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片潮吹。
萧恬的阴茎热的似烙铁,可怜兮兮得蹭着夜鸿柏的小腹,憋得紫红。
他隐忍的长吟着,声线压抑,极尽暗哑颤抖,即便是在这种理智毫无作用的时候,萧恬也是如此温柔内敛的。
青年的眼睫湿的反光,似繁星揉碎了滴上去般,熠熠生辉,夜鸿柏怜爱极了,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
他最爱的哥哥呀,夜鸿柏与萧恬的额头相抵,满足得笑着。
“哥哥……”
“…哼嗯…?”
萧恬努力睁开眼睛回应了面前人,星空般的暗眸里情欲流转,让人欲罢不能。
夜鸿柏将他丢到床上,举起了双腿,以一种最好发力的姿势,全速操干起来。
“嗬嗯!!啊!呃啊!!”
十指紧抓床单,用力到骨节泛白。
萧恬被毫不留情的卷上巅峰,持久未射的阴茎绷得笔直,卵囊哆嗦起来,肠道也跟着猛烈扭动着。
小腹被捣的一塌糊涂,内脏移位,夜鸿柏每次深深顶在结肠后,那钻心的颤栗感便会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
那是一种绵软低沉的呻吟。
虽微弱却长盛不衰。
射精管里的压力越攀越高,阴茎又遭坏心眼的夜鸿柏上下撸动。
粗糙的掌心擦过龟头,萧恬紧咬下唇,凤眸盛着泪花,拼命抵住那双使坏的手。
眼内含嗔,流转星辰,柳眉也紧锁着,看起来气极了。
体内的热流节节攀登,突然一个大力顶撞,压力直接冲破锁精串珠,把珠子喷了出来。
顺带着一股浓精,全部喷在了自己的胸腹上。
但后穴的侵犯未停,身下湿答答的泥泞一片,反复碾过前列腺的触觉在放大后显得剧烈且可怖。
夜鸿柏舌尖挑弄起萧恬的耳朵,乳首,侧颈,腋窝,甚至脚趾。
反复变换着姿势,车轮似的碾着他干。
潮水连着精液,混着不小心漏出来的尿,萧恬又被操泻了好几次。
“不呜…求你…停…呃嗯!!停…下…”
他颤着声哀求着停下,泪连着晶莹的涎液糊了一脸,今天的这场爱做的比以往都要煎熬。
巨大的秽物贯穿入底,撞的萧恬花穴边都像被打狠了似的泛着赤红,白皙的身体布满触目惊心的爱痕。
或是见血的啃咬,或是泛紫的揉捏,或者暗红的吻吸。
萧恬用手抵住夜鸿柏的胸膛,身体反张,哭吟着去了一次又一次。
指甲在夜鸿柏身上留下许多伤痕。
这是一场完全脱离萧恬的控制的性事。
身上被自己射的一塌糊涂,射的尿路火辣得灼烧着,连着五脏六腑都要被拖出去的强力抽插,以及令人窒息的敏感加成。
让本就难熬的性交变成了一场酷刑。
萧恬数不清次数得弓起腰腹,光是单单后穴去的次数就堪称壮观。滚烫的皮肤烘烤出奇异的香气,混着自己浓到实质山茶花香,蒸出一身色情至极的体味。
腿软的要命,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恶龙被舔食殆尽。
“来,哥哥,喝点水”
冰凉的水渡过来,萧恬艰难吞咽,哭喊到失声的嗓子经此一润,反而恢复几分清明。
嘴角漏出去的水一滴也没有浪费,都被夜鸿柏舔了回去,此时他的状态也有点痴狂了。
萧恬身上的味道让他兴奋到癫狂,恍惚间,手下力道发起狠来。
用手捂住萧恬的口鼻和咽颈,又按压萧恬的小腹,往疯狂里刺激他高潮,反复逼着他射精。
夜鸿柏双眼有些失焦,只知用力的顶弄着面前人,再没收敛自己alpha气味的余力。
馥郁的幽兰香喷涌开,灼得同为alpha的萧恬皮肤刺痛。
“…唔嗯!!阿!阿夜!!你……哈呃!我…嗬!我疼…”
萧恬掩面浅哭着,双手又被强行按到头顶,当泪水被舔舐干净的时候,他发现了,夜鸿柏被同为alpha的自己诱导发情了。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我们兄弟二人,从什么时候出了错…
这是一场连续两天两夜的噩梦。
好几次萧恬想逃,又被抓住胳膊拽了回来。
甬道吸裹着野蛮的入侵者,前列腺早已被顶得酥烂,穴口松软,像要融化了一样,在反复的抽插中磨得十分红肿。
到后来g点上只能机械的受到刺激,机械的射精,一点欢愉都带不来了。
萧恬重复着射精,失禁,灌水,射精,失禁,灌水。
阴茎早就硬不起了,顶端还可怜兮兮的流着清亮的液体。
他身体里统共被泻了9次,乳白的精花顺着屁缝涌出来,极尽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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