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晓一把按住了脑袋,alpha手指穿过郑越的短发,把他粗暴地往下摁。
郑越姿势不稳,跟着向前倒去,几乎跌进了alpha的裤裆里,好像饥渴的婊子迫不及待地对alpha的性器发骚。郑越是个对信息素十分迟钝的beta,却也隐隐约约闻到薛既晓强势凛冽的alpha气息,浓郁得几乎凝成实质。
“乖狗狗,”薛既晓充满恶意地歪曲着事实,“就这么想舔主人的鸡巴吗?”
妈的。郑越终于嫌恶地蹙起浓眉。对男人也能勃起的变态。
但他也看出来薛既晓只是喜欢羞辱他,对他的身体没什么兴趣,才能忍辱负重地咬牙道:“……如果您需要的话。”
坐在角落的裴应怜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真贱。”
他跟薛既晓这种平时就相当恣意随性的玩咖不一样,裴家家风甚严,这位未来继承人也养成了冷漠严肃的性格,即使参与alpha们的酒局也只是在一旁默默喝酒,很少说话。
“朝青居然会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兄弟。”当着纪朝青的面,裴应怜毫不留情地说道。
话说到这份上,郑越就算是个瞎子也看出来裴应怜对纪朝青有好感了。他被当场辱骂也不生气,反而拍拍膝盖站了起来,冲裴应怜露出一个既讨好又无赖的笑:“我哪儿配跟朝哥比啊。”
他眨了眨眼,原本凶狠野性的窄长眼眸忽然显出几分温顺:“我就是一条听话的狗。”
裴应怜别过头不说话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商颂为这场闹剧落定了话音,他是帝国的二皇子,哪怕是这几位出身尊贵的天之骄子间也隐隐以他为首,他伸出手,修长指节漫不经心地在玻璃桌面上敲击着:“那两个月后的实战模拟你就跟着我们吧。”
郑越从这天起总算是混进了alpha们的圈子,而且在旁人冷嘲热讽等着瞧他什么时候被alpha一脚踢开的议论中硬是坚持了五年。
帝国军校的学制也是五年。
郑越很苦恼。一转眼他就要毕业了,毕业就意味着alpha们早晚要分道扬镳继承家业,即使同校情谊还在,联系也不会那么紧密了。
……而他还没想好到底该给谁干活。
郑越在军校的成绩不怎么好,他初中没毕业就因为穷被迫辍学了,理论课全都两眼一抹黑。他也尝试过努力,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就不是学习那块料。
所以靠他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郑越数着自己的账户余额,他这五年攒了前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数目,没有一分是自己挣的,全是alpha们给的。不过当任劳任怨的狗腿子本身就是个舔着脸费力不讨好的活儿,所以郑越认为这都是他应得的。
郑越心里是不愿意再跟商颂和薛既晓打交道的。前者皇室背景太复杂,他只是想要钱,可不想哪一天醒来身首异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后者……
郑越嫌恶地呕了一声。
薛既晓几个月前突然脑子坏掉了,大半夜给郑越打电话叫他去经常聚会的俱乐部。郑越没睡醒就被捞起来,以为薛大少找人帮忙挡酒,结果进包厢一看里面就两个人。
薛既晓是顶级alpha,相貌一等一的俊美艳丽,他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岔开腿,让趴在地上的人给他口交,耳廓上香槟色的宝石耳钉在暧昧灯光下波光粼粼。
“……”
郑越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怎么了阿晓?”
薛既晓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着郑越,用鞋尖踢了踢地上那人的腿,示意他离开:“滚吧。”
那人很听话地站了起来,郑越下意识瞥了他一眼,发现是个相貌十分英俊的beta,小麦色肌肤和结实健美的身材放在学校里高低是个备受追捧的运动型帅哥。
哟呵。郑越神经大条地想,薛既晓这是转性了?不是一直号称只对肤白貌美乖巧可人的oga感兴趣吗?
薛既晓勃起的生殖器还直勾勾敞着没收回去,天生的性别优势让他那儿看起来粗长得恐怖,暗红色的茎身上青筋虬结,发现郑越在偷看,那根鸡巴还激动地跳了两下,顶端吐出几滴半透明的前液。
郑越有点说不清的嫉羡,他自己的阴茎硬起来能有十七八厘米,对beta来说已经相当傲人,可这个尺寸连alpha里最短小的都比不上。
就跟他的实战课成绩一样。郑越从小到大唯一擅长的事就是打架,他那一身肌肉加上不怕死的凶戾劲头让他在黑街没人敢惹。可在军校接受了五年专业训练后,老师对他的评价是:“作为一个beta能在实战训练中与顶级alpha抗衡,韧性值得称赞。”
妈的。韧性值得称赞。郑越恶狠狠地在心里谩骂,他不要命的努力,到头来还追不上alpha与生俱来的天赋。
薛既晓拍了拍大腿示意郑越:“过来,跪下。”
郑越没多想,长期养成的习惯叫他对alpha的命令不假思索地遵从,他跪下来爬到薛既晓脚边,微妙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