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点点头,抱着唐子澈,用床单简单清理了一下他的后穴,又用这条床单把其余溅脏的地方擦了擦。
幸好脏污不多,很快收拾了个干净。
最后卷着香炉,一起沉在了偏殿旁的荷花池里。
污浊的水很快毁尸灭迹。
但是唐子澈的身体就很难说干净了,精花顺着后穴一点一点流出来,怎么也清理不干净。
江城再次捂着羞红的脸。
“子澈…你这里清理不太干净,要不直接把裤子穿上吧?”
“…好吧”唐子澈白了他一眼,慢吞吞的穿起裤子,但一弯腰,后穴就流出来两滴精液,臊得他耳尖通红。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看起来人模人样了。
江城抓起手里的折扇,与唐子澈分了时辰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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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晃,秋试又要到了。
“你好笨啊…”江城托着下巴叹气,看着眼前写的一塌糊涂,胡言乱语的策论。
“你闭嘴!”唐子澈一拍桌子,桌上油墨溅洒两滴。
“啊,你看看你写的什么?题目是国以专制而亡,做解,好,世子你写的,以百姓为本,使百姓参以决策,以数多者为准,则解专制,喂!你听没听呀!”
“不听不听不听,我一个武将,学什么国策!”
“…武将也要懂啊,你这个破脑子!说你笨都是夸你了,太天真!”
江城跟他讲的脑子疼,捏着太阳穴无限发愁。
“…《武经总要》我早就烂熟于心了,武考里策论的比重又不大…”
唐子澈趴在桌子上,疲惫得叹着气。
“我不懂啊,解专制为什么不可以多数服从制啊?”
“因为百姓不是睿智的,百姓是愚钝的,短视逐利的,若法案的内容短期伤害到百姓的利益,但长期来看反而利于民生,他们依旧会投否决票”
江城剖开这个简单的问题,细细讲解。
“你想,若边境起了战事,为了充盈国库提升军力,必然短期提高税收,但内地的人觉得与他们无关,此时若让百姓选,他们肯定是不想多赋税的为多。”
“那让边境的人自己承担升高的税收呢?”
江城听到这个答复气的差点没过去。
“边境都被打的民不聊生了,再提高税收,你是活阎王啊!”
“…哦”
“这样吧,讲这个例子,江南那一片以蚕丝纺织而极度富足,所以当地的民户均以种桑树为生,挣到的银子可以去外省买粮食生活,只怕万一闹了灾荒,外省粮食都无法自给自足的情况,就会出现很大的问题。”
“但百姓在丰收年想不到这些,如果让百姓去定夺,必然选种挣钱的桑树,不会选种只能维持温饱的粮食。”
“所以国必须颁布法案,来强制每个省拥有足够度过灾年的耕地面积,且派兵镇守,让那些当官的在灾年顶多以略高于市场的价格开仓放粮,而不是趁机敛财,高价抛售,才能平稳度过灾年”
“懂了么?”
“唔…勉强吧”
唐子澈点点头,听得迷迷糊糊的。
“所以这题?”
“那就跟百姓反着选呗?”
“…………啊!!!!你真是!!!笨死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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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澈!”
自打两人心意相通后,江城便三天两头,哦不,是天天往端王府跑,面上过来给他辅导功课,实则缠着唐子澈问他什么时候自己开府。
“你走大门好不好!”
唐子澈从墙头上给他拽下来,气得给了他脑袋一拳。
“哎呦!你给你相公打傻了怎么办!”
江城捂着脑袋假模假样的闹,遂而又笑嘻嘻的贴上来。
“我这不是怕叨扰端王和端王妃嘛”
“谁是你niangz…”
唐子澈刚要给他推走,突然被人打了岔。
“澈儿?咦?江丞相?”
端王妃正在院子里进行每日的夜训,嗯,绕着端王府跑30圈。
正巧碰见唐子澈跟江城在墙边鬼鬼祟祟的说话。
唔…说巧也不是很巧了。
端王妃天天训练,江城天天爬墙,这得足有大半个月了,才碰上面一次。
“江丞相来了怎么没人通报?”
“端王妃,子澈邀臣来一起温书,不欲扰端王陛下与王妃清闲,故未叫人通报,多有冒犯还请您海量。”
“哎,没事,你们温书吧,好好教教这臭小子,家里请来五个先生气走五个,让他去皇家私塾早上还起不来,天天耍泼!气死我了”
端王妃传着劲装,用袖子擦了一把额上的汗,头上只戴了只素钗,虽未着粉黛,但整个人看着依旧靓丽明艳。
只是扭过来看唐子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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