑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
啊……他恍惚道,“不……轶……”
那身影好似一僵,却没停下,反而动作得更快了,花穴又被拢住搓揉。
祁珩皱眉,“不轶……别……别闹了…………”
“呃——”
花穴又被狠按一下,那硬物磨过花蒂,激起一片战栗,祁珩以为这不能动弹的处境又是白延这次从海上学来的什么新想法,但又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妥协道,“好…好吧……轻……一点”
那力道却不减,反而重重地搓揉起来。
“啊……哈啊………”
“怎……怎么…………呜……”
怎么突然这么重……
“轻……唔嗯……轻一点罢……不…呃啊……”
名字还未喊出,被打断在破碎的声音里。
祁珩有点愣怔,但也不再提,即使完全适应不了,身上莲香又重了一层,也努力忍耐,尽力配合。没想到这配合的姿态又让身上人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力道更大,已近凌虐。
“啊——哈啊……”
“够…………够了……”
花穴被刺激得又喷了汁,汁水都被那硬物堵在里面,不可抑制的收缩颤抖之下,硬是从硬物和花壁之间挤出不少。
他眼前仍旧模糊不清,也无法控制动作,但此时神识好像恢复了一点,不,不太对。
不对。不对。不是白延。这人不是白延。
祁珩努力地挣扎起来,但他在须臾香的作用下,几近于无的挣扎起不到一点作用,那人身上和手上的动作都未停止,“你……你不是……哈啊……”
“放……放开我”
身上的骑着他的人无动于衷。
祁珩心中浮起一点难以置信,他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为……哈……为什么?”
想让他无知无觉,神识受限,修为绝顶都已不够,得是什么天降的机缘巧合,才能做到。
那人影不答。
祁珩只能躺在这不知何处、身上骑着不知何人,心中模糊地漫着无力感,他把视线从无法分辨身上人收了回来,微微侧过脸不再看,只盼着自己行动能力恢复或者对方满意,尽快结束这场无法被停止的荒唐事。
眼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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