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弦罕见不礼貌地抱住了乔木,脸在他的左肩摩挲着,“求你,帮帮我吧,我,好热。”转而那双薄唇轻轻划过乔木的脖颈,来到了耳朵,蓦地如隐忍般顿住,“抱歉,可以吻你吗?对不起,让我摸摸就好了。”
语言如此小心,可攻势却截然相反,他对着乔木的耳朵半咬半吻,另一只手蓄意掀起他的上衣,乔木双手着夏弦的胸膛,“床,可以至少在床上吗?”。夏弦二话不说,抱起了乔木,吻了吻他因惊讶而搭在自己肩上的左手,α的力气果然不容小觑。
“抱歉,我太鲁莽了,请原谅我。”随着夏弦上楼的动作,乔木浑圆软弹的屁股时不时感受到夏弦身下硬物的戳弄,羞红了脸。
待到乔木被夏弦放下在床上时,眼前的情形让他的脸更红入几分。夏弦解开衬衣的扣子,又脱下裤子,露出挺立的庞然巨物,单腿跪压在床上向乔木靠近,拉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这硬物上,嘴唇贴着乔木的耳朵,急不可耐的喘着,“好痛啊,帮我摸摸好吗?——啊,嗯,抱歉。”乔木很听话的帮他上下撸着,见症状并未明显缓解,转头望着夏弦,磕磕巴巴的问要不要试着放进去。
“我不希望太让你感到负担。哈——但我真的忍不住了,抱歉,既然你提出了……”夏弦附着在乔木手上的那双手一直是青筋暴起的状态,可见他一直在尽力克制着,然而乔木的这一发问,彻底令他决堤。
夏弦推倒了乔木,拉扯下他的裤子,顺着乔木脱衣服的手势将衣服也扯了下来,健壮硕大的双乳显现,夏弦撩拨着嫩红的乳头,转而就咬了上去,“啊!”,一圈牙印在乳头周围显得格外显眼。但很快这些牙印布满了乔木的肌肤,那肌肉感满满的身上被夏弦饥饿地啃食,身下的阴茎更是直戳乔木粗壮的大腿。
“轻,轻些呀。”夏弦根本没法顾上这些,抬起乔木两只粗腿后,将涂满润滑剂的手深入乔木的后穴急于扩张。“斯,好紧。”夏弦实在不能够温柔的引导,他早已浴火焚身,将润滑剂直对着那后洞挤,乔木冰凉地一颤,被夏弦深入的二指疼出了眼泪。
看洞口大差不差地松了些,夏弦就赶忙扶着硬物插进去,“啧,怎么还这么紧,嗯?”,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往里怼。
“啊!嗯,哈,嗯嗯……夏,夏弦,慢点,好不好,唔。”好不容易进去的夏弦快速的抽插着,好像势必要戳破乔木的肚子似的,那股α的信息素更浓郁了,乔木流着泪承受着夏弦凶猛的撞击。夏弦擦了擦他的眼角,吻了上去,不过,这次是乔木呻吟着的嘴唇,他深深地覆上去,舍不得分离,身下也依旧不停地撞击。
“唔,唔,痛,痛,啊,嗯……嗯……嗯。”
“哈——”夏弦终于舍得挪开嘴唇,不过他薄薄的红唇也被乔木咬出了血,“不是很乖呢。”,夏弦抽出手擦了嘴角的血,而乔木无暇回应,早已被夏弦操得失魂,射了一次又一次,但夏弦仍然一次未射,还在不停抽插着。
“嗯,哈,坏,坏蛋。唔。”
“什么?”夏弦见乔木又不作回应,将阴茎稍抽出些而后猛地一插,“嗯?不回答?”
“啊!呜呜,欺负人,啊哈,嗯。”夏弦听了,宠溺地笑出了声,加快了顶撞的速度,明显已入火,不管乔木的反抗,抬起他的一只腿,吻住了大腿内侧,又咬了上去,盖住吻痕,“疼啊,呜,你好坏。呃,呃啊!”夏弦凑前顶着乔木的鼻子,发了疯的猛操着,“我怎么坏?嗯?说清楚。”
“你害我这么,这么,这么喜欢你,可,可你又不管我,让我一个人……”
“哈哈,我哪里不管你了?”乔木只是自己委屈地留着泪,而意志不清醒的夏弦仍旧用力操着他的后洞。夏弦在乔木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仍旧饥渴的要着乔木,乔木体力不支,实在承受不住发情期攻势猛烈的α,向床的另一边爬去,夏弦猛地一扯他的大腿,“啊,真的很不听话呢?往哪跑?”
他将乔木又扯回自己胯下,撑开那个潺潺流着精液的后洞,将阴茎又塞了进去。
发情期无人处理的“情事”一直被拖到了夏弦醒来的那个清晨。乔木一见夏弦睁开了眼,便起身要离开,夏弦赶忙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我不记得了,夏弦先生在说什么呢?”乔木甩开了夏弦的手,执意向门走去。夏弦赶忙坐起身,“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要不负责吗?——对你说过的话。”
乔木仍旧低着头,夏弦无法琢磨他的表情,突然,乔木开口了,好似带着一丝期望,“那你是什么想法?”
“和你,一样。”
“乔木,我喜欢你。”
交流会里,夏弦在心头如是念着,摸了摸胸脯,里头不安宁地跳着,他又望了望那把写有“特邀嘉宾”的椅子,依旧没人。
那天在夏弦表明心意后,乔木竟转了话题,拿出策划案递给夏弦,夏弦根本无心商讨,一心只想听到乔木的回应,可在夏弦签完字后,乔木竟礼貌道别,离开了那里……
“夏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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