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因为他手上的动作略显青涩。
他粗喘着气,卖力地抚弄自己勃发的欲望,却始终不得要领。
晏吹笙仿佛这时候才看见坐在床边的卜晨风,情欲上脑的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出声向他求助:“帮帮我……”
晏吹笙沾满情欲的声音和平时的声音截然不同。
卜晨风心潮翻涌,带着血色的眼对上晏吹笙迷蒙似雾的眼,他抿了抿唇,低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晏吹笙没有一点犹豫,张口就说出了卜晨风的名字。
听他说了名字卜晨风也没有动作,晏吹笙用另一只手去抓卜晨风的手,抓住后轻轻拽了拽,眨了几下湿漉漉的眼睛,急不可耐地催促:“卜晨风,我好难受……帮帮我……”
卜晨风眼里云烟氤氲,他凑近了些,让浑身发烫的晏吹笙靠在自己怀里,手伸进底裤的同时压低了嗓音说了一句话:“这是你让我帮你的,明天记起来之后不许生我的气……”
卜晨风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触碰别人的性器。
他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浑身的血像沸腾起来了一般,滚烫难当。
大手带着晏吹笙的手抚摸他勃发的茎体,卜晨风使尽浑身解数,把晏吹笙伺候得得娇喘连连。
嫌底裤碍事,卜晨风把它褪至大腿。
晏吹笙的粉嫩柱体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总算是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卜晨风面颊通红一片,耳根也发着烫。
他初中叛逆期也看过那些小电影,但觉得没什么意思,不过是遵从最原始的本能而已。
然而现在替日思夜想的吹梦太太手淫,听着他嘴里吐出的一阵阵含羞带怯的呻吟,他突然觉得烽火戏诸侯那些讲述色令智昏的故事也并非没有道理。
他现在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清醒。
“呃啊……”晏吹笙浑身一颤,有些粘稠的白液尽数喷射在卜晨风的掌心。
卜晨风望着手心的白浊,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舒服吗?”
晏吹笙头脑一片空白,显然仍处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直到卜晨风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又问了一遍,他才勉强睁开眼软软地应了一声“嗯”。
卜晨风得到肯定答复后心满意足地将手心的东西舔干净,帮晏吹笙穿好底裤后又让他躺好,忍不住摸了一把他漂亮的锁骨,而后迈开长腿进了卫生间。
尽管下体憋得十分难受,他也坚持打了盆热水,拧了毛巾给晏吹笙擦身体。脸、脖子、手、小晏吹笙、脚,他细心地一一擦拭。
现在正值秋天,怕晏吹笙晾着感冒,卜晨风拉过被子,将只穿着白色内裤的身体遮掩住,只把两只四十二码的脚露出来。
他要索取他的报酬。
晏吹笙的脚型是希腊脚,第二根脚趾比大脚趾要长一点,卜晨风捉起一只白嫩的脚,嘴唇张开,将两根脚趾裹进嘴里。
舌尖不住勾舔脚趾间的缝隙,卜晨风用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欲望。憋了很久的阴茎吐露出一些前列腺液,他用手指蘸了蘸,而后急不可耐地抚摸起来。
他知道他很下流,没人会边舔别人的脚趾边给自己打飞机,但晏吹笙的脚实在太好看了,又白,又光滑,温热的,像两块被体温烘热的玉石。
他放过脚趾,开始舔弓起的脚背。
“嗬……嗯……”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像一头力竭的老黄牛。
直到两只脚都变得湿漉漉的,他才爬上床,膝盖屈起,一只手举起一只脚,另一只手扶着紫红色的肉棒缓缓靠近。
深粉的龟头戳在白中透粉的脚心,卜晨风的身体上下起伏,龟头在敏感的脚心滑来滑去。
睡梦中的晏吹笙感觉到痒意,忍不住缩了缩脚,但卜晨风拽着他踝骨明显的脚腕,不容躲闪。
紫红色的肉棒和粉白的脚底带给他不小的视觉刺激。
“阿笙……老婆……”他一边撸动柱身一边在晏吹笙的脚底板上蹭龟头,没过几分钟,带着他体温的浊液喷射在卜晨风的脚底。
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而后垂下头带着歉意虔诚地将精液舔舐干净。
“对不起,把你弄脏了。”
翌日,晏吹笙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他低吟一声,揉着太阳穴坐起来,望着贴着浅绿色墙纸的墙壁发了会儿呆。
有关昨晚的记忆接踵而来,虽然断断续续,但他绞尽脑汁,还是拼凑好了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
首先在饭局上被灌醉,然后卜晨风带他离开餐厅回到家。到家后,卜晨风喂他喝水,帮他脱了衬衫,然后……
晏吹笙瞪大眼,刹那间心神俱震,像被雷劈中一般。
昨晚他来了兴致,卜晨风帮他手淫,让他释放了一次……
从初见到现在,算上昨晚,两人也只见过四面,但他们却有了肌肤之亲。
晏吹笙懊恼地锤了下床,“肌肤之亲”四个大字浮现在他脑海,久久不曾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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