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嗯——————”
衣夹的力度大的很,所有压强挤在一处,沈予木疼的发抖,泪霎时间涌上来,连着呜咽,哀哀得叫喊了一长声。
小豆豆被夹的肿胀起来,上头充血变得浅粉又透明,随着李啸用手指去弹夹子,一边上下颤动。
沈予木痛的不行,他泪眼婆娑的用眼睛哀求着李啸,好看的杏眼攒了一大坨泪花,让他如月神般绮丽清冷的脸变得异常可怜。
小巧的鼻头抽哒,如小狗般祈求着。
求求你放过我…
可惜任务就是任务,李啸心念略动,但最总忍住了,宗主的任务不完成,他和少主都会有比现在更严厉的惩罚。
念动于此,洗礼还要继续下去。
他拿了一个前段纤细的器具,只要注入灵气,那纤细的部分便能产生嗡鸣。
李啸拿着它,把那头抵到了沈予木被夹子夹住的阴蒂上。
一股子高速的快感从剧烈的震动的阴蒂上传上来,一声闷叫,沈予木用力绷紧身体,扭着屁股就要躲。
但李啸的手很快,无论沈予木怎么躲都能追着顶上去。
暖流在小腹里积蓄,女穴湿的淫液都流了出来,顺着屁缝染湿了贵妃椅的椅面。
那椅子在接受到爱液后,表面暗金的符号忽闪,微亮了一点。
糟了…这是什么…
小腹几经蜷缩痉挛,沈予木咬紧嘴里得口球,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叫。
要去要去要去要去!
“嗬唔!”
快速的高潮贯穿他,阴蒂处痉挛着走了一次。
沈予木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李啸居然又拿出了一根阴蒂震动棒,两根像筷子似的上下夹起那根小圆柱。
陡然升高的快感如海啸般,让刚去没一会儿的阴蒂再次哆嗦起来。
他去的特别快,几乎每十秒钟就痉挛着走掉一次,直到沈予木感觉自己的小腹里面、有点不受控制的震颤起来,心中警铃大作,觉出些许怖意来。
“嗬唔!!呜呜呜!唔嗷不要!唔嗷不要!!”
沈予木惊恐的摇着头,双手紧扯铁链,双脚蜷缩着,屁股胡乱扭动,拼死躲着震动棒的欺辱。
但可惜他根本躲不开,那震动棒死死夹住他脆弱的阴蒂去,反复得刺激着他及巅。
“唔呃——————”
在一阵尖叫声后,沈予木从阴茎的尿道里喷出一股子压力极高的透明液体来,淋淋漓漓滴在椅子和自己的肚子上,又让那暗纹些微亮了点。
失神间歇,夹子被取下,但饱受折磨的豆豆依旧肿胀着无法缩回去,表面充水到几乎透明,只要轻轻吹上一口气,便能看见它微微颤抖。
李啸拿着一个铃铛,铃铛上挂着个穿孔用得细环,顺着阴蒂外的包皮、穿了上去。
把包皮串得叠起固定住,让它不用外力就可以保持着一直露出阴蒂的状态。
尖锐的刺痛感疼的沈予木大叫,眼泪与口水糊作一团,小脸煞白,女穴无意识夹紧许多,穴口翁张,又挤压出几丝爱液。
李啸细细得在阴蒂上抹上药膏,虔诚的吻了一口沈予木的嘴角,取下口球。
“少主,今天的洗礼完成了”
自打那贵妃椅被嵌入了灵石后,沈予木身上就没穿过衣服,而且总会被挂着条锁链。
他无论是在房间里找来什么东西捶打锁链,怎么用指甲抠那块灵石,都毫无办法。
李啸每天会来做早间洗礼,连续三天刺激着他的阴蒂,每次都要让他来回去个七八次,最后喷出尿来才罢休。
经过几天的密集训练,他原先需要两根震动棒才能泻的花豆,现在只要李啸用手快速弹搓几次就能够泻掉。
李啸还会服侍他用三餐的饭,他也尝试用绝食来抗议,但每次抗议,李啸都会强硬的捏开他的上下颚,填鸭似的把食物灌进去。
“少主,您不曾修炼过,这每日三餐是万不可断的,如您不配合,宗主其实也给予了我一些特殊的权力。我相信少主不会想让我用的。”
他说这话时脸色阴测,墨色的瞳孔里闪烁了几丝晦暗不明的情愫。
日子昏昏沉沉这么过了三天,今天李啸拿出了不太一样的东西。
一根细长的,前段带尖的棍子,被打磨的非常光滑,但直径大大小小,并不均匀,最上边穿有一个明显大于棍子直径的圆环,圆环上又挂了个铃铛。
看着就不太妙的东西,沈予木惊恐的后退着,直至被逼到墙边。脚腕上的锁链拉长到头,让他再也无法后撤半步。
一个踉跄,他摔坐在地上,拼命扯着锁链,眼泪又涌出来,冲李啸疯狂摇头。
“不…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你滚开!别过来!别过来!!!!”
沈予木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看起来被摧残的要碎了。
“少主…您不做洗礼的话,我们都会很难办的…”
李啸叹了口气,拽着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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