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瑟瑟缩缩的走了过去,勾在了那人手臂上绑着的绳子上。
大哥大哥,别怪我啊,我也是听命行事。
身后的重量增加,人就不自觉的往后仰,下体那条薄弱之处所受的力度就越大,“呜……”
木质的三角柱,朝上的尖锐边边并不光滑,粗糙的木屑在最嫩最脆弱的地方,用最猛烈的力道攻击,尤其是后面那个娇嫩的洞口,褶皱不停的被摩擦着,尖尖的硬硬的小刺,偶尔往里面钻进去,将周围的一圈都磨得红红肿肿,刺激着穴眼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很快就濡湿了。
“啧啧啧,这么快就湿了,看来我这工作今天晚上就能结束了”
他走过去,拿了两根细小的玉棒,捏住了小奴隶已经坚挺的鸡儿,“你们的主人说,只需要我把你们教得听话一点,并没有其他高难度的要求,其实你们射不射的没什么影响,但是我呢,不喜欢看见在我手底下接受惩罚的小奴隶爽,尤其是射精,太脏,给你们堵起来,来来来,小助理”
干什么干什么?不会要我来吧!我干不来的!哇!
盛开哭丧着脸走了过来,郁望特意让了个视野好的位置给他,捏着硬挺的鸡鸡,“看好了,实地教学,我只教一次,看见这个小小的洞了吗?对准,一点一点一点的放进去,记住要慢,太快了容易刺伤”
他亲眼看着,那根小小的透亮棒子,一寸一寸的钻进尿尿,射精用的小眼里面去了。
变得硬挺,变得红肿,变得不停的颤抖。
耳边的惨叫与哀鸣一刻都没有停止,“呜……啊……”
叫声越大,动作幅度就越大,牵动着下身受力点不断的摩擦,难受入骨。
盛开不自觉的捂住了自己的鸡鸡,他甚至感觉,裤子有点湿了。
“你他妈动什么动!别动啊!疼……”“我想动吗!你他妈的!……”
上面的两个人,意料之中的吵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郁望又坐回了拿把象征着权威的椅子,声音温婉,像个教书先生,“从前老师教我,人都是动物,动物最原始的欲望都是罪恶的,比如食欲,贪欲,性欲也是其中的一种,世界有了文明与法度之后,人才有了道德与羞耻”
“但是禁锢在一层一层的枷锁之下,人类疲乏又困倦,有人想打破束缚,释放出原始的兽性,享受无与伦比沉沦的快感,这才有了我们调教师,所以啊,我是来帮你们的,忘掉那些东西吧,既然生在此处,反抗不了了,还不如享受其中,听好了,我呢,只给你们一个人高潮的机会,谁先求我,我就给谁”
“哎呀”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肩膀,“好无聊啊,唱首歌给你们听吧,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天再高心情一样奔放,每天都追赶太阳……”
主人轻声哼唱,声音细细绵绵的,岁月静好,烹茶煮酒,与这香艳刺激的画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盛开有些愣住了,看着他的样子,听着他的歌声,好陌生啊。
有些变态,有些病娇,他不再是记忆里那个干净清高上进的好学生了。
他从前可是连小黄片都不看的,现在就……见到这样的场面,鸡鸡都不翘一下。
那一定是轻车路熟了,这七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盛开所有的思考都被他一个轻佻的口哨打断了,“哎哎!”
郁望指了指他的裤子,裆部已经濡湿了一大片了,盛开连忙双手捂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不要先去换一条裤子?”
盛开猛烈的摇了摇头,“换了一会儿还得再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就这样,大约持续了十分钟,主人怡然自得的哼着小曲儿,时不时的喝点茶。
两个小奴隶被吊在三角柱的跷跷板上,不间断的扭动,挣扎,时不时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木头本来是吊着的没有固定,他们越是动就越是摇晃得厉害,娇嫩脆弱的下体所承受的力度就越是大,背后缚在手臂上的麻绳勒得越紧,像刀子一样,全身都不得自由。
其中一个人细微的颤抖,都会引起另一个人强烈的不舒适。
这十分钟,两个人的相互指责,一刻都没有停止,“让你他妈的别动!呜……”“嗯哼……都是你他妈的在动,卡在里面了,进去了进去了……”,“别动啊,更深了,上面有刺……”“快受不了了……”
那两人仰着脖子都快要折磨到哭了,给盛开看得心惊肉跳的。
他居然还想着要不要去求个情,但是人家这是工作,可就算是工作也不能折腾人吧。
算了算了,这个家伙,要是一生气,万一给我也吊上去了怎么办。
这地方,跑也没地跑啊,还是不要当圣母了,安静看戏……
郁望教sub,不喜欢动鞭子,因为他觉得挥鞭子太费力的,不如绳子好用,一劳永逸。
这两个小奴隶的鸡儿已经被憋成青紫色了,亟待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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