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婢子带夫人回去换身衣裳。」
「照顾好娘。」
「是,大姑娘。」
一直沉默的花柏林眉眼间沉郁了些,他看着长姐,希望能从长姐这里得到一点指示。
「不知道该做什么?」
花柏林点头,「能想到的我都去做了。」
「那就去给祖母守灵吧。」
「长姐……」
「柏林,推一下才会动一下的石头走不远,甚至永远只能停在原地,因为它停留的地方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经过。」
花柏林低下头去,心里沮丧极了,他让长姐失望了。
「这事最有经验的不是我,是徐管家。」花芷到底是心疼他的,看不得他这般模样,给他指了方向。
花柏林猛的抬头,将姐姐来不及隐藏的疲惫看在眼中,他这才想起长姐其实刚从千里之外的北地回来,她都还没来得及歇上一歇。
「去吧,遇事多动脑。」
花柏林咬了下舌尖,用痛意压下鼻中的酸意,应了声是,往门口走去。
站在门槛处他又回头,「长姐,会有人来祭拜吗?」
花芷沉静的回答他,「会有。」
至少朱家一定会来人。
花柏林好像放了心,大步离开。
花芷走到床边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的堆着两撂信。
这是从北地带回来的,而她除了将其中一封给祖母其他的都留了下来,守孝期间,不需要喜意来衝散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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