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可惜了,这几年喝惯了花家这种清茶,再喝那种加入各种东西煮出来的茶反倒不习惯了。
把茶推到两人面前,花芷抬头,「花家如今的情况想来郑先生也从外祖父那听说了,若是您有任何不愿都无须勉强,我会和外祖父说。」
郑知闻了闻茶,又浅浅喝了一口,说着和正事无关的话,「我在沿海一带喝过一种茶,和这种有点不同,但又有点像,都是这种细细的茶叶,但是他们的是放糖和桂圆煮,相比起来我更喜欢这种。」
她这茶叶可真受欢迎,花芷笑着给郑知续茶,想来如果做成买卖当能赚进大把银子,就不知陆先生何时有那个閒时把这个做起来。
又喝了一杯,郑知才道:「来之前便没多想,朱老叫我来我就来了,应允了三年定当做足三年,反倒是来了后多想了点,大姑娘可有想过继续做学问?女人不能入仕,不能这不能那,可你学到的就是你的,你若着书立说留存于世,百年之后,这便是你在这世间走一遭留下的东西,到时谁管你是男是女。」
朱浩东瞳孔紧缩。
花芷也是面露讶异,心里对郑知多了分好感,不是源于他对自己的认同,而是他的心胸,他并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认为女人不需要懂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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