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其实不讲求多少技术,席琅吸着他舌头猛顶,与此同时下身还在绵长顶弄,每一下都又快又重,濒临爆炸的性器被勒在裤子里,顶着穴口突突直跳,又痛又爽。快感蔓延到全身,他吮吸住少年娇嫩可爱的舌尖,啧啧吸走所有的津液,用舌头强势地舔吻他柔嫩口腔的每一寸:“唔、真甜……小舌头含着真舒服……乖,再伸出来一点……”
“……呜唔……哈……”少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趁他说话时张口拼命喘气,欢愉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去,眼睛都有些涣散了。席琅趁机加快顶撞的速度,与此同时贴着他的嘴唇一遍遍问他,“舒服吗?喜不喜欢?是不是还喜欢我?”
“呜……啊!”少年被顶得崩溃,几乎失去神智,下一秒又被含住舌头温柔吮吻,脑子都被搅成一团浑水,终于不自觉地被逼问出了真话,“嗯、嗯……舒……喜欢……”
“喜欢谁?谁让你这么舒服?”
“呜呜……席……”
“听不见,是谁?”席琅眼睛都红了,贴着他唇角又吸又舔,“说出来,快……”
“席、琅……席……呜……要到了……!”
房间里一片火热旖旎,只有年轻男人充满畅快的低喘和少年破碎的喘息啜泣。席琅闻言使出浑身力气一撞,一记狠狠的顶弄,隔着内裤将少年的穴口顶得深深下陷:“真乖,给你舒服……”
性器隔着布料深深压进穴口,一瞬间粗糙的刺激和钝重的快感同时袭来,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口拼命痉挛起来,夹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更是绞紧:“呜……啊……到了!到了!”
“嘶……”席琅被那若有似无吮吸的穴口逼得眼睛都红了,挺着腰不动为他延长快感,与此同时坏心眼地伸手拨弄了下少年前面的性器。
那根干净可爱的肉柱只射出了一点精液,很明显并不是高潮的主角,然而却同样足够敏感,宁宜真被他弄得身子都颤了颤,大腿下意识地夹了下男人的腰,穴口又吮了性器一下:“嗯啊……”
这一声软得几乎有点可怜,带着浓重鼻音,明显刚才又哭又叫太累了。席琅低头看着他,把漂亮的脸沾上的泪痕全都舔去,动作间几乎带着迷恋。身下性器愈发疼痛,他呼吸急促,低头凑到少年脖颈上舔了舔,含糊地道:“该我爽了吧?”
结果半晌听不到易柠回答,席琅耐心等了片刻,在他脖颈上吸出几块淡淡红痕,抬起头来才发现刚才欺负得太过,少年已经昏睡过去了。
恰在这时通讯器响了起来,是一条紧急通讯。席琅咬了下牙,从沙发上不情不愿地起身,把少年身上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衬衣仔细整好,取了毯子给他盖好,这才接了通讯:“尤司。什么事?”
“席琅,听说你去找易柠了?”通讯那头传来一个直爽的声音,“那是个小可爱啊,怎么可能会害你?”
席琅低头看了下昏睡的人,蹙起眉头:“你听谁说的?”
“你在机甲部一个一个筛人,不就差他了吗,所有人都知道了。”尤司确认道,“你不会还在嫌弃他之前做的事,又去欺负他了吧?不是我说,这可真不太道德。”
席琅有些无言,放低了点声音:“……我没有。你联系我就是为了这个?”
“那倒也不是,我主要是想问你有空没?”尤司问,“反正你伤还没好,有空的话能不能来训练场指点下兄弟们,我们是真不想输给第二军团那帮大傻子。”
“……”席琅看着沙发上的少年,迟疑片刻,俯身摸了摸他的脸,最终还是长腿一迈往外走去,“可以。现在来找你。”
几天之后。
春日暄然,小花园里鸟鸣啁啾,茶桌前的少年人穿着丝绸衬衣和雪白西裤,给面前的红茶添了两块糖。
女仆穿过花丛中的小径现出身形:“小殿下,二殿下刚刚传话,马上就会来见您。”
“谢谢你。”
宁宜真抬头对她一笑,漂亮的脸上露出笑意,甜得能沁出蜜,女仆心跳砰砰,红着脸下去了。
「我的心理医生说,拥有一个能够聆听鸟鸣的悠长早晨才是真正的奢侈品。」
「……」系统无言,「你开心就行……不过为什么忽然要回家呢?」
宁宜真愉快地往口中送了块蛋糕,脸不红心不跳:「当然是为工作了。」
系统信他才有鬼了,憋了片刻后顺着他往下说:「……行。你打算用家里的手段解决比赛的事情?不过你的家人做事向来不偏不倚,更不会轻易插手军校事务,你要怎么做到呢?」
「有人在暗中影响比赛成绩,只要掌握这个关键就好。」
宁宜真迅速消灭了两块蛋糕,又一口气喝完杯中红茶润了润喉咙,姿态和贵族礼仪相差十万八千里,然而灵魂里的气质硬是让整套动作显出了十成十的优雅。他用完了蛋糕,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我也有必要躲着席琅。」
「是的。几天前他那样对你,以你的人设,确实应该害怕逃走。」系统说到这里有点感动,莫非这个员工真的开始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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