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会咬人的狗才不叫,那就是条毒蛇,做出这种事来有什么好奇怪的。」
杨正看着儿子,「放妻书你写了?」
「写了。」看父亲面色不善,杨奇赶紧给自己辩解,「我要不写她就一直餵我吃毒药,我会死在那里的!」
「她没胆子要你的命。」
「可她能让我生不如死!」杨奇梗着脖子顶回去,他更想说痛的不是你,换成你被这么整一遭试试,只怕比自己还更不堪,可他不敢!再气也不敢!
他的逍遥自在来自于谁,他清清楚楚。
杨正最终还是让管前拿着他的名帖去请了大夫来,可无论大夫怎么号脉结果都是一样,「沉脉上浮,令公子需得多多节制,纵慾伤身。」
「……」杨正客气的将大夫请走,眼刀子刮在儿子身上,「你还有何话说?」
杨奇这下也明白过来了,怪不得花芷敢这么对他后还放他回来,怪不得她敢,她这是早就算好后招了!
「不管爹你信不信,反正放妻书我确实写了,以后花娴和我杨家再无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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